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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与众不同的脸蛋英俊而安谧,甚至不像是才学了狗叫的羞辱模样,而是一种欢爱之后心满意足的状态。
光线妙到巅峰,盖在郗景的侧脸上,使得他的轮廓更加深邃迷人,而赤裸的身体曲线胴胧,好似细雨中清丽的山脉。
庆章岁的腰背衔着朏臀正襟危坐,怀中抱了一位让人挪不开眼的人。
频繁的亲吻并没有让郗景觉得厌烦,庆章岁比划着,问他有没有好点。
郗景用力点了点头,望着眼前有些担心的秀丽脸庞,心跳微微加速,真的好点了。
次卧里,姬小木在打视频电话,打着手语:“我很快就会回来。”
那头啊啊了几声,姬小木听得懂,又继续挥舞手臂:“最多一个月。”
三周后就是公调的日子。
微风自窗外吹进,却无法吹乱姬小木的心,她相信庆哥,更相信郗景。赶紧成功,她想回家。
没有过多缠绵,两人收拾好出了门。姬小木已经侯在门口多时了。
拉韧带会疼,所以庆章岁没有选高难度的姿势,反而是根据郗景的身体条件设计了项目。跟灯光师、音响师、道具师交流细节的这两天,庆章岁手都比划酸了,姬小木也讲得口干舌燥。
然而上台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和独处时表演终究是不一样的,郗景感知力又强,面对台下一窝调教师的审视目光肯定会不适,那些豺狼虎豹各个嗜血,心肠都是黑的。
昏暗光线和古典音乐都是必要的,它们是顶尖的气氛营造器,却并非为了表演服务,全都是为了郗景能放松。
郗景跪在舞台中央,庆章岁把手搭在他肩上。
渐渐的,人越聚越多。
面对无数双利刃般的眼睛,郗景平静地脱掉自己的白袍,他动作很慢,看上去像是艰难地执行庆章岁的命令。
实际郗景只是在探索自己情绪崩溃的边缘,对着观众浑身赤裸,他没问题的,如果是要展示私密的双穴呢,郗景深吸一口气,迟早都是要的,尽早脱敏才行。
……他做不到。他现在解开贞操带都略带犹豫。
脱掉白袍,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尚能带来些许自欺欺人的安慰,但如果这个也没了,郗景想想就一阵张皇失措,自己仿若一只被扒光毛的鸡,还是一只要对着刽子手自然地表演打鸣的鸡。
但是要和庆章岁一起离开这里。
郗景手指微动,鼓起勇气,对着如狼似虎的人群自己解开了贞操带。
有一束光照了下来,很柔和,但无法抵抗那一片密集的嗜血人群,郗景只觉得他们是落在枯枝的黑鸦,阴翳的眼神盯紧了猎物,尖利的爪子将枝干抠出一道深深的划痕,收拢的双翼即将展翅开始捕猎。
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射过来,郗景拼命压住心头逃跑的冲动,将双手背在身后。
腿心的肉缝被打量、凝视,人性深渊蔓延恶意,郗景听得见底下的窃窃私语,清楚地知道,他们就是在讨论自己,讨论自己不曾公开的双穴。
发怵的郗景扮演平静的奴隶,生涩的动作强行流畅,他咬牙硬撑着。
26逐步消弭(窒息,憋尿)
脱光后,那具异于常人的身体在光线下稍显柔软,肌肉流畅的外形更加软,像刚出炉的面包,内里有弹性,外皮酥软,并且很香、温度正好。如果不刻意注视腿心的花穴,仅仅是品尝身体的话,其实相当不错。
但谁有顾得上呢,不都在巡视领地一样,用侵略性极强的目光打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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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景呼吸平缓,浑不在意的模样。适应环境的效率比想象中的高。必要的牺牲对于他而言或许只是毛毛雨,然而毛毛雨也是雨,是会打湿衣襟、淋乱头发,会让人分不清雨水和眼泪。
庆章岁摸了摸他的头,帮他穿上贞操带,项圈发出的响声淹没在人群中,如同一朵不起眼的浪花消失在巨潮里。他们动身离开,穿过黑压压的人群和无形的视线,消失在人们能任意窥探、捕捉身影的公开区域。
郗景以为自己会很难受,可是没有。临到阵前,残存的理智仿若黑暗中的明月,他清醒地撕开外包装,暴露出自己柔软的嫩肉。除了庆章岁,没人知道嫩肉之中还藏了一枚坚硬的内核,勇气与智慧皆在其中,是他的力量源泉。
他确实不那么在乎别人的目光,只是针刺般的恶毒审视与淫笑捅进软肉里,也是让人疼的。庆章岁有心安慰他,却是连话都说不上一句。
找了间休息室,庆章岁搂着他,往沙发上一倒。黑暗中,郗景静静亲吻爱人的睫毛、脸颊和嘴唇。庆章岁积极地回应,热烈地亲吻郗景的眉心、脸颊、嘴唇。由于灯光缺席,郗景亲着,总觉得眼前这张清丽的脸蛋有一股憨痴感。
怎么有点傻?
郗景想着,抬腿轻佻地勾住庆章岁的腰。这下人不傻了,圈着腰身,在郗景腿上摸来摸去。
庆章岁摁开灯,顿时满堂红光,诡异而血腥,压得郗景脸色微变,他仔细一嗅,更觉角落里散发劣质的皮革味与腐臭味。他被迫回忆观刑的那天,太清晰了,连情绪都随之同步。敏感说天赐的礼物,放大、深刻、隽永他记忆里的诸多事物,郗景拼命学着和它和平共处,学着在不幸的场景消弭悲哀痛楚,学着在幸运的时光里留下喜悦与心安的安定痕迹。 网?址?发?布?页??????ü???e?n????????⑤????????
恍惚中,他忆起自己的老师,一头大波浪的长卷发好似江涛,她说话粗俗,却一眼看透郗景的本质,会安慰他:“看到一朵花凋谢都不会哭的人,怎么能写出诗来?”
镜子一般的郗景,看见什么,就照射什么。他尽力回想生命中美好的瞬间——一辆开在山路上的破烂公交车上,小女孩儿浅棕色的四股发辫一晃一晃,两只麻花辫在空中荡秋千,炎热的天气,装不起空调的县城车使人烦闷,郗景却记得小女孩儿额前有一缕乱发贴在脸庞,她轻声安慰妈妈,俯身在一堆背篓里掏出自己粉色的小风扇,给妈妈吹风。
郗景遥想着和这里不相干的幸福回忆,逃遁进自己心中的桃源里。
庆章岁抓住郗景的手腕,伸手去够开关。
“啪”一声,两人回到令人安全的黑暗里。郗景在拥抱中逐渐平静,纵然有若有若无的铁锈味溢出,他也当鼻子是摆设,从悲哀、无助再到镇定,郗景只用了一个吻的时间。
庆章岁不懂的事情很多,偏偏在某些事情上无师自通,所拥有的惊人直觉对郗景生效,仿佛是老道的消防队员精准猜到火源的位置。
灭火了,身体逐渐升温,好像冒着热气,无法克制的亲近欲膨胀开来。郗景按着庆章岁的肩,直截了当道:“回去做。”
姬小木扇着扇子,见两人出来,讶于此次的速度,她鼻翼轻轻起伏,呼吸了一口空气,扇子在掌心那么一合,恍然大悟。
原来没做啊!
被用力甩到门框的门叹了一口气,又对着门锁说了一声抱歉。郗景自然地往那张科技感十足的椅子上一坐,招了招手,庆章岁咧嘴一笑,跟着凑了上去。
绷紧的脚背勾勒出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