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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了检验，廖晚秋的遗体已面目全非，面上的伤口腐烂更甚，盖住了半边脸颊，冯筝脖颈处的伤口，也是一道骇的血口，凶手目的何在？

莫非她此处有何征？

想到凶手选择目标并不随意，戚浔第一时间想到了痣，凶手有殊癖好，除了红色的绣鞋之外，他还要找面上颈上有痣的女。

确定身份的程都不算困难，因此并未细细查问死者身上的细微征，戚浔既有此念，便立刻往京畿衙去。

到了衙，宋怀瑾正带着周蔚几从外回来，今日他与李廉在衙碰，李廉去追查新死者的身份，宋怀瑾则带继续调查廖晚秋被害的疑点。

几碰面，戚浔先道出死者为冯筝，又问宋怀瑾，“大今日去廖家了？”

宋怀瑾颔首，戚浔忙道：“那大问，死者面上有痣？”

宋怀瑾和周蔚面面相觑，“这倒是没问，怎么？这很重要吗？”

戚浔道：“两位死者身上都有伤口，但都不是致命伤，若是要毁了容貌，冯筝的伤口却在颈部，因此我猜想，会否是死者身上有何征，这征也是凶手谋害他们的原因之一，想来想去，或许是她们面上颈上有痣的缘故。”

宋怀瑾道：“这简单，立刻派个去查问便知晓。”

他言毕立刻点了跑一趟，戚浔便在衙等候消息，然而就算此设想到证实，也不是知道了凶手会寻找哪样的目标，关于凶手的线索，却还是少之又少，既如此，便只能靠两处衙司摸排走访。

跑腿的要花功夫，戚浔便帮宋怀瑾将早前到的线索梳理一，一行正在堂中落座，宋怀瑾忍不住问：“昨夜你被叫去国公府，是为了何事？”

戚浔不想节外生枝，便道：“为我姐姐的事，她要被送走了。”

宋怀瑾又道：“那你去临江王府又是为何事？”

这话落定，屋里四五皆看了来，戚浔眼珠儿转了转，“是因廖晚秋的案，时在忠国公府碰上王爷，王爷不知案进展，反正王府很近，便令我府一问。”

宋怀瑾狐疑的看着戚浔，“就这么简单？”

宋怀瑾意味深长道：“若只是问案，几句话也就交代了，还要令你府，很是不寻常，王爷他是不是……”

戚浔一跳，忙道：“王爷不是那般！”

“本王不是哪般？”

戚浔话音刚落，一道熟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几一惊，转看去，竟是傅玦不知何时到了，他站在口，正好听到了戚浔那句话。

宋怀瑾吓了一跳，不由警示的看了戚浔一眼，戚浔多识趣的，立刻道：“卑职们正在说王爷今日会不会来衙问案，少卿大说王爷公务繁忙，今日或许抽不出空来，卑职便道王爷定会来的……”

傅玦牵了牵唇，也不拆穿这牵强的说辞，“今日的确很忙，不这案坊间已生传言，道城中出现了一个雨夜恶贼，专谋害女性命，因此本王还是来看看。”

傅玦进来，宋怀瑾虚，赶忙禀告案查到了何处，知昨夜死者已查明身份，还找到了死者的绣鞋，傅玦只觉进展颇多，又听闻冯筝去学堂，便道：“廖晚秋会习文断字，还常去买书帖诗集，冯筝则在学堂进学，这会否是凶手遇见她之契机？”

宋怀瑾一听，立刻道：“早前我们怀疑凶手是廖晚秋常去书局之，一番排查下来，却未找到十分疑之，一般的书局和学堂之也多有往来，莫非是学堂的去书局采买书帖之时，刚好碰上了廖晚秋？他们见廖晚秋，又对冯筝十分熟悉，以连番谋害了她。”

傅玦颔首，“是这般道理。”

宋怀瑾神色一凛，“还是王爷一针见血，那下官立刻带重新排查这条线索！”

不等傅玦应话，宋怀瑾便开始点，又忙不迭告退办差，傅玦见几快步出了，这才转眸看向一旁看戏的戚浔，“你来说说，我不是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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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拍蛮13 兄妹争执

戚浔没想到未曾诓骗过去, 又不能将话直言相告，只好道：“您大人有大量，莫要与我们计较, 我们也并非说您坏话。”

傅玦轻嗤一声，的确懒得与她计较，又朝偏堂之外看了一眼，似乎有话要交代，戚浔眼明心快, 立刻走近了些, “覃大人不在衙, 其人都忙, 不过来。”

傅玦略作沉吟, 低声道：“戚淑此事虽暂平了, 但被发配去赣州的戚家人却仍然是隐患。”

戚浔心弦顿紧, 她也有这般担心, 这傅玦道：“如今在赣州一处军营管辖的铁矿场中做苦役，我令人将调往西边，如此戚淑便不好再与联络。”

戚浔微松了口气，这, 又想到了绸缎庄的伙计，她露过, 张伯也与伙计搭过话, 人也是一处隐患, 此前她独自一人难以应付，如今有傅玦在，她应当将这些事坦诚相告才是。

戚浔轻声道：“有件事，我做的不够周全。”

傅玦望她, “事？”

戚浔朝外看了一眼，将自己跟戚淑去过绸缎庄之事道来，“我觉得分古怪，便冒险去问了，而后才知，她当真是在等信，当我便猜到信里一定有证据，我当也想，想子将信换掉，但身边人手不足，只好让我一位旧仆去做。”

傅玦一便听明，“伙计叫什么？”

戚浔还不知姓名，只将伙计长相形容了一遍，“见过我，也见过我旧仆，很容易发现破绽，我还没机去与我旧仆交代昨夜之事，也不知如安排的。”

戚浔越说语声越低，仿佛做错了事，傅玦眼底却颇多欣慰，“我知道了，此事我来周全。”

戚浔抬眸看，很不好意思，傅玦却笑，“你能直言相告，说明将我的话听进去了，你身份多有不便，做到这一步经分不易。”

戚浔犹豫要不要告诉傅玦张伯和张婶，傅玦却看明她的心思，“你说的仆人，我应该经知道了，可是在永康坊水儿巷？”

戚浔一惊，这轮到傅玦心虚，“有阵子我觉得你行踪古怪，怕你行差踏错，于是叫人跟了你一回，知晓你去了水儿巷，当我猜到是你之故人。”

戚浔心底惊疑傅玦既然知道水儿巷，否经知道江默的身份，可傅玦并未提，她只蹙眉道：“王爷竟还做过这等事……”

跟踪监视自然不妥，但傅玦用心是好的，便坦然道：“知道你去的不是什么古怪地方，我便放了心，我也只知你身边有们相护，还有无其人我便不知了。”

戚浔道：“当年的旧仆所剩无几，她们是唯一随我入京的，南边还有两处暗桩，这些年帮忙在外头送信找人，却因被拱卫司列为在逃嫌犯，并不敢回京。”

她此言为真，却隐瞒了江默和玉娘的事，傅玦见她露愁容，便道：“可还有处不稳妥的？”

戚浔摇头，“近来只有此事，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