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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白发苍苍、满脸皱纹时,却要像婴孩一般被人抱在怀里,托着双腿解手,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身上满是鸡皮疙瘩。

青葵见他不自在,便笑着哄劝道:“葵儿要伺候父皇一辈子呢,这点小事算什么?父皇习惯了就好了。”

青帝红着脸被他扶回内室,青葵按着他在自己怀里坐了,便给他喂食早膳。青帝虽十分羞惭,但青葵性子强硬,而且自己也的确贪恋他的温存,便扭扭捏捏地在他腿上坐了,温驯地吃着他喂来的东西。

青葵一边陪他用膳,一边同他说着亲密的话,哄得青帝满心欢喜,浑没注意一旁的平治那审视的眼神。

用过饭后,两人相偎在一起喁喁细语,青帝忽然想起一事,问:“大军不是刚到卢龙关吗?怎么你如此快就回来了?”

青葵笑道:“儿臣在外面想父皇想得百爪挠心,料着父皇定也是这般思念儿臣。‘父母在,不远游’,儿臣抛下父皇实在是天大的罪过,怎能不尽快弥补?于是就让苏沉领军慢慢返回,儿臣带了几名侍卫,昼夜不停地赶回来了。儿臣这番孝心,父皇可该怎样奖赏才好?”

青帝羞恼地说:“明明是你自己心术不正,一心逞凶,还这般道貌岸然的样子。”

青葵抱着他滚到床上,笑道:“父皇真是口是心非,是谁一边喊着儿臣的名字一边乱动这里的?从前儿臣殷勤服侍,父皇却总是勉为其难,一副厌弃样子,怎的却趁儿臣不在,自己偷偷玩儿了起来?莫非从前父皇只是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痒得要命?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您这样的父皇,儿臣想不越礼都难!”

青帝被他揉搓着下体,本就在难耐处,耳中又灌进这些颠倒黑白、强词夺理的话,喘息得便更加厉害。

青葵却不肯这样放过他,邪气地笑着继续逼迫道:“儿臣走了四个月,父皇弄了多少回呢?”

见青帝紧抿着嘴唇不肯回答,青葵便揭了他的老底:“有十二回吧,对不对?父皇的胆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四个月要了十二次,平均每个月三次,父皇气血正旺,这个数目实在少了一些。不过儿臣曾说过,父皇下面的这两个地方都是属于儿臣的,连父皇自己也不可以碰,父皇怎么忘了?莫非只因为儿臣不在,就可以把我说的话放在一边不成?看来想让父皇恪守妇德还真得多花些工夫。父皇说说,儿臣该怎样罚你好呢?”

欣赏着青帝羞愧难堪的表情,青葵笑眯眯地吐出了一句让他心惊肉跳的话:“不如就罚父皇十二天不准下床可好?”

青帝立刻吓了一跳,十二天不能下床,他是想将自己弄死在床上吗?

青帝惊慌地挣扎了起来,青葵轻松地制住了他,将他剥得只剩小衣,用一床锦被裹了便横放在床上,按住他笑道:“父皇别怕,床笫之间乃人间至乐之地,怎的父皇竟像到了油锅里一般?扑腾得鱼似的。父皇安分一些,今后这里便是您尽为人父之道的地方呢!父皇莫闹了,昨晚你累得狠了,今儿虽说醒得晚,精力终究没有恢复过来,现在再好好歇歇,等父皇有精神了,儿臣再陪你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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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帝听了脸上一红,以为他的意思是待自己力气恢复了,他就又要欺凌自己,便又怯又恼地瞪了他一眼。

青葵微微一愣,这才明白他想岔了自己的意思,忍不住呵呵笑道:“儿臣最近得了些新鲜玩意儿,有万花筒、自鸣钟,乱七八糟许多东西,父皇在床上也可以消磨时间,不会闷的,免得缩在床上整天胡思乱想。”

青帝被他数番调笑,实在有些受不住了,翻过身去不再理他,自顾闭目养神。

青葵见他有些抹不开面子,就也不再逗他,拍抚着不住柔软地安慰,青帝被他安抚得分外舒服,便舒展了身子靠向青葵,被他拢着香甜地又有些盹睡。青葵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无尽温柔。

第三十二章

郁国在与沧国南澜的大战中,先击破沧国,又打败南澜。

南澜本就民风柔弱,这次敢出战,全是听了沧国的鼓动,现在见势不妙,立刻就吓得遣使求和。

沧国态度比较强硬,失了主帅后,接连调兵遣将,想阻止郁国的攻势。但青葵深恨沧国伤害青帝,怎能轻饶,挥师猛进,直深入到沧国腹地,沧国兵士死伤无数,连续折损几员大将,元气大伤,不得已只得屈膝求和,自然被青葵狠狠逼索要价。

易冲对这些事多多少少听到了一些风声,但此刻他已顾不上为这些事伤心,更担忧的是自己的父亲和兄长。

他从仆役的闲谈中得知,在与郁国的交战中,自己的父兄双双被擒,已被押进晗光。易冲一听,心就揪了起来,见识过郁国武器的威力后,他本已不指望沧国能获胜,但仍盼父兄能侥幸逃脱,哪知他们却仍是未能幸免。一想到自己在秘牢中见到的事情,易冲就忍不住害怕起来,只怕父兄受到不堪的折磨。

他哀求过青焕几次,青焕却只是不着痛痒地安抚几句,浑不似其他事情般贴心诚恳。易冲只得暗自担忧,枕席之间便百般隐忍迁就,只盼青焕能看在自己顺从的份上大发慈悲,不要伤害自己的亲人。但青焕却对此毫不在意,只知享用这到手的猎物,因此弄得易冲更加痛苦不堪。

这天他强自忍耐着服侍完青焕,见青焕满面的春风得意,搂着自己只顾说些香艳浮华的话,易冲再也忍耐不住,挣扎着从他怀中脱了出来,赤条条跪在床上,哽咽着道:“王爷,我已经什么都给了你,再不会反抗,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父亲兄长!只要保得他们平安,你……你要我怎样我都肯了。”

青焕见易冲不着寸缕地跪着哀求,两股之间还挂着欲液,这从前勇敢善战的武将已被自己磨挫得凄楚可怜,宛如饱受折磨的良家女子一样。

青焕心中大是爱怜,一把将他搂进怀里,疼爱地说:“你我之间已如此亲密,有话尽管说就是,何必这么跪来跪去的,让人心里难受。易康易卿乃国之要犯,自然要监在重牢,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嘱咐过他们,要他们莫为难你父兄。你父亲兄长现在只是行动不得自由,其他的倒是都没有亏待。你若还不放心,明天我带你去看看他们也就是了,免得你总是不放心。”

易冲一听,大喜过望,感激地说:“多谢王爷!”

青焕摸着他的腰,笑道:“从前你那般任性,对我想不理就不理,现在倒这样多礼。”

易冲脸上一红,垂下了头,心中无限酸楚。

第二天一早,易冲便央求青焕带自己去看父兄,青焕笑着允了。

侍女服侍二人穿戴整齐,青焕看了易冲换了正装后的俊美样子,忍不住又搂了过来热吻了好一阵,这才带了他乘了车子向皇城而来。

走进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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