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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宋风宁松手的时候,他只剩下趴在身上娇喘的力气,若不是有珠子堵着,他怕是要泄在宋风宁身上。

臀肉被重重拍了两下,从容会意的爬了起来,被宋风宁拽着手腕爬回床上,跪着面向床内,宋风宁从他身后拎着喜服将他身上早已遮不住东西的布料层层剥去,温热的手心又轻摁着他的腰,他只能顺服的将自己那点早已不是秘密的地方乖乖露出给他的家主。

“玉势,自己弄出来。”

“是。”

这次塞的玉势比之前的要粗长,塞进去的时候还有点痛,但过了这么久也就逐渐适应了那发酸的垂坠感,可惜原本的那个大小合适的在军营被宋风宁扔掉了,从容也不敢提那件事,不知能不能哄哄宋风宁,然后隔阵子让他赏自己个小一点的用,这个尺寸塞一会还行,若是日常,恐怕他路都走不好了。

从容心里默默走神,动作却不敢耽搁半分,男子三指还粗些的玉势一点一点的被挤出后穴,白玉质地的雕花被肠液淫水包裹着,温热的贴在穴口,只推出了一半就把从容累的气喘吁吁,腰部腹部半点力气都用不上,贴在床褥上徒劳地一阵一阵哆嗦。

宋风宁看到那个玉势的时候眼神暗了暗,在从容瘫在床上喘气的时候,手指勾着玉势的红绳并不温柔的一把薅了出去,后穴的水像泄了闸一般涌出,以玉势下垂的方向为中心溅开沥沥拉拉的落了满床大大小小的飞溅状水渍,从容像条奋力打挺的鱼一般扬起了上半身,然后又无力的栽了回去。

拎出的玉势被宋风宁随手丢去一旁,从容甚至来不及追随目光去找那个丢弃的方向,便被摁着腰狠狠掌掴,双臀在掌风瑟缩发抖,臀瓣逐渐被毫无章法的抽打发烫,白如年糕的小人儿身上,只有两块红桃儿似得颜色突兀地撅着,被人压在身下,一边抖一边努力的扼制自己躲闪的本能。

“家主,家主,疼……您该用家法的……”

“你在教我?”宋风宁停了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从容的后脑勺,有些不理解这小孩儿的不知好歹,“你这么想挨家法我也不是不能成全你。”

“不……不是,谢家主可怜从容,巴掌好……打得极好……”

从容在某些方面比高子荏转弯快上许多,比如十分识时务,能讨饶少挨打的时候,绝不跟自己死犟,宋风宁也是懒得动手,今日刚赶路回来就被安排这么一桩,问了才知道是自己老爹金口玉言定下的“良辰吉日”,原本是一肚子窝火也顿时没了脾气。

伴君如伴虎,何况那是亲爹,天子和老子,哪个身份他都惹不起。

但他确实十分乏累了,撑着精神走完仪式,连硌人的床都懒得扫,如今只想把这小孩料理了,然后抱着好好睡一夜。

“今晚嘴上跟抹了蜜似得”,宋风宁晃了晃几近昏聩的脑袋,手指压在软软的穴口,三指指节浅浅没入,虽说之前在存香阁似乎受过这种训练,但他明显感受到了从容的紧张。

小穴将他的手指咬的很紧,在继续深入的时候又乖巧的放松,指腹滑过一块褶皱明显的肉壁,从容像只一直缺水的软脚虾一样弓起后背,双腿抖的厉害,宋风宁轻笑着微微勾起指头刮蹭着软肉,穴口再度收紧把他的手指捆紧,侧脸贴在床上的角度能看到微微张开的双唇无力的喘息着,整个身体都透露着无条件的接纳,只有这圈倔强的肌肉咬死制止他的动作,像是欲拒还迎。

“贪吃。”

宋风宁将手指抽出,换了自己的性器凑近,贴上的瞬间从容明显往前躲了躲,性器沿着股缝滑至尾骨,前端的铃口扫过骨节,两人同时呻吟出声,随即清晰的掌掴在从容的左臀抽出一个五指的印子。

“我不强迫你,愿意的话,就自己来。”

兴许是刚才条件反射似的躲避刺激了宋风宁,从容呢嚅着解释自己“只是被烫了一下,没有不愿意”,然后伸手向后,细瘦的手指将狰狞发紫的器物托着放在自己穴口的位置,腰肢向后移动,将那比粗长的玉势又大不少的肉棒“吃”进穴中,穴口被撑的一阵撕裂似的疼痛,他忍不住落了两滴眼泪,嘴角也抽痛着轻呼出声。

“慢一点。”

同样忍着疼的还有宋风宁,从容不论之前受过如何的调教,终究是第一次经历床事,穴口收紧的时候宋风宁险些以为这人要存心把自己夹断,抓着细腰的手掌用了几分力气,却始终站着没有更进一步,给了小孩极大的耐心,让他一点一点适应自己的尺寸。

“家主……”肉棒被吞到了一个从容自己无法再有突破的深度,他试了两次,似乎腹中都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他不想再让宋风宁误会什么,撑着身体前后抽插几次,然后求饶一般的邀请,脸烫的无法见人。

“家主,求您了,求您……求您赏……啊!”

话还没说囫囵,宋风宁一挺身便将性器尽数没入了冒水的小嘴里,按着从容的后脊将人贴在床上操弄,一边把床折腾的晃晃悠悠的快要散架似得,一边恶狠狠地在从容耳边威胁,“把话说明白,说完整,不然今晚合欢盏还是不赏你。”

提起“合欢盏”三个字的时候从容就又一哆嗦,之前因为这事在府门外挨打的记忆太过深刻,可他嘴唇抿了抿,半天还是说不出那个字来……

身后火热的性器突然抽离,压在身上的重量也卸了去,本该松一口气的人儿喘息着,空虚感自那个闭不上的洞口传至身体各处。

他还想要宋风宁多碰他一会……

那个怀抱很坚实,那个人很恶劣,但他一直对自己很好……

他从容不是个傻子,若不是看出宋风宁口是心非的良善,那时也不会冒着屁股打烂的风险跑去北疆,子荏哥哥庇佑他接纳他,但那些前提都是宋风宁愿意一辈子把他护在身后。

等着他成长,等着他知恩图报,哪怕他曾经是个狼心狗肺的小崽子……

“家主,求您……求您操从容……”

从容被翻了个身面对着宋风宁,随即空虚被扎扎实实的填满,亲吻封锁了他的呼吸,他的双腿盘在宋风宁的腰上,两人紧紧相贴着,连胸口起伏和呻吟的频率都是一致的……

红绳解开玉珠顺势滚落,宋风宁将合欢盏递给从容,两人一前一后得到满足,大汗淋漓的叠在一起。

“家主,从容心悦您”,从容趴在宋风宁的肩膀上轻轻说道,这句话大概比认错和忏悔更有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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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宋风宁将昏睡过去的从容用被子裹了放在软榻上,自己将一床的早生贵子哗啦啦地扫罗在地上,又把小孩抱回来,从袖袋中取出个浅蓝布包,轻轻放在从容枕边。

第128章(正文完结)

与此同时,侯府的后门安静地停着一辆马车,方才坐在高堂上的老者被搀扶着出门,步履蹒跚,头发花白,高子荏站在车前,在老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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