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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二十板过后,从容乖巧的谢恩,又爬出两步将受了规矩的屁股撅起给家中两位主子看清,晾了约么有一炷香的时间,泛热的臀肉逐渐冷却,粉色也逐渐消退时,宋风宁从身后将他扶了起来,把歪掉的盖头整理好,在肿肉上轻轻捏了捏,痛意又起,从容被捏的往宋风宁怀里凑了凑,听到耳边一声轻笑,随即门外礼官唱道:“送入洞房。”

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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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感觉自己有些飘忽,被人搀扶着回了麓园中,跪在地上候着,心里有些发沉,尤其是扫过床边小凳子上摆着的合欢盏时。

要与宋风宁做那样的事了……

从容悄悄的咬了下唇,在抹好唇脂的下唇咬出了一圈浅色的齿痕,红色黏在牙齿上,他也丝毫没有察觉。

令人意外的是宋风宁这次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几乎是他刚跪好整理了思绪就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随即脸侧刮过一阵清风,浅淡的酒气落在他的面前,钻进鼻息中,他在面前的人影坐好之后双手伸长叩拜,“从容叩见家主,请家主恩赏从容今晚侍奉。”

“凑近些,跪那么远看得清我的模样么?”

宋风宁似乎勾了勾手指,从容看不真切,但还是往前爬了两步,宋风宁不满意的又勾了勾指头,知道鼻尖几乎贴在膝盖上,才用指尖撩开了他眼前遮了一晚上的红盖头。

还未等从容开口,宋风宁勾着他的下巴抢了先,“唇脂好吃么?偷吃都沾在牙上了。”

“从容知错”,从容流利地认了错,眼睫下垂等着被掌嘴,温热的双唇带着酒气贴了上来,他身子一僵,听到宋风宁低声命令:“闭眼,嘴张开。”

这个吻并不如命令的口吻那般冷硬,却也谈不上温柔,宋风宁的舌尖灵巧的在他口中予取予求,但从容从未如此接纳过一个人,在今晚之前,他甚至以为除了侍奉之外,这张嘴应该不会以其他方式与宋风宁有任何的接触。

笨拙的迎合让宋风宁不悦的眯着眼,然后扣紧他的后颈,在那块有些敏感的皮肉反复揉捏,一边让从容放松,一边警告他不许躲闪。

分开时,从容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上,眼睛盯着床沿明显是呆住了,宋风宁眼看他脸红的快赶上喜服的颜色,笑着从一旁捡起个花生剥开了,双指一捻,剥掉外面的红衣,露出里面白胖胖的花生仁儿来,一颗抛起了落进自己嘴里,另一颗放在手心喂到从容嘴边,让他低头就着自己的手吃掉。

舌尖撩过掌心又轻又痒,花生还没嚼碎咽下去,人就被一把拽进了怀中,从容双腿敞开着跨坐在宋风宁身上,低头看看从进门开始就被脱光的下身已经脱离了喜袍的遮掩,有点精神的小雀儿明晃晃的在两人之间乖巧地立着,上面红绳缠得紧,绑在玉珠两侧的红绳有一截已经被水染成了深色。

他的身体并不是无感,甚至还被撩拨到有些发热发软……

“家主……”

“脱了吧”,宋风宁意识到小孩的窘迫,低头发笑,随手又剥了个桂圆塞进他的嘴里,自己又拿了块酥糖吃,靠在床侧一边嚼东西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从容。

从容不得不承认,宋风宁长了张好看的脸,乍看只是偏上等的皮相,但越是长久越会觉得哪里都顺眼,每个细节都很合理,越看越移不开视线……

性格也是,一开始别扭,接纳了之后就会发现别扭之中的细密心思,还有不着痕迹的照顾,和令人心烦的嘴硬。

被这样的人注视,还是很紧张……

以至于退回地面开始解腰上已经凌乱松垮的衣带时,从容的手一抖拉错了绳子,把打好的结弄得越来越紧,他有些心虚的抬眼,宋风宁与他安静地对视,似乎没有催促的意思,也没有要帮忙,连姿势都没变,又剥了个花生,耐心十足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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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在从容用绑紧死结的腰带把自己勒到窒息前,宋风宁终于看够了热闹,大发慈悲的拿起旁边剪青丝绑同心结的囍字剪刀,铜制利器张着可以划破皮肉的血口,贴上被挣开的里衣,顺着露出的扁平小腹下滑,冰凉的触感让从容打了个哆嗦,乖顺的安静下来。

“乖”,宋风宁像抱着只小狗一样,让从容的脑袋靠在自己左肩,然后轻轻剪断那根越理越乱的绳,不知是不是错觉,衣绳落地的瞬间,耳边除了轻轻舒缓的呼吸,还有一声浅浅的呻吟,宋风宁低声笑了,笑的深沉醉人,随即低低地嘲笑他道:“怎么笨成这样?小书呆子。”

“让家主笑话了”,从容的脸上发烫,脑袋就跟烧开水一般无法思考,他轻轻把自己的下巴贴在宋风宁的肩膀上,宋风宁的喜服侵染着栀果熏香的味道,他在高子荏身上闻到过一模一样的,不久之后他的衣服也要被相同的气息环绕,想一想就觉得真是桩奇事。

之前给宋风宁换药梳洗时也未曾这般亲近,从容这会感觉身后抱着他的那只手就像是新长出的另一颗心,隔着布料轻缓的游移,所到之处都留下参差的跳动,音律不齐,深深浅浅的令人无法忽略。

好不容易平顺下来的呼吸随着亲昵的举动变得长短不一,从容趴在宋风宁肩头轻喘,指导那双手揉上他身后的两团软肉时,呻吟抑制不住的从嘴角溜出,落入宋风宁的耳朵里。

糟糕,猎物被狐狸逮住了……

随着脸颊再度腾起的热度,从容的脑海中只残存这么一句话,随后整个人被宋风宁抱了起来,转了个身向后仰了下去,当他因为脑后要撞上床板而惊惶,下意识的抱紧宋风宁的脖颈时,后背轻轻的贴在了床褥上,身下甚至还压了几颗红枣和桂圆,耳边响起轻声的取笑:“胆小鬼。”

这已经不是宋风宁今晚第一次笑话他了,却每次都有新花样。

从容被压在身下,眼睛小心的睁开一条缝,悄悄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侧脸的线条明显,眼睫也长长,不知是不是被人强迫着好似还抹了点胭脂,最惹眼的还是耳朵上那枚宝蓝色的耳坠,烛火都遮掩不住的发亮,闪闪的挂着。那是高子荏眼睛未痊愈的时候宋风宁不知从哪找来的石头让工匠打磨又染色,做了十七八个,旁人瞧着都一样,可他却好似偏执的挑三拣四,最终他才勉强认同了这个珠子,不情不愿的点头表示它与高子荏的瞳色最接近。

从容伸手扒拉一下那颗珠子,宋风宁回头看他,眼神带着几分捉狭,然后两人一起翻了个身,他贴在宋风宁的胸膛上,耳边只剩呼吸和心跳。

原本托着身后的手掌改为攥紧,两瓣臀肉被捏到几乎爆裂,松手后又向两侧掰开,又被揉着挤在一起,从容呼声连连,躲也没处可躲,只是在宋风宁身上蹭来蹭去的,嘴里抑制不住的低呼求饶,下身却是支棱着与宋风宁的性器隔着喜服蹭在一起,从容拼不过那个看上去不动如山的老狐狸,叫得隐忍又淫荡。

只是被如此揉捏,从容的腰身就软的好似中了什么软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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