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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自己哪里可怜?

真是个怪梦。

郗景坐了起来,抱着被子一时有些怔,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他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走到庆章岁常看诗的那扇窗边,观赏浅淡的晨光和远处郁郁葱葱的林间,郗景不得不承认这里的老板很会选地,想必从白塔最高处极目远眺,会是一番好风景,有山与海,鹰与鲸。

这里什么都好,就是人不好。按他们的说法,奴隶不算是人,郗景默默地想,那确实是这里的人不行,很烂,骨子里的髓都是臭的。

庆章岁也跟着醒了,悄无声息地拨开窗帘,从身后抱住郗景。

郗景意识到庆章岁走路是没声的,庆章岁在外装得还挺威风的,那种令人胆寒的靴子声霸气而坚定,仿佛战争中投石车的巨岩呼啸着砸向城墙。

他回头望着庆章岁嘴角勾起的弧度,巨岩没了,投石车没了,战争也没了,只剩下城墙角缝隙里开出的一朵小红花。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毫无顾忌地厮混在一起。

庆章岁把人抱到窗台上,他看诗的时候和郗景对上目光,那时候就想这么干了。

郗景扭头望向窗外,稍显不安,尽管不会有人经过,但毕竟不是在封闭的私人空间里,不适、紧张还有羞耻一并揉成面团,贴在烧着心火的壁炉内侧。

扩张都被平常做得慢,因为郗景他太紧了。有时不由自主就收紧了肌肉,死死含住庆章岁的手指。

郗景慢慢在轻柔的扩张中打开了身子,庆章岁的手指进进出出,按着里面的软肉,带出透明的汁水,像勾芡一般,光泽透亮。

庆章岁抽出手指,改为握着郗景的手腕,操控着郗景的手慢慢扩张。郗景由于缺了手臂的支撑,为了寻找平衡便伸腿勾住庆章岁的腰。

进入的时候,郗景还是免不了紧张,他竖着耳朵试图听清周围的动静,以防出现脚步声的时候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庆章岁顶得很凶,肏得郗景完全没空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清晰地感受着粗大柱身上怒张的青筋,滚烫坚硬,活像一根被烧热的铁柱。

而他自己就像是被铁柱钉死的一尾小鱼,还是被迫在沙滩上摊开晒干的那种。

郗景低低地喘了两声,实在有点疼。

庆章岁一做起来就很疯,一下一下碾过敏感处,叫郗景头皮发麻。腰椎酥酥的,微弱的电流穿梭于四肢百骸,郗景不知道如何反应,除了急促的呼吸和低沉的喘息,他只能用那双长腿来表达情绪。

腰间被郗景盘紧了,如同被一条蛇顺着大腿攀上了腰。庆章岁得到鼓励似的,狠狠地肏弄着,贯穿一般在郗景身上驰骋。

阴茎在最深处示威,像要被捅穿的恐惧并不能让郗景觉得怕,反而大腿发力,把庆章岁的腰扣得更紧。

庆章岁尺寸本就夸张,郗景强压紧张,不免有些疲惫,想歇口气缓缓,庆章岁偏要与他纠缠不休,把他压在窗台上,态度颇为强硬。

郗景伸手摸了摸庆章岁的头,也没关系。

然而到庆章岁玩起他的阴茎,又不让他射的时候,陷入了某种僵局。

郗景不求饶,连话都不说,就那样赤裸裸地坐在窗台上,静静注视。庆章岁有种小时候做错事被老师抓包的感觉,放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你在等什么?”郗景好奇了。

庆章岁吭哧半晌,手上一动,极尽毕生所学开始炫技,让郗景射了出来,速度之快让庆章岁勉强挽回一点面子。

郗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不是显得你专业么?

他望着庆章岁,觉得这反应蛮好笑的。

庆章岁在心里冷静地反思,或许自己是真的有点入戏了,偶尔会把郗景当成手下受训的奴隶,等待一种程序式的求饶、无奈的哭泣或是濒临崩溃的喊叫。

在染缸里待久了,也不免沾上点腐朽恶臭的味道。

庆章岁想了又想,没有下次了。郗景陪他玩,当然是很好的事情,但擅长拒绝的郗景如果选择不玩,也是正常的。

自由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32公开表演(自己当众操控按摩棒入穴)

出门前庆章岁交代了满满两张纸,郗景接过来仔细阅读,中心思想就是让他做好心理准备,一剂预防针下去,郗景倒真的觉得安心了许多。不是因为庆章岁写点东西,而是因为这个举动本身就意味着考虑周全。

他们要去人更多地方,庆章岁不想这么频繁地出门,爬动是会磨损郗景的膝盖、擦伤手掌,但早一点解决问题总是好的。

郗景点了点头,穿戴好便跟着出门。

姬小木落后两步,和他们拉开了距离。好说,这是另外的价钱。

白塔一层乌泱泱堆叠着人,远远看上去,白色地板上穿着黑色制服的调教师们像成群的蚂蟥在白泥里蠕动着,要钻进肉里吸血。

郗景跟着庆章岁的步伐停了下来,他跪在正中央,旁若无人地脱起身上的衣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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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过庆章岁递来的按摩棒,也不扩张,轻轻撬开腿心花穴,旋转着往里送。这样的场面一点也不劲爆,但是郗景那张英俊的脸太平静,花穴却又在贪婪地吞吃着按摩棒,反差之下,让众人品出一种挠得人心痒痒的色情意味。

如同被钓起来的小鱼,在空中晃荡着,嘴巴被鱼钩死死卡住。

他们盯住微微开合的穴口,都没有说话,呼吸却不约而同地变沉了。

郗景身材颀长,即使跪在地上也无法遮掩常年自律、锻炼衍生出的光芒,太过耀眼,以至于见惯了漂亮玩意的人都会停驻目光。

突然有人问:“能摸摸他的头吗?”郗景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

姬小木和颜悦色地看向说话的那个姑娘,先冲她一笑,然后译给庆章岁看。庆章岁坚定地摇了摇头,姑娘只好无奈地望向郗景的侧脸,好想摸。

忽然有个一身酒气的醉汉,两三下耍浑一般拨开人群,直愣愣地望向跪在地上的郗景,那人色眯眯地扫过下体的花穴,眼睛明显亮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摸。

“砰!”这一脚宛如流星坠地,砸在来人脸上。

姬小木挑眉,那人挨了一踹后便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这才缓缓收了脚。

“我当是谁呢,是威格啊。”她嗤笑道。刚才姬小木看清脸的瞬间,便更改了落脚的位置,本应落在胸膛的脚往上挪了挪,精准地踩在人脸上。所谓打人不打脸,不过是文明人的做法,今天她非要当回野蛮人,非要在埃尔纳的脸上留下脚印,非要专打人脸。

“怎么?埃尔纳没和你一起?”姬小木开扇一摇,“呀,我忘了。埃尔纳已经被开除啦!”

她渐渐平静下来,威格在她眼里根本不值一哂:“下次长点眼睛。”

表演被突发事件打断,郗景见姬小木没有受伤,便继续往里塞按摩棒,旁边乱糟糟的人群衬得他格外淡然。

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展示乃至表演,他心里是极不情愿又万分羞耻。理智却是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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