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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了掀眼皮,在她耳边轻说道:“别急,有你躲的时候。”
你念我听(H)
黑色基调的办公室亮满灯光,角落里的蝎尾蕉被养护的很好,屏边娇窥,娉婷旖旎。
被沉度控着腰冲进去的时候,姜孜差点没站稳。
“唔………”葱白手指抓紧了桌子边缘,“沉总,这样太深了沉总。”她被沉度的粗壮热烫烫的全身酥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扭着腰直喊。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她的黑顺的发尾从盘口间隙滑进去,好像落在了乳珠上,想象着红黑白混着的极致,又往上挺了一步,满满当当塞的不能再深。
然后压着嗓子,“姜秘书,先把文件签完。”说完急促地吻下来,潮湿又闷热。
姜孜被弄的眼角飞出火般艳红,波光粼粼的,嗔着恼他闭嘴。
“这样… 这样怎么签 … 啊…”她抖着腿嘴硬。
“你念,我听。”沉度站在她身后,右手揉的她胸前皱起,左手顺着肚脐往穴口移。那里湿漉漉的,晶莹水渍蹭到了桌沿上。
………
念你妹!
他们保持站姿交合在一起,阴茎在甬道里小幅度搅弄,偶尔拉出来一截,能看到涨起的青筋上扯着银丝。
姜孜大脑逐渐空白,别说念了,看都看不清。
“念。”
沉度重复,同时狠撞,两手在她腰上重重箍了下。
姜孜惊叫,夹起臀肉,连脚踝都在用力。
太满了也太重了。
所有褶皱都被刺激着,麻的差点哭出声。
沉度也被夹的吸了口气,喉结滚了几滚才稳住。
他紧紧攥着姜孜的腰,手臂上的筋肉充血鼓起,青筋像暴烈的闪电蔓延。
姜孜根本无法反抗,只能被按腰冲撞。
皱起眉,眼睛努力睁着,试图看清文件上的字体。内里却强行搅成一摊软软的春水。
“沉……嗯……沉氏集团……上半年……啊 ——”
标题还没念完,随即被尖利的呻吟取代。
屁股被抬起,两腿微微凌空。
整根都在里面重重地冲撞,肌肤升温空气升温,呼吸节奏瞬间紊乱,从呢喃到呻吟,在虚脱的高潮中昏沉清醒,乐此不疲。
“慢……呃……慢点……沉度慢点……”
好不容易找到喘息的空隙,姜孜边求边往前靠,却是怎么也动不了。沉度从她左肩低头,看她本来精致的妆容此时像被泡在情欲酿的酒里,看他红色的眼影和被他弄哭泛红的眼角融为一体。
熬过一阵魂飞魄散后,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摘了眼镜和袖扣,衬衫挽在臂弯,抱着已经站不稳的她来到落地窗前。
已是凌晨,大楼外的喧嚣归于平静,月光朗朗,云层很薄,仔细看能看到鸟羽一样的纹路。
他们在月光下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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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窗玻璃被两人的喘息铺上淡淡的雾气,他手指捻过的乳珠微微发疼,此时盘口被解开两颗,半颗浑圆的软奶压在窗上。滚烫的身躯和冰冷的玻璃是两种极端,他扶着自己在穴口准备进入时她忍不住战栗,窗上模糊反射出咬着唇娇羞的模样,少有的柔软动人。
动人到沉度立时改了主意。
他故意挺着腰试探,硬如铁的阴茎在穴口反复蹭弄就是不进。两片粉白的唇肉感受到滚烫的硬物后下意识夹起,像洒满海水的贝壳张张合合。
情欲高涨,姜孜急的自己揉着屁股,媚眼如丝的瞧着他说:“你快点。”
沉度没说话,稍稍用力探了一下。
探进去一半时姜孜以为终于要被填满了,舒服的哼声瞬间溢出喉咙。
只是面对着穿着刚刚盖住半个屁股的情趣内衣,媚的像只狐狸,软的浑身滴着水的姜孜,沉度只想放纵自己弄死她。
他从沙发上拿起领带遮住姜孜的眼,只剩挺翘的满布细密汗珠的鼻子,和伸着舌头求稳的红唇。感官被剥夺,姜孜有些许惶然无措,他用几张文件卷成筒状,抽在她翘起的臀上。
“嗯……”姜孜被抽的瑟瑟发抖,像祭台上等待献祭的羔羊,发出惶惶泣音。
这段时间沉度心里时常憋着气,乐得见她在他身下软的没骨头的样子。
于是倾身在她耳边低语:“不是很厉害?”在片场招蜂引蝶不说,还学人打架。恶狠狠的低语浇在妖冶的花上,纸张抽打皮肤时压抑的闷哼转换为情动的呻吟。
姜孜喘着长气,想躲开他每次只进一半的,折磨的她不上不下的那根,他却不让。左手紧紧握着腰右手不断抽打,看她实在受不住,连呼吸都在抖时低头舔上她的脊骨,然后咬在臀瓣上。
高潮来得格外猛烈,像闪电劈开身体,涓涓细流顺着欲望来源流出,顺着比月光还皎白的腿根流在他手上。他拇指捻着贝肉火上浇油,直到细流变成更湍急的节奏,终于塌着腰喷湿了整片地毯。
臣服
比起床上的含蓄扭捏,直接跪下双手捧起戒尺的归顺才更让人怦然心动。痛与快都由对方施舍,除了互相臣服,谁都别无选择。
终于喘顺了那口气,姜孜回头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虽然很不情愿,还是打算送礼要送到位。
“扶我起来。”她软着腿试图站起。
沉度灭了烟,突出的腕骨在黑色水晶烟灰缸上方划出阴影,看她直起腰后越发明显的臀尖红痕,眼神再次危险,但是没动。
“你怎么回事呀!”见他没反应,姜孜来了脾气,往死里弄她不说连扶也不扶,跌跌撞撞扑进他怀里去咬他的脖子。
沉度被扑了个满怀,无奈挑起眼尾,两臂圈着护住她,边咬牙低声说:“还是欠收拾。”边抽出桌子上的湿巾去擦她腿间的黏腻。
只是实在太多了,腿根微微发红也没擦干净。
月光妩媚,胭脂旖旎。
淡粉色丝滑的短裙凌乱穿在温暖的肉体上,胸脯起伏,细白手指时不时戳戳他的腹肌 ——
戳的沉度终于失了耐性,抱起人就往浴室走去。
这里的浴室虽然没有雍江的一半大,却也足矣塞下两米长的独立浴缸。
沉度弯腰给浴缸放水,调了好几次温度姜孜都不满意。一会儿嫌凉一会儿嫌烫,坐在浴缸边缘,涂着红色甲油的脚趾在浴缸里不奈地画圈。
沉度拿她没办法,只能小幅度旋转着白色透明的落地龙头,恨不得直接把身边嘟嘟囔囔的麻烦精直接扔进去。
热气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