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最管用的冷却剂,郗景反复告诉自己,这都只是暂时的,捱过的这一分一秒,往后会是新生。更何况庆章岁就站在一旁,看似是玩弄他,实则是守护他。

他不得不为自己的敏感吞下苦果,无比清晰地感受这群虎狼吃人的目光,感受不加掩饰的、在一众肆意表达恶意的人群里更变本加厉的占有欲望和控制欲望、感受露骨的凌虐需求和崇尚血腥暴力的内心诉求。

负担很重。

不是恐惧,不是慌张,不是悲伤, 而是被一块一块石砖不断加码的重压感。

层层叠叠的歹毒目光化为实质,一点一点压在心头,愈来愈重,他仿佛一座将倾的大厦。

只留了一个底座在穴口,按摩棒寸寸破开穴肉,进到最深处,在庆章岁按下开关后,极慢地振动起来。

郗景很抗拒,却将腿分得更开。他内心的纠结矛盾、痛苦游移与肉体上欢愉的快感交错相织,像一张被缓缓拉开的弓,能听到弓身细碎作响,同时,弓弦上还搭了一支蓄满力的箭,即将穿透所有障碍。

表面看上去,他从容不迫地跪着,庆章岁却知道他撑不住了。

按摩棒停了、按摩棒被抽走了,庆章岁帮他穿戴好,不着痕迹地挠了挠他的手心、摸了摸他的脊背,看似不经意地擦过他的耳背。

W?a?n?g?阯?F?a?布?页?????????è?n???????????????c???M

郗景心都在颤抖,绷着一根弦,直到他们回到了家。

郗景爬得太快,慌忙之中磨伤了手掌。

庆章岁还没来得及翻开药盒,就见郗景拿起了奴隶用药。

痛恨自己无法开口阻止,那药太烈了,郗景现在用会坚持不住的吧……

郗景轻描淡写地抹在了手上,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很能忍痛,他不怕疼,比起为他翻找更好的药膏,他更希望庆章岁能抱一抱他。

能忍、不怕痛,还是会痛的。

庆章岁顺手拿起诗集帮他扇风,试图借助凉风吹散灼热的疼痛。郗景静静地伸着双手,原先晾在空气里的伤口十分刺痛,如同点了一把火,烧在肉里,现在被风拂走大半热气,也没那么疼了。

郗景忍不住向庆章岁靠拢,贪心地汲取体温,在怀抱里轻松地呼吸空气。

抱到满意了,郗景微笑道:“你出去一下,我自己待会儿。”

庆章岁懵懵懂懂地点头,转身迈步,郗景一下从后面抱住他,却没有改变主意,他转头看着郗景,那人强颜欢笑道:“很快就好,没事。”

庆章岁默默开门,跟外面的姬小木打了个照面。姬小木笑得很大声:“哟,稀客。”

姬小木还没来得及说别的,就见庆章岁猫着腰静步走开了。

庆章岁趴在窗台偷看,那双会让人感概简直不是一个物种的眼睛盯着郗景的后背。

姬小木心想这未免也太傻了!

但是又觉得他们这样相处,特别正常。肯定是庆哥把人惹到了,活该。

郗景罩在一团橘色的光里,静静坐在雕刻木料的位置,挺拔的身姿与周围空旷的桌椅相对比,映得他分外落寞,灯下拉长的背影是如此孤独清寂,庆章岁望着那具躯壳下晶莹剔透的心一阵发酸。

33触及什么(双穴里塞按摩棒,蜡烛,乳夹)

郗景拿起桌上的半成品握在手里,沾染了檀木香的掌心复又撑住下巴,胳膊就那么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脑袋,一动不动。

他换了姿势,端坐着,睫毛的阴影贴在脸上,两把黑色羽毛扇一般,颇为好看。

然而这只是看着安静,实际郗景在短时间内换了好几个姿势,换姿势就是在动,动就不是静,对于郗景的性子而言,那便是真的心乱如麻……

庆章岁几近忘记时间的流速,恨不得冲进去替他分担痛苦。

郗景再度打开门,轻轻抱住庆章岁,瞥了一眼人脚底的草屑,忍不住笑了笑。

他没那么脆弱,从未看轻自己,不过几分钟就调整好了心态,能镇静地冲庆章岁点头、微笑。自知独处时间是疗伤法宝,也理解庆章岁想和他分担的心情,于是选了开阔的位置,由着他看。

否则的话,半夜的浴室岂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郗景想得很周到,有些时候连同团队的好友都是在数日后恍然大悟,惊叹于他还有这份巧思。而庆章岁第一时间发现了。

否则的话,花几秒清理一下鞋底才更符合庆章岁爱干净的性子。

姬小木懂归懂,观棋不语的道理也是明白的,她把扇子一合,走向某个窗户,收工咯。

她轻巧地翻了进去,慢慢关上了次卧的门,仔仔细细在里间洗了个澡。踢了威格一脚,她嫌脏。

郗景抱着庆章岁不撒手了,耍赖一般越搂越紧,在庆章岁看不见的地方,那张俊逸的脸上写满欢喜。

庆章岁乐呵呵地啄了一下,寻见了郗景还没来得收敛的笑容,所以一下不够,要亲到郗景觉得烦才会停。

可是郗景哪里会觉得烦,喜欢得紧,用颧骨去贴庆章岁的长睫,那对睫毛在光下扇着翅膀,轻轻抖落金粉,将要飞出去的灵蝶的一般动人。他是美的信徒,虔诚地看痴了。

我触及什么,什么就破碎。

服丧之年已经过去,

鸟儿翅膀耷拉下垂。

月亮裸露在清冷的夜里,

杏和橄榄树早已透熟。

岁月的善举。



郗景情不自禁吻了上去,庆章岁顺从地阖眼,眉间柔和地舒展,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

他想,如果他注定要与谁捆绑锁牢,那么这个人只能是庆章岁。郗景心脏微微加速,被这个久到夸张的拥抱温暖,鲜活的血液在脉管里流淌,他听清楚了自己的心跳节拍,会是这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密集鼓点。

庆章岁被吻得心里软乎乎的,采撷了天边的云朵装在脑海里,用蜡笔绘上了蓝天和眉眼弯弯的太阳,如果不是不知道曲调是什么样,还会塞一首《秋日私语》。

郗景自然地分开了双腿,庆章岁帮他解了贞操带,却没动项圈,反而摸出一根银色项链,慢慢地扣了上去。

要当狗狗了。

郗景四肢着地,没想到庆章岁抱住他摇了摇头。不能再爬动了,今天走了太久,手上伤也没好。

庆章岁给他戴了仿真的狐狸耳朵、毛绒乳夹和两根带尾巴的按摩棒,双穴都填得满满当当。郗景数了数,按摩棒连着的小尾巴一共九根,好严谨,是九尾狐。他更正了想法,要当小狐狸了。

郗景轻轻摇了一下屁股,想试试尾巴的重量,这个动作明明不含任何色情意味,但落在气血旺盛、精力充沛的庆章岁的眼里就是往他心里的那把火上浇油。

他给郗景塞了一个小手电筒,为他戴好护目镜,准备了一盆水备用,这才点燃了蜡烛。专门采购的低温蜡烛被庆章岁高举在手里极有气魄,一身裁剪得当的黑色制服更显庄严肃穆,那团光照着的却是一张神圣华丽的脸庞,眼睛轻轻一垂,宛如神灵降世,对忠心信徒投下漫不经心的一瞥。

郗景心底一热,花穴随之涌出清露,只是被庆章岁搭眼一瞧,便是湿淋淋的一片。

庆章岁无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