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任务:知晓
“我恨你们,如果不是你们害死了爸爸,我们一家生活的好好的,母亲也不会住院,我也不必像现在这个样子。”严玲雅看着云锦白着脸呆头呆脑盯着自己,心里就一阵堵得慌,对着她翻了个大白眼,不满与屈辱涌上心头,对着面前讨厌的家伙将心里话一股脑都说出来。
泪水从指缝里滚落,严玲雅将积攒了这么久的委屈都释放出来。扯过云锦递过去的纸巾擦着泪水,就算哭得稀里哗啦,也未见任何丑态,整张脸如雨后桃花,平添艳姿,双眼微肿越发娇态怜人。
严玲雅又不傻,卫毅这几日的异常她自然看在眼里,说不让她去找,可她担心男人,偷摸着去了他家,听到了他的电话,自己不过是他的工具。
那一瞬间,心脏仿佛被人剜了一块,她喜欢的男人原来是这么看她的。从一看就抱着利用的心思接近自己,从来就没有将她当做女朋友,甚至连炮友都算不上。
浑浑噩噩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回想起自己同他见面点点滴滴,只觉得自己是个小丑,像个妓女一样被男人睡来睡去,他们只当自己是个玩物,谁都看不起她。
深一脚浅一脚走在雨幕里,乌云低垂,整个世界仿佛都在下坠,就像一个崩坏的方形盒子被挤压。她可以容忍身体上的伤害,却不能接受这种欺骗,像个没有自尊的舔狗,可以被随意羞辱。
谁不想有父母疼爱,在他们身边撒娇,可她没有。奶奶和伯伯一家对很她照顾,她很感激,可他们始终代替不了自己的父母。
从小时候,就有同龄的小孩子用天真无邪的声音问她的爸爸妈妈,他们说的话像一把尖刀,戳得自己伤痕累累。她会抱着奶奶和妈妈哭诉,她们沉默着抱着自己,神情比自己还要哀伤。
后来她习惯了沉默,看上去懂事听话,骨子里却想做个孩子,所以才会在别人轻易的示好中沦陷。
严玲雅爱的纯粹,爱的热烈,却也理智,就算心有不甘也会及时止损。她可以为卫毅牺牲一切,也能在知道真相后还爱着的同时,果断划清界线。
她的憋屈与羞辱,是因为自己爱着的,也是害死父亲的凶手之一。
“我讨厌你,除了你是云博的女儿,我羡慕你可以享受着优渥生活,可以有完整的家庭,羡慕你可以得到别人的青睐。因为你的身份,班里有的人就算不喜欢你也会贴着你。”严玲雅看着她哼了一声,语气缓和了些:“你比之前好多了,以前在班级里张扬的样子,其实挺蠢的。”
云锦扯出个尴尬笑容,那位原身性格单纯,就想当个不良少女来博得关注,的确也不是很招人喜欢:“不过,我也羡慕你,介意听我说个故事吗?”
云锦将自己的情况坦然告知,严玲雅才知道她同自己一样,两人似乎有了共鸣,对云锦的讨厌也没那么多。
“你说这些,是想让我同情你吗?”
“只想告诉你,我没什么值得你羡慕的。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之前我还妄想恢复父亲的清白,可你看,我不过是个玩偶罢了,靠着卫毅和云博才有如此资源,”严玲雅觉得自己活得像个笑话,自己的生活从遇到卫毅开始,就已经变得乱七八糟,也该改变下重头开始,声音降低似乎认命了,“等到合同到期,我就退圈,好好照顾母亲。”
“别啊,”想到节目上眼神明亮的少女,云锦觉得惋惜,“我倒觉得你挺适合演戏的。”
“我没办法接受云博愧疚的帮助,那让我愧对父亲,我报不了仇,也不想见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着母亲避开他。母亲说过,她喜欢在四季如春的地方惬意生活,我也是。”
严玲雅看着远方湖面,神情淡然似乎释然了。尽管对不起父亲,可人生还要继续,那些不快就让她自己承受吧。
“哦。”云锦干巴巴回道,她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点头附和。
“你找我,就为了让我看这些资料?”严玲雅扯着嘴角,猜测云锦究竟要干嘛?
“对。”腹中一阵阵抽动,云锦的眼神有些飘忽,手指因为用力捏着陷入掌心,“你恨云博,可你更该恨卫毅,我想让你知道,你不是谁手中的傀儡,也不该被别人利用,你有知晓的权利,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信我。”
“是不想让我当个蠢货吗?”小白花自嘲的说着,“……谢谢。”
听着她的道谢,云锦觉得不可思议。她都做好严玲雅怼自己的打算,结果转头她居然给自己道谢。
“可我知道了,也什么都做不了。”憋屈的咬着手腕,遏制内心的不甘。
“但我还是讨厌你,你知道的实在太多了。”严玲雅站起身,明确了自己还是不喜欢她,“其实云博对你也没有那么漠不关心,开学的时候你母亲送你来,他其实一直偷偷在远处看着你,那种眼神可不是没有感情。”
“那又如何。”垂眸,她的身子不由颤抖起来。
云博憋着不说,原身到最后都没有得到些许父爱。
“你脸色不对劲,生病了吗?”严玲雅看着面色苍白如纸的少女,关切起来。
“失,失血而已……”
第五个任务:原委
许是玩过了,这次的姨妈来势汹汹,白着一张脸的云锦挂在赵禹州身上,额头还在冒冷汗。
严玲雅看着两人离开,有些羡慕,也仅此而已。
她现在就想好好工作赚钱,带上母亲去南方过日子。
“疼。”云锦哭唧唧的,难受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吃药,吃了就好了。”抱着小丫头半哄着喂下药,吃完还抱在怀里揉肚子。
紊乱的姨妈让云锦疼得缩在男人怀里哼唧,自然也没了力气管外面的事情。
严玲雅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在工作上,将卫毅抛在脑后;云博去国外和白家老爷子聊工作;卫毅经历了撤职,调查,虽然负面消息缠身,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能全身而退,顺便还反手一招,爆出些桃色交易,闹出不少事,导致赵氏高层换了不少。
日子过的不咸不淡,只有大宝急匆匆的向云锦求助:
安若从疗养院里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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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毅的记忆里有位大姐姐,总是温柔地笑着照顾着孤独的小男孩。
母亲带着他搬到新家,第一天就见到了巧笑倩兮的大姐姐。叔叔阿姨很照顾对门的单亲家庭,母亲上晚班就会将他带回家,安若比他大了快十岁,以姐姐的身份自居。
一天天,一点点,细腻的,温柔的情感填满了他缺失的身体。
他无法自拔的迷恋上了这位大姐姐,当她抱着自己安慰的时候,绵软胸脯贴着脸,以及传来的女体香气,让他体会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当看到有人跟他的大姐姐告白,名为妒忌的情感开始蔓延,他那时候就认定了,大姐姐是他的。
卫毅对大姐姐说要娶她,对方只是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将他抱在怀里搓了一顿。
“等你长大再说吧。”
在她眼里,卫毅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屁孩,看着他红起来的眼眶,大姐姐觉得心都被萌化了,半哄半骗。
“要是你成出色的男人,那我可以考虑哦!”
后来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自卑在他阴暗的内心里深种,他总是担心大姐姐会不会看不起他,一场大火让他们分开,他也很长时间没见到过大姐姐。
再见面的时候,大姐姐已经认不出他了,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可是她要嫁人了,这让他很不爽。卫毅的内心因为极度的自尊与自卑,变得偏执而阴暗,越怕失去就越要得到,所以他不惜一切。
包括严理的自杀,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昏暗的的屋子里,他如愿看着床上的女人,一点都看不出是二十多岁孩子的母亲,
暧昧的呼吸吹在女人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纤弱的身子被男人压在身下,细细的眉拧起,似乎不堪重负。
细长的腿被大大的分开,压在两侧,展示她生育过的私处,内裤成了她最后一道防御。
“姐姐这里那里像生过孩子,好白好软,”长腿很有拉伸性,就算掰成一百八十度,安若的脸上也没有任何不适。
舌尖顺着腿根舔弄,不时对着嫩肉狠吸一口,洁白的胴体上就留下红紫的痕迹。
“好嫩啊,姐姐这么多年应该都没有做过了,会不会很空虚,我会来填满你的,别着急。”扯下根本无用的内裤,一道银丝黏在上面。
“好骚啊,都流水了。”手指扒开了穴,粗粝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深插进去,“里面好紧啊!姐姐的穴都没有松。”
手指来来回回的搅动,昏迷中的安若循着本能发出细细的吟哦。
“真好听,再多叫点。”手指在穴里飞快抽插,察觉到温热的淫水流出,抽出手指舔干净,“真甜,虽然严玲雅和姐姐很像,但她的穴还不如姐姐的骚呢。”
肉穴被男人用手指干了一遍,许久未被疼爱过的成熟女体反应十分强烈,她忍不住踢了下腿,下意识想要加紧双腿。
卫毅看着缩着身子的美妇,大手在身上摸来摸去,就像在摸一头白羔羊,肌肤软的一按就是一个印子。手掌忍不住沿着腰身美丽曲线爱抚下去,顺着匀称大腿、欣长的小腿,握住柔软的脚心,手指玩弄着精致可爱的脚趾。
安若的脸色有些奇怪,神色痛苦却面染飞红,似乎在克制身体的本能欲望,长腿难耐地绞着,试图躲开卫毅的玩弄。
“姐姐躲什么,身子不是很爽吗?”卫毅声音带笑,面色却冷得很,“不听话可不行,把你从疗养院里带出来可花了不少力气,你要好好抚慰我哦!”
将安若摆弄成喜欢的样子,卫毅将自己的疯狂想法都实施在她身上。他做的一切只有两个原因,复仇和安若。
就算堕落到无间地狱,他也要将她拖下来。
两手吊在床头的栏杆上,双腿被压折在胸前,白嫩的双乳从双腿间挤出来,像是在展示那对美胸。被玩弄得湿艳的肉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湿润的水光仿佛在邀请品尝。
安若觉得身子沉重,整个人喘不上气,只能张开嘴呼吸,随后被堵住开始侵略她的唇舌。
看着呼吸越发急切的安若,卫毅舔着唇角的唾液,趴在她腿间注视着不断开阖的花瓣,双手在光滑的大腿上摩挲,享受着绸缎一般的肉感。低头含住了花瓣,舌尖挑开肉瓣抵着里面的小肉洞,吮吸分泌的汁水,舌头刮着满是皱褶的内壁。
“唔……”安若发出迷糊的呻吟,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卫毅埋在她腿间,饥渴的吮吸着。
沉寂许久的身体在男人的挑逗中一点点被唤醒,本能的追寻起快感。
第五个任务:欲望
此刻的安若就像桌子上的美味正被男人品鉴,穴儿随着舌头的抽动,本能的挤出更多的淫水。身体最脆弱的性感带被不间断玩弄着,在她的体内迸发出巨大的快感,熟悉的,足以让她失去理智的快慰。
小穴因为太久没有被使用,是娇媚的红色,花瓣细嫩纤薄,好像一戳就会碎掉。
舌头在穴里刺着,仔细认真的舔着小穴里每一道肉褶,仿佛在品尝着上好的软肉,舌苔顺着肉褶磨蹭,身下的女人就顺从的,青涩的扭动起身子。
“很舒服吗?喜欢我这么舔的话,就多舔会。”以冷淡着称的男人变成了急切的痴汉,目光灼灼盯着身下的安若。他像小时候一样,缠着女人撒娇。
他努力让舌头能够进入更深的地方,用舌头让女人感受到无比的舒服,抬着她的腰,将紧闭的肉穴送到自己嘴边,在生理反应下紧紧缩起的穴吸着舌头,感受着女人体内强大的吸力,他的舌头差点拔不出来。
“是很久没有男人插了吗,好骚啊!安若姐姐。”将她翻了个身,无力的女人上半身软趴趴的,双腿跪在床上做支撑,翘着蜜桃似的肥美臀部,用力揉了几下,抬手‘啪’了一声,在豆腐一样软嫩的臀部,留下了鲜红掌印。
“啊……”安若的身子轻颤一下,发出一声动人呜咽。
“真好听,姐姐再多叫点吧!”言毕,深深的舔了一下颤巍的小穴,淫水就混着体液流出来,好多水,就连花瓣都湿透了。
手指拨弄着湿淋淋的肉瓣,摸到了鼓起的阴核,屈指重重的弹了一下,安若发出了猫儿一样的哭泣。
“就算昏睡被玩弄,姐姐还是会有反应,不知道插进去后会怎么样,要好好安抚姐姐骚浪的身子,不能满足你的话,就不能娶你了,对不对,安若姐姐。”脱下衣服,露出健硕的身体,胯下的巨根高高翘起,马眼吐着透明的粘液,充满了侵略性。
他从小惦记着的姐姐此刻在自己身下,牛奶一样白皙的身体,羞人的姿态,露出的淫肉正诱惑着他,激发着他内心的欲望,进入她的身体,让这小穴变成自己肉棒的形状。
“要记住哦,姐姐的最后一个男人。”说完,胀大到极限的肉根狠狠插进穴,一边揉着臀一边不停抽动。
尽管淫水十足,强行进入许久未被开拓的穴,还是让安若痛到皱眉。小穴里匹配了一根巨根,每一次都被男人全部插入,又重重抽出,没有一丝犹豫,开拓着她的甬道。
花穴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每一次都狠狠的刮弄着肉壁,让她哭叫起来。
“唔……”泪水刚流出就被吸收,无力的四肢让她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撅着臀呜咽。
而在安若体内冲刺的肉棒终于叩开紧闭的小口,对准子宫口上方的软肉,一下下狠操,手掌下的蜜桃抖着,体内涌了大量淫水。
他惦念的安若被自己插到高潮了,在淫水的浸泡中,将安若困在身下,像一条疯狗在她淫水四溢的穴里驰骋,让安若发出细碎的呻吟。
“才几下就高潮了,是因为这么久没有被干了吗?明明说好要等我长大,结果连我是谁都记不得了。这种美好的身子居然放任了这么久,真是太可惜了,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爽的。”
卫毅挺直上半身,伸手拨弄着已经散乱的发,疯狂而贪婪地亲吻着皎白的躯体,感受着肉棒在肉穴中的吸绞。
“好……好难受……”安若白着一张脸,无助哭喊着。
“姐姐的穴真的生过孩子吗?好紧,丝绒一样裹着,子宫正痉挛着,是不是很兴奋?”粗鲁的操干湿红的肉穴,花腔被日得又热又湿,叽叽咕咕往外冒着淫汁,纤细的花瓣紧贴着棒身,被扯得几近透明,不由自主的吸附着肉棒,让卫毅爽得闷哼。
“不要这么急切,我会好好疼爱姐姐的。”扯着安若的两条腿缠在腰部,肉棒在小穴里肏得一下比一下猛,就连媚肉都被他干得翻出来,垂在穴口瑟缩着又被紫红的龟头顶进去,整个花穴都因这疯狂而振颤,女人细弱的身子不停颤抖。
“嗯唔……啊……”安若发出近乎疯狂的悲鸣,她的身体在不知名的情况下,达到了许久未到的高潮。
心心念念的女人在他身下,柔美端庄脸在高潮中变得妩媚动人,情欲让她的脸呈现出健康的粉色,卫毅动情地吻着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肉棒上,深插入阴道中,疯狂戳弄。
在她不间断的高潮中,卫毅舒爽地发泄出来。
…………………………
安若昨天夜里失踪,看着大宝急吼吼的来求自己,云锦有种不好的预感。
“白羽凝,我要出去一趟。”
“要不要我陪你?”正学着做饭的男人穿着围裙,看上去非常不匹配。
“不用。”
卫毅现在的日子并不好过,被开了之后得罪的人就开始找他的麻烦,干脆孤注一掷,拖着安若一起死。
云锦瞪了大宝一眼,它肯定藏了什么秘密不肯告诉自己。
他住的地方也很出乎意料,为了抄近道穿过两栋建筑间逼仄的空隙,云锦感觉快憋死了,路上稀疏的行人,转角处藏匿着的小旅馆,妖娆的一闪而过的站街女。
“我不会开锁,你说我敲门说查水表,他会信吗?”
站在二层小楼前,云锦对着大宝开口。
第五个任务:送人头
软软的身体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小穴不知餮足紧吸着男人的肉棒,可怜脆弱的神色与淫荡的身体结合,引起卫毅内心暴虐的欲望。
卫毅除了对安若有着征服欲之外,他似乎也喜欢用一些小手段来玩弄她,没有什么比淫荡的浪叫更令他兴奋。
长时间的玩弄,安若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连一丝呻吟也发不出只能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细弱无力的双腿被男人拉着,小穴已经习惯了肉棒,顺从的套弄男人的分身,无休止的撞击让她的股间一片通红,她成了男人的性爱玩具,按他所想来满足欲望望。
药效过去的时候,安若绝望地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她想要反抗,却连抬手都做不到,声音从起初的清灵逐渐变得嘶哑,咬着手指无声的啜泣。
卫毅看着身体已经屈服安若,还不够,他要的可不止这些,他站起身托着肥腻匀称的双腿把她提起来,整个下半身处于悬空失重的状态。
“要扶好了,不然我可是会心疼的。”
贴着安若的耳侧低语,笑着叼起后颈吮吸,随后享用起她的小穴,成熟的美穴有着无限包容性,温柔的嘬吸着马眼,让他想要将全部肉棒都塞入其中。
安若被重力往前顶着扑在床沿,双手努力拉着床稳住,胸前的奶子被干得不停甩动。
若是安若低下头,就能从乳缝见看到,陌生的肉棒是如何进入自己的身体。
“姐姐的奶子有喂过严玲雅吗?还是这么翘,手感还这么好,奶头好像被吸肿了,真可怜。”手指夹着奶头狠狠拧了一把,如愿听到安若哭泣的呻吟。
为什么要哭呢?不是被自己干得哗哗流水吗?
卫毅阴下脸,掐着女人的腰,对准了那流水的骚心,狠狠的肏干几下,果然,安若就被干泄了。
“爽吗?还有更爽的。”虎口卡着腰肢磨了几下,龟头抵住花心,微微弓着腰小幅度的研磨着,尖叫着的女人全身都酥软了,淫水激烈得喷了出来,显然被干潮吹了。
湿漉漉的头发黏在卫毅的额头,眼睛死死盯着身下的安若,宛若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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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有一个念头,干死她,然后自己陪着她去死。
“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了,我受不了……”安若受不了这无边的快感,折磨到让她觉得不再是自己,惧怕自己变成只知道享乐的淫娃荡妇。
她哭叫着挣扎,身体却主动缩紧,似乎在留念男人带给她的欢愉。握着腰的大手青筋毕露,将肉棒整根插入随后全部抽出又重重捣入,像是要把肉穴干穿。
强悍到令人窒息的玩弄,让享受到的安若喷着淫水晕了过去,昏死过去的女人软了身子从男人手中滑落,靠着床身上布满暧昧痕迹,小腹还在抽着。
“姐姐的身体真是不禁肏,这样就晕了,不过就算晕过去,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将失去意识的安若捞起来扔在床上,手指在淫穴里翻搅,“看,它在说还想要呢。”
身子覆上健腰一耸,粗长肉棒继续插了回去,将安若日醒,重新感受着体里不断进出的肉棒,是如何干得她死去活来,将她变成饥渴的荡妇,只能不知羞耻的抱着自己求欢。
“不可以……我受不了了……”安若推搡着面前的男人哀求着,想要让对方放过自己,可小穴却自作主张的蠕动着,夹着肉棒往体内吸,惹来卫毅狠狠地操干。
“我会满足你的,用精液填满你空虚的小穴,好了,该注射了哦!”扣着她的手束在背后,让安若坐在自己腰间,向上耸动着肉棒,看着她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的模样,内心获得了极大满足,咬着乳头,把浓稠的精液深深灌入安若体内。
安若被保护着,他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下手,现状可不一样了,在被发现前,他可不会放开。
“安若姐姐,我会一遍遍干你,干到你的小穴再也不会发骚哦!”
卫毅的脸陷在阴影中,只有毒蛇一样阴冷的眼睛亮着,舌头舔着她天鹅般修长的颈部,贪婪而淫邪的占有着这个可怜女人。
………………………………………………
大宝为云锦开了方便之门,她蹑手蹑脚进了门,还未走到楼上就闻到空气中熟悉的味道。
不详笼罩着云锦,微弱的呜咽宛若悲鸣,从门里传出。
云锦捏紧手中的物体,颤抖着推开房门确认现状。
安若像沉睡的洋娃娃被卫毅捧在怀里,干肿的小穴还被肉棒一次次的内射,双腿已经合不拢了,一条挂在男人的手臂上,一腿软塌塌的垂着。
浑身都是青紫的痕迹,肚子鼓涨着,肉棒稍微一动,她就发出嘶哑的呻吟,阴蒂被手指粗暴的扭扯,一道透明液体从私处喷出。
“真色情,我们还有很多没玩呢,安若姐姐。”
回应他的是身体骤然的疼痛,云锦失望的看着自己没有将他一刀毙命,受伤的男人迅速躲闪开,男人下了死劲,手臂被捏得几乎要断了,云锦痛得挤出泪来,死死瞪着卫毅。
她好恨,这该死的系统设定,任务场景里的每一副躯体都是如此的弱鸡和无力。
“你怎么知道这里的?”手掌掐着云锦的脖子,恶狠狠问道。
“咳咳,”感受着颈部的压力,云锦艰难地看向他身后,奄奄一息的安若晕在床上,肿胀的私处冒着白浆混着血丝,显然女人的身体经过长时间的玩弄已经到了极限。
“放了她,我可以保证不会有人敢动你。”
“你以为我怕死?”卫毅抬着眼皮,阴郁而冰冷的眼盯着她,“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她,不过安若是我的,谁也夺不走。”
将云锦捆成毛毛虫扔在一边,捡起摔在一旁的手机,掰开她的手指头一个个解锁,将她的手机浏览了一遍。
“你倒是有手段,居然勾搭了同时勾搭了白家和赵家,只是他们想让我死,杀了你也不算太亏。”匕首在她脖子上比划一番,似乎在思考从哪里下手最方便。
云锦白净的脸撞在地上此刻都红肿起来,闭着眼直呼,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
第五个任务:结束
私自救安若本就违反规则,大宝也不敢再出手,只能祈祷云锦回头揍自己的时候下手轻点。
意料中的血溅当场情况没有出现,安若强撑着一口气叫停了男人。
在她面前,卫毅收敛了杀意,抱着安若坐在床边亲昵无比。
“咳咳,放了她。”安若躺在床上,声若蚊吟,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腿心有什么正在规律地运动,导致她的呼吸越发急促。
“姐姐,这可不行哦,她知道我在这里,而且她一定也想我死,我怎么能放了她。”舔着女人没有血色的唇,就像吃到美味,就连背后的伤口都不那么痛了。
云锦看着越发虚弱的女人,胸口宛若有石头压着,堵得慌,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的身体要撑不住了,你想让她死吗?”见她气息越发急促,忍不住她对着卫毅喊道。
“没关系,就算死,姐姐也要死在我怀里。”一脚踢开想靠过来阻止的云锦,如愿见她自能缩在地上痛呼,卫毅才转头温柔地吻着安若:“饿不饿,我去弄点吃的。”
说完手伸入薄毯下一阵捣鼓,就看见安若绷直了身子在他怀里颤了起来,一根手腕粗的假阳具被他抽出扔在一边,上面粘着白沫,安若虚软的身子瘫在床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这才满意的出去,不再搭理一旁的云锦,眼神冷冷地警告她别惹事。
“安若。”云锦忍着肩头火辣的疼费力将自己拱成一团,膝盖在粗糙地上摩擦,不顾腿上破皮流血跌跌撞撞爬到她身边,小声呼唤生怕她真的死了。
安若这幅模样,让她想到了之前任务里遇到的小姑娘,她们只能承受这不堪性虐。云锦实在是不愿见到,只希望自己能有能力救她逃离这苦海,脸上挂满泪水顺着小脸,滴在女人脸上,哑着声音唤着她。
“安若,你醒一醒……”
“我以为……咳咳惩罚已经够了,”女人勉强睁开眼,脸上除了泪痕还有干涸的精斑,她看着关心自己的云锦,想到了自己的女儿,说好的一起生活看来是做不到了,“原来,这才,才是我的惩罚……咳咳”
“你说什么?”云锦看着她不停咳嗽的样子都吓坏了,对着外面尖叫:“你没事吧,药呢?卫毅,安若出事了……”
“别怕,”安若安抚着慌张的云锦,扯出温柔的笑容,“谢谢你,云锦,没让我咳咳,走的这么绝望。”
“终于……终于结束了,”濒死前,听到脑海里的那句冰冷的结束,安若总算获得了真正的解脱。
云锦傻愣愣的看着她,明明是这么屈辱的死法,你为什么还能笑的这么轻松,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整个人却无意识抖着。
卫毅只来得及看到安若笑着离去,抱着女人的尸体疯了一样叫喊,发泄完的死寂中,猛然抬起那双蛇一样冰冷阴翳的眼,扯起缩在一侧的云锦,神色阴郁。
“安若死了,我们都要死,不过,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不是有两个公子哥喜欢你吗?我要在他们面前杀了你,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为你掉眼泪。”
听他这么一说,被愤怒冲昏头的云锦反而安静下来,将兑换的毒药收回。原本是想直接搞死卫毅,可这么一来凶手就成了她,她才不要恶名。任由卫毅杀了自己,她还能顺利从这个世界撤退,稳赚不赔。
她冷笑着看着他,眼中无比怨毒。
随着车子启动,关在后备箱里的云锦强制让自己恢复正常,漆黑的狭小环境混着令人头晕的汽油味,她哭着昏睡过去。
楼顶
云锦打量着卫毅,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变态,呸,真恶心。
她任由风刮在自己脸上,微微偏过头,对挟持自己的男人开口。
“那个,风有点大,能不能往后退两步。”
她被抵着站在外墙边,稍一用力就下去了。虽然不怕死,可看久了有点晕高,脑袋空空的云锦盯着星星发呆。心想着的是卫毅的伤口怎么还没得破伤风,自己给他加点料。
“你说,他们要是不来,我们就一直这样吗?”云锦扯着腿调整了下站姿,这大半夜的,挺冷的,还困了。
“闭嘴,你可是他们的心头肉,为了你,他们什么都会做。”卫毅卷着手用力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昂着头,恶狠狠说道,“我说计划怎么不顺,后面都有你在捣鬼,白家和赵家两位公子哥给你护航,小日子过得挺好啊!”
“你别污蔑我,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会为了你这个人间之屑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你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担责任,没本事就别乱咬人,你让严玲雅给你做的事还不够恶心?”云锦给他一个白眼冷笑,虽然勉强想要维持住自己处变不惊的样子,头皮被撕扯的痛苦让她无法露出优雅而得体的笑容,咬着牙忍受痛楚仰着头来缓解撕扯的疼痛。
她盯着卫毅恨不得活撕了他,头皮都被扯出血了,她都要痛死了。
“别废话,”手中的刀往上靠了靠,在白皙颈部划出一道血痕,血珠顺着刀刃滚落。
“我还以为你会去哪里,没想到最后居然回到你老家来了,而且要当面杀人不应该白天吗?月黑风高什么都看不清,真的能让你得到心理安慰吗?变态。”卫毅居然将自己带到了当初火灾的居民楼,整栋楼黑黝黝一片,火宅之后这片都荒废了,杂草长的快比人高了。
两人站在楼顶僵持着,楼下很快传来了刹车声,看来是白羽凝他们赶来了。本来云锦不打算给他们上来的机会,可是大宝不做人,非要让他们见证自己的跳楼。
这片土地还没开发,周围都荒着,又是大半夜连鸟叫都没有,匆匆上楼的声音格外清楚,这边已经看透的云锦单方面怼着卫毅。
“你说喜欢安若,别恶心我了,你对她做的事,还是人做的吗?”
“你再说,我现在就弄死你。”他不允许别人侮辱他对安若的爱,他对安若爱得那么深沉,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她。愤怒让他的手挥舞了几下,在云锦的脖子上划了好几道伤口,虽然不深,脖子血呼呼一片,看上去很是可怖。
“对了,让他们见见你被割喉的样子吧。”扯着云锦转身对着入口,那儿的放着一盏黄灯。
听着男人的疯言疯语,云锦不爽地皱起眉。
“聊够了,既然你爱她,那就下去陪她吧。”
“居然和你一起死,真是不爽……”
云锦做了一个深呼吸,主动按着他的手,整个人用力向后摔去,在刚冲上来众人的惊愕目光中和卫毅一同摔下楼。
冲过来伸出手握住的,只有空气。
死亡,是斩断一切的最好方式,无论是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还是已经乱掉了的关系。一个死人只能成为别人的记忆,再也掀不起波澜。
她死了,就像是衰落的花,被记住的只有盛开时的最美时期。
云锦看到了云博,仓皇错愕以及奋不顾身的伸手,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就算他真的对妻女抱有情感,可错过了就是错过,希望他不要再错过母亲。
视线中最后出现的是一蓬血花,肉体砸在地上的声音很沉闷,人体就像是一堆肉,四肢和内脏都摔错位了。肉体越发沉重,而她却越发轻盈,一点点和身体剥离开。
身下有个肉垫,云锦死相没那么惨烈,更没有死不瞑目。
小剧场
【一个楼上一个楼下能有什么区别,就是让他们看到我死而已啦!】
【想救却救不了你,这多绝望,多深刻,就算你挂了都有人记得你,多好。诶呀,这个死法还不错,要不我们后面都安装这个来吧!】
【做个人吧,大宝,球球了】
第五个任务:故事线
“大宝,77号任务的原本故事原本的故事线是什么?”云锦一把薅住大宝的尾巴,抬脚挡住它面前,冷冷问道。
“安若到底知不知道故事走向?”
“……”
“别给我装,她做任务者这么久了,什么样的故事没经历过。就连我都知道和故事线划分界限,77号难道会不知道?怎么会在这个故事里喜欢上非攻略者严理,还爱到死去活来?为了他经历这种鬼事情?”云锦看着沉默的大宝,知道这货一定有事情瞒着。
工口组的任务者和系统单线匹配,只有一方销毁或者离开才会更换新的合作对象,大宝算是安若一手培养出来,两人感情深厚,不然大宝也不可能违反规则求她去救安若。
“大宝,你最好将事情都告诉我,你知道我的积分已经要满了,如果我打申请,你可以用身体介入任务世界,而不是意识体。”上个世界她就收到短信提醒,如果她愿意可以和自己的系统一起借用任务世界的身体,虽然是非人类,可这对系统而言意味着它们能够短暂脱离主宰,真正的活着,这也是大宝这类系统的奋斗目标。
“云锦,你真的要知道?”大宝叹息着摇了摇头,那双漆黑的眼珠定定看着她。
“要。”云锦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哪怕后果她会无法承受,她也有知道的资格。
“你会后悔的。”大宝笃定的看着她,俯下身子,毛茸茸的脑袋在爪子里拱了拱。
“这个故事,安若所知道的一切都是系统给她设定好的,她的所有认知和感情在进入的那一刻都被设定,无论无何安若都会按照既定的故事线走下去。”大宝的爪子无力地挠了挠地面,“就算我将后面的故事告诉了她,被设定好的记忆也会覆盖,她只能喜欢上严理,故事也只会变成你见到的样子,这才是系统给安若的惩罚。”
“无论怎么样,安若都会面临那样的死亡方式,只有那样才算是惩罚结束。”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云锦的喉咙,她看着大宝张了张嘴有些失语,嚅嗫了许久才发出些许声音:“……你,你什么意思?”
“云锦,知道这件事,对你而言未必是个好事,还记得任务简章的叁个要求吗?”
“不得干扰任务之外的故事走向和人物、不得插手非攻略者故事线还有不允许动感情。”那叁条她记得清清楚楚每次被感动,她都会用要求和当初的事情来告诫自己不要重蹈覆辙。
她承担不起那些感情,更承担不起后果。
“这是系统对她的考验,77号在前面几次任务时数值异常,系统给她下了危险判定,77号的这个任务,系统早就预测到了她的选择,严理是她怎么躲都会爱上的人……除非,她愿意牺牲严理,”大宝的声音无比平静淡漠,如同精密的机器那么机械呆板,“爱情和自由相比,真的那么重要吗?我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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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就像你不也是为了复活不停努力吗?”谁都知道复活的机会渺茫,还是不停做任务。云锦苦笑一声,那双眼睛无神盯着地面,“任务者不过是系统的狗,稍有不慎就会被惩罚……”
同为任务者,安若被系统测试失败最终导致的后果,让云锦不免感到惋惜,兔死狐悲,稍有不慎她会不会也变成这样?随即惨淡一笑,自己还能怎么办呢?至少自己是亏了这系统才能活下去。
“那当初1号也是77号的原因吗?”
“不是,当初1号是为了考核,如果能够通过,系统会给他更高的权限。”
“……哦,”云锦深吸一口气,双手用力搓了搓脸,努力让自己别那么不堪,“好了,该干活了,我申请下奖励,下个任务你能寄宿在小动物身上了。”
“云锦,你可别学77号。”大宝点了点头,凑到身前叼着她的手轻轻晃了晃。
“放心吧,我还没完成愿望呢,死不了。”云锦勉强让自己挤出个笑容,扯着它的尾巴笑道。
“嗯。”大宝难得安静,用毛绒绒的小脑袋拱了拱她的手臂。
云锦抓着怀里柔软的毛发,如此逼真仿佛这是一只活物,其实呢,不过是一堆设定的数据罢了。她也曾想过轮回之说,可是,没有了那些记忆,她自己还是自己吗?见到的还是当初的人吗?
第六个任务:谁曾料春色如许
晟国叁十七年都城.卞安
雪若柳絮,洋洋洒洒下了整整叁日,将整个汴安城妆点成一片素白。巍巍城池遍地银白,天地茫茫一片,似将整个世界都清洗了一遍。
风雪虽停,积雪沉沉,往日繁华的街道只星零开了几间铺子,曾经行人如织的街道上也堆了一层薄雪,只有几道无规律的脚印。
穿着臃肿的孩童精力倒是旺盛,叁五成群嘻嘻哈哈在外面跑着,为银雪做装扮。
光秃秃的枝丫不堪重负,‘噗’的一声,一捧雪簇簇坠落,碎成一团,溅起的飞雪吓到了找食的雀儿,扑棱棱飞走。
本是宁静祥和的景象,忽听一阵马蹄声。
数对人马对着城门急奔而去,铁蹄烈烈,惊起飞雪连天,寒气裹挟着飞霜吹入酒楼,用以遮挡风雪的帘子都被劲风吹起。
客栈内稀疏坐着几位客人,听见外面的动静,有好事者打开话匣子。
“听说北面的狄戎想要奇袭我们边塞,这些人就是去支援的军官。”
“这时候去能赶上什么,只怕边疆将士早就将这些蛮夷小卒给赶走了?估计是哪个官家子弟借机赚军功,来谋取仕途呗。”
“这话没错,要是真想求取功名就该像青松院的那些子弟一样,十年寒窗。”一人接过话茬。
“行了吧,陈松,你都考多久了,好好和你娘子过日子吧,还功名,仕途呢!没那些本事就别想了。”
“去去去,汝不知君子所求,为民而非利也……”
“别扯虚的,我不听,天太冷了,我先回去了,小二,结账。”
“对了,听说香兰苑的清倌儿今日登台献艺,你们去不去?”
“诶呀,你不说我都忘了,虽然心动,不过这鬼天气也不知道还下不下雪,到时候再说吧!”
“康平坊垂烟街那家对吧,机会难得,不去白不去,别说下雪了,就是下锥子也要去看呀!”角落一人起哄喊道。
“对,康平坊那是有名的‘销金窟’。平日里谁有闲钱去逛那挥金如土的地方,若不是赶上清倌儿接客前的表演,又怎么能去长眼。”说是表演,其实就是秀面吸引潜在恩客,等到初夜拍卖之后就可正式挂牌登楼。
“就是,说不定啊今日去的人少,我们还能凑个前排,见见世面。”
“嘿嘿,俺也想去……”
“今天哥就带你去见见世面。”
“你们这些腌臜俗人,就知流连风月……”陈松看着他们恨铁不成钢,摇了摇头出门。
几人聊着天,掌柜并不关心他们聊得什么,老神在在坐在柜台后单手扒拉着算盘,托着腮已经打起了瞌睡。
客人太少,没有动力啊!
康平坊的青楼小馆数量不少,本没有清倌儿未挂牌就登台献艺这么一回事,可两年前新冒出的一家新馆破了规矩,重金搭了飞云台用以清倌儿登台,既让清倌儿露面吸了客人,又让自家姑娘穿插其中撩得客人心痒,观者只需花上一文钱投票,得票最高者可当众献舞一曲。那段时间,花楼的门栏都快被慕芳而来的寻欢客给踏平了。
坊内几家大户见有利可图,争相效仿。
康平坊位于卞安西北边靠近闹市,两边一早一晚倒是热闹异常,坊内妓院赌坊众多,聚集了不少享乐之徒,赌客玩徒穿梭其中,呼朋唤友,叁五成群,各家妓坊为了招揽客人,门楼建的格外奢华夸张,一排排灯笼照着,夜色都变得格外迷离,轻纱曼舞间女子身姿婀娜,衣衫轻薄媚眼如丝。
不少初入其中的男子还未踏遍,就被此间春色迷了眼,挪不动步子,被对方勾着腰带扯了进去,老老实实交了钱财。
普通百姓也就只能远看灯火通明,金碧辉煌,暗自想象其中的风月旖旎,不过这献艺,也不用掏钱就算他们这些普通人也能瞧上一瞧。
康平坊规格方正,平均划分为数个小块,整体分为一条主街,两条副街,剩下的就是数条小街巷。
白日的康平坊同隔壁的集市比起煞是冷清,各家门窗紧闭,只剩檐下挂着的灯笼在风中轻轻吹动,再加上大雪更是人烟稀少,碎雪被风裹挟着打在窗沿上,很是恼人。主街上赌坊酒肆较多,青楼只有两家,就是香兰苑和品玉坊,两家建筑相似,重檐的垂门楼高至叁米,挂名的牌匾采用的是上好的紫檀足见奢靡,五层木质的深褐色建筑,飞檐走兽瓦当,那门栏窗,皆是细雕的新鲜花样,很是气派。
两家二楼跨街相连搭了个花台天桥,便是今晚清倌儿登台的场所,此刻上面的雪已经被打扫干净,几人正趴在在布置最后的装饰。
余下的青楼妓院散布在坊间各处,整个康平坊成了卞安城夜间最繁华的地方,朝中官员、往来商贾、上到高门贵子下到清贵学子时不时都要来品鉴一番。
烟柳巷两年前新开了一家清岚馆,虽然赶不上主街上的繁华却别有一番滋味,叁层的临街阁楼建筑与周围并未有太大区别,青砖黛瓦色调颇有江南烟雨楼阁的小巧意境,内里别有洞天。
开业时,一楼门窗打开可见屋内环形围绕,中间大厅并未设桌椅,搭了个半人高的台子,晚间会有妓子登台献唱,周围的回廊正面一楼设了一些吃茶饮酒的桌子,二楼叁楼厅堂便是用以陪客玩乐的场所,若是有客人想要做些更为亲近之事,姑娘们就会带着他们去后楼。
出了楼就能瞧见一池清泉,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围着清池建了叁栋小楼,一栋是姑娘的住所,一栋是仆奴的住所,还有一栋两层小楼是专门给芸娘留的住所。
穿着冬衣的婢子将药壶中热好的药到处小盅,边上放置几颗蜜饯,她细心罩好端出了厨房,独立小楼快步走去。
院内每日都安排的婆子打扫,清岚馆并没有像其他妓院养了龟奴,除了特殊情况才招男工来做事。
她今年十四岁,是两年前被姑娘从人贩子手里买下来的,虽然进了妓馆,可姑娘却并未逼她接客只让她贴身伺候自己。她八岁就被父亲卖给别人当童养媳,可名义上的丈夫已经年近不惑,对她非打即骂,她实在是活不下去逃了出来,路上又被人贩子给卖了,起初被拉到这里也认了命,想着好歹出卖皮肉也能活下去。
谁知老板是位娇滴滴的姑娘,她坐在院子里朝她轻飘飘撇了一眼,她只觉得天上的仙子也未必比得过面前的姑娘。姑娘救了她,知道她并非孤女也曾问过她是否想过回去,见她不愿就留下她伺候。
平且稳得将药端上小楼,瞧见门外一香包,墨蓝色的底绣着飞鹭,底下缀着一颗墨玉葫芦,蓝色的穗子入手冰凉,一摸就知是上好的货色。
轻敲房门,她对着屋内轻声唤道:
“姑娘,药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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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肉碍于女主体质问题会偏少,会增加其他肉
第六个任务:雪
屋内门窗紧闭,满室暖气融融如春,八宝镂空香炉内最后一丝香灰燃尽,重重纱幔内一只素白纤手缓缓伸出,轻抬幔帐。银雪反射出的亮白顺着那丝缝隙泄入帐中,似乎被那亮光惊扰,床上的美人微微蹙眉,又好像听到门开的声音,从昏沉梦境中缓缓醒来。
一夜热气烘着,面上带了红色,为那张白似雪的面带来些血色。
青黛推门露出些许距离就挤身进入,生怕身后寒气吹入屋子,并未注意到,一只蓬白色的猫儿顺着她溜进了屋子。
“姑娘,该喝药了。”将药放在桌子上,她哈了口气将手搓热才去掀那厚重的帘子,那重金镶花的梨花牙床上的女子面容,才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青黛伸手扶起大脑有些昏沉的女子,从一边的架子上拿了件新裁的塞了兔毛的素绒绣花袄搭上。
云锦睁开还迷瞪的眼,似乎还没看清现在的情况,就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吓得身边的小姑娘就急急忙忙端药递过去,转身拿蜜饯时看了眼绣架惊呼。
“怎么有只猫呀!”
苦涩的药味让女人皱起眉,入口的味道更是浓苦到难以下咽,喉咙里阵阵反胃,刚咽下的药几乎要全吐出来,急忙将碗搁在一边,素手捂着胸口平复许久才勉强将呕吐的感觉克制下去。
深褐色的汤药随着动作从汤碗中滚出,鹅粉色的捻丝锦被溅上几滴不和谐的污色。
“姑娘,这药是新方子,的确是苦了些,可对身子好,您吃些蜜饯就喝了吧。”
青黛神色紧张看着女子,捧着蜜饯哀求道。今早盛药的时候,她闻着味也觉得难以下咽,更何况面前柔弱娇嫩的女子,天妒红颜说的就是姑娘吧。哪怕才十六岁,姑娘的姿容怕是整个康平坊,不,整个卞安也找不到第二个能比她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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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心中如此想着,今年姑娘的病来的又快又急,还未入冬,就畏寒畏冷病了至今,眼中不禁含泪,声音焦急。
“姑娘可要快些好起来,馆子里这么多姐儿,可都靠您照拂着。”
见她这么紧张,女子微微太唇摇了摇头,声音柔若青烟,加上一夜未喝水嗓子还有些轻哑:“咳咳,只是太烫了,一时没办法全喝下而已。”
说完,捏了一颗蜜饯防入口中含着,想要驱散口中的苦味。
“别担心了,我好些了,这就把药喝了,那猫儿毛发胴体纯白似雪,尾巴翘着蓬松柔软,叫尺玉霄飞练,这天寒地冻自己跑来的,许是无处可去,就养在我这儿吧。”说完她端着碗一口饮下,微微斜着身垂下手,露出的手臂白玉无瑕,对着猫儿轻声唤道:“过来。”
那猫儿也乖,从进来后就一直坐在绣架下,此刻见她招呼自己,听话的起身迈着慵懒的步子走过去,脑袋对着细长的手指轻轻蹭了蹭似乎无比依恋,发出一声奶气的:“喵呜~”
只可惜,它还没蹭多久,就被青黛掐着肚子抱起,她有些紧张道:“那可不行,这猫儿身上染着寒气,我先让彩云洗干净了再送来。”
“诶,好吧。”她收回手,接过帕子擦了擦,看着青黛将想要挣扎的猫儿提着后颈交给了外面等候的小姑娘,再回来手里捧着一个套着吉祥红缎兔毛套的汤婆子,放在掌心暖融融的。
“姑娘还要在屋子里待上几日,若是闷了就去隔壁书房看会书,我便将这屋子通风换气。今日香兰苑清倌儿登台,到时我去看看如何,彩云和明月照顾您,一会张妈妈来将前院姐儿这几日的安排报备给您……”
“那就辛苦你了,青黛。”女子看着青黛捧着清洗的水盆又回来,个子虽然不高,可口中念叨着活像个小大人。
“姑娘这说的什么话,”青黛放好加湿的水盆,语气严肃:“姑娘救了我,我报答姑娘是应该的,若不是您,只怕我还不知道在那儿呢。”
“对了,这是刚才门口发现的,姑娘是要扔了这香包吗?”
“不,收着吧。”女子看着香包愣了下,指着架上最中间的一个盒子。她并不知道这个香包是谁的,只是下意识的不想丢掉,她有些疲倦地垂下眼:“我好像有些累了。”
“那您再歇会,半个时辰后我端着早膳来。”
“好。”女子点点头,重新躺下歇息。
【碍于本世界线特殊情况,时间线定格在故事开始前叁年,望任务者努力生活,祝您一切开心,咪啾~】
她闭着眼却没有入睡,只是通过假寐让自己来适应这个世界。
‘努力生活?’放屁!
云锦气得脑仁突突的跳,为什么把她送到叁年前,单纯是因为这身体已经死了,她接了任务,如果不及时进入就只能视为放弃,她要做的就是保证这具病弱的身子能安稳活到任务结束。
碍于原身已经死亡,她没办法感知到宿主的过去,大宝需要系统为它搜索适合的身体,暂时无法使唤,只能让它获得了身体自己找上门了。
枕边感受到被什么踩陷了,随后一团毛绒的物体压过来,湿湿的小舌头舔上她露出的手指。
“喵呜~”
“有点累了,醒了陪你。”手指搔了搔猫儿的下巴,她轻声嘟囔继而睡去。她这身子太弱了,轻易就犯困,许是身子和她还未完全契合。
屋内点着暖炉,热气很足,那雪团似得猫儿见云锦不搭理他,尾巴甩了甩,团起身子睡在身侧,脑袋拱着她十分亲昵。
馆内的姐儿少有早起的,晚上往常和恩客磋磨半夜,遇见体能好的就别说了,只有服侍的丫头根据需要准备次日的东西。这几日的下雪,外地的商客滞留在都城,年底货物卖了,手头有闲钱的商客就留宿在康平坊享乐一番。
厨房已经有婆子给姐儿做私厨,这里的菜都有贩子送来,本不需要她特意采购。可青黛知道姑娘饮食口淡且食量小,她脑子活络,当童养媳时学了不少和婆婆婶子打交道的法子,在妓馆待得久了越发牙齿伶俐,发现长盛酒楼有老乡在帮厨,她花钱打点学了几道药膳。
“青黛,这么早就出去?”明枝刚从前楼里出来,身上的衣服被抓皱了,她笑着整着袖口,腕上套着一只牙白色细镯。
“是的,给姑娘准备食材。”
“姑娘的病可如何了?”她凑过来小心问道。
“怎么了?”青黛心里一紧,面上带着笑,“姑娘身子再修养几日就能外出了,姐姐是有什么事吗?”
“姑娘这病来的又快又狠,我们这些人能有现在的日子多亏了姑娘,自然是挂念的。我家姐儿是想问月末的茶会,姑娘准备安排哪位姐儿去。”她褪下腕上的镯子悄悄塞给青黛。
“原来姐姐是想问这事呀。”青黛不着痕迹推脱开闪到一边,“请帖邀得是姑娘,我们做奴婢的,哪里敢随意猜测。”
她看着明枝,皮笑肉不笑关上了门。
“赵大夫留了药需要我去取,就不和你多聊了。”
第六个任务:妓馆
青黛背过身子不顾形象翻了个白眼,拍了拍刚刚被明枝碰过的袖子,仿佛蹭上了什么脏东西。
“小狐媚子,惦记到芸姑娘头上来了。”
原本家里穷没什么吃得,青黛一直营养不良哪怕到了这个年纪个子还小小的一只,可她是跟在云锦身边服侍的,其他佣人见了她自然要尊重些。她狠狠瞪了木门一眼,脚下用力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松软的雪被她踩的又扁又实,身上青蓝色的小袄花色淡雅,挎着食盒在雪上走着像只灵巧的小动物。
月秀是今年下半年才挂牌的姐儿,据说是某大户人家发卖的小妾,明枝也是她带来的小婢。要不是馆子缺人,姑娘也不会买下她。许是在府上调教过了,服侍男人的确有一套,不过心思太多,居然抢馆里其他姑娘的客人,当天馆子里客人不少,要不是张妈妈及时调和,这才没闹出更大的丑事。
青黛叹了口气,起初这馆子还没这么大,能撑下来全靠姑娘在富商官员间周旋,这才一点点扩张,馆内姐妹也互相帮衬,生意这才一日日好了。这琴楼楚馆最不缺的就是美人,每年都会举办‘品花会’评选魁首,入选名额只有十二人,这坊间的妓子有上千人,光是入选就足够高兴了,若是评定为花魁,下一年的生意就不用愁了,想品鉴一番的人定是络绎不绝。
姑娘十四岁挂牌至今,连续叁年评选为花魁,愿意为她一掷千金的不在少数,可姑娘身子弱并不接客只偶尔卖艺,就算钱出了也未必应承,这么一来在卞安的名气反倒不如花吟瑾芳。不过都城风月圈内的老手却削尖了脑袋送礼给姑娘,游园聚会的帖子也络绎不绝,就为了一睹芳容。
姑娘会根据帖子酌情考虑是否去,若是不去会奉上谢礼,安排馆子里其余姑娘去,在不拂了对方的面子的情况下,又让其他姑娘露了面子,不少人成了馆内的回头客。
现在就有一份帖子还未安排,就是金老板邀请姑娘同去月末的赏梅会。
这赏梅会由卞安商会主办,会上都是商会里的大小老板,本身就请了不少康平坊的美人同游,金老板是卞安最大首饰铺的老板,特意邀姑娘同去自然也有讨好亲近的心思。月秀做的毕竟是皮肉生意,能搭上一位金主自然是最好的。她本身得罪了家里主母才被发卖,钱财都被夺了自身也没有依靠,这么想要扒着能贴上去,自然是惦记上金老板的钱财。
“蠢货,以为靠身子就能攀上金老板。”青黛站在酒楼后门,脚下踢着雪,随后光秃秃的树枝上掉下一些碎雪落在她后颈,吓得小姑娘宛若一只炸了毛的猫跳到一边,脚边撞到一坨活物,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只小黑狗,毛发发亮,小尾巴飞速摇着,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哪儿来的小狗狗,小心被抓了吃狗肉,快去吧。”她忍不住蹲下摸了摸狗头,将它推离脚边。
“青黛。”瞧着十七八的小伙子偷摸着出了门,小声喊了声将一张纸条塞给她,“这是新出的食谱,说是专门熬好了给前来的贵妇小姐补身子的,你看看能不能用。”
“这,那就谢谢李四哥了,我出来的时候,钱财或许带的不够,明日来补给你?”青黛掏出碎钱就要递过去。
“不了不了,你别外传就行,咱们都是老乡,互相帮衬应该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他摸了摸头憨憨一笑,拒了青黛递过去的钱,逃也似的跑了回去。小姑娘白白的手指跟花一样,他这个粗人哪里好意思去摸呀。
云锦睡了个回笼觉,身子反而越发倦怠,里面没声音,明月和彩云胆怯不敢开口,只能在外面候着,直到前楼张妈妈来了就见两个小丫头在门口冻的小脸发白。
“你们两人杵这干什么?”
“回妈妈,姑娘还在歇息,奴也不敢贸然打扰,只能在外面候着。”她们原本是买来照护前面姐儿的日常生活,可惜是这一批中年纪最小的两个,不懂得看人眼色,冒冒失失进去惹了客人正行好事,险些被打这才换来这里。
云锦没有向众人明白表示过她是老板,知道的老人嘴巴捂得严实,故而后来的人只知道这位姑娘不同于其他姐儿,又管着大小事务,自然更是不敢冒犯。
“算了,姑娘嗜睡,不催催自然是不起身的,不过下次不要干候着了,年底馆里事多,不少都要姑娘过目。”
“谢妈妈告诫。”两个小丫头面上的婴儿肥还没褪去,站着只有赵妈妈的一半,做事倒还算利索。
一炷香就后云锦就换好衣衫,抱着贴上来的雪团儿窝在熏热的贵妃榻上,上铺着的绒毯都是上好的织料,她侧身坐着,头发简单挽着斜插着一根琉璃玉石长簪,唇角带着笑看着两个小丫头,神情平淡目光温和,不饰粉黛的面上带着自然之美。
“出去烤火吧。”妈妈对着候着的小丫头说道,听着身后门关上,才将账本递上:“姑娘,这是本月上旬的账本。”
“放着吧,妈妈,请您坐下,我有些事情想和您说。”云锦吐气如兰,声音中带着少女的娇憨又带着女性的优雅坦然,面容虽然还未完全张开就已经美的令人惊叹,也可窥见日后越发美艳的姿容。
“姑娘说笑了,”赵妈妈说是上了年纪其实也不到四十岁,面容虽看出些许老态却能看出年轻时也是为美人,举止恭谨有礼张弛有度,带着些许妓馆不曾有过的气度,说是鸨母更像是大户人家的官家,“您一个人撑下这么大的馆子,我又能帮您什么呢?只能给你做些小事而已。”
“妈妈说笑了,”云锦直起身穿上鞋,缓缓走到窗前推开半扇,一瞬间的冷气让她忍不住咳嗽起来,制止女人关窗的举动,目光所见之处是一座仿江南庭院:“我想扩建清岚馆。”
“姑娘。”女人叹了口气,将窗户关上,“您受不得风,坐下聊吧。”
“好。”掏出袖中卷起的东西递过去,“这是地契和规划图,劳烦您年前将地收了,若是有仆人无处可去,可以问问不介意就留下做事吧,园子里有些地方都要好好改一改。”
“还有,那些清倌儿明年也该挂牌了,还要劳烦妈妈好好考核。”
“是,姑娘还要多注意身子。”
云锦挠着怀里黏人的猫儿,看着赵妈妈将门关上,低头似乎在沉思,云锦和这具身体已经完全契合,虽然意识残缺也能感知到她的些许记忆。
要将这座妓馆扩建,却不是为了谋利。原身拖着这具病弱的身子究竟要做什么呢?
猛然间,她对原身充满了好奇。
古人会携妓同游,唐代盛行此风。这个世界改了设定,邀请颇具花名的妓女是需要先送上邀请函一类的帖子,收下之后会对方会回复对方一份小物件,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