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
抚平的书角不是虚妄,这比有目的地阅读还要让他欢喜。
因为他也喜欢。
动作多么活泼,
精力多么旺盛,
在浪花里跳跃,
在大海里浮沉;
不幸遇到火山爆发
也可能是地震,
你失去了自由,
被理进了灰尘;
过了多少亿年,
地质勘探队员,
在岩层里发现你,
依然栩栩如生。
但你是沉默的,
连叹息也没有,
鳞和鳍都完整,
却不能动弹;
你绝对的静止,
对外界毫无反应,
看不见天和水,
听不见浪花的声音。
离开了运动,
就没有生命。
活着就要斗争,
在斗争中前进,
即使死亡,
能量也要发挥干净。
庆章岁忙碌中还抽空选了几个新道具揣回家,说来好笑,某位八卦同事竟然拦在白塔门口噼里啪啦问了一堆,姬小木一句也没翻译,冷笑着抱臂不动。
他当然乐得继续装读不懂唇语,面色柔和地对着同事点头,流出少年的懵懂气质。
八卦同事想了想,雷伊要种花不当首席、问酒看电影也不当 ,唯有庆章岁劳碌命能成,便忧郁地停了嘴,可别把人得罪了。
庆章岁办完事,跟归巢的小鸟一样,自个儿拍着翅膀回了家。
郗景在家等他,却不想时针滴答走着,夜幕降临,就那么在沙发上抱着书睡着了。
眉毛浓密而干净,合上的眼皮和紧闭的嘴唇格外亲切,缺了那双眼睛的点缀,飒气一削,怪的是平和感也慢慢褪去,看上去有些软,或者说疲倦。
庆章岁蹑手蹑脚地把书从他怀里抽出来,那页写着一首小诗:
从你的手指流出了头发
像波浪起伏不平
从你的手指流出了眼睛
有忧伤的眼神
嘴唇抿得紧紧
从你的手指流出了一个我
有我的呼吸
有我的体温
而我却沉默着
或许是不幸
我因你而延长了寿命
身体是温软的,不仅有因按时作息而变得光滑细腻的皮肤,还有之下流淌着的热血,庆章岁抱着他,只觉手感颇好。
他舍不得撒手,把人抱到床上,东摸摸西蹭蹭,过了会儿又嫌白袍碍事,将郗景剥得精光。
这下做什么都方便了,庆章岁移着掌根,贴在人小腹处,极慢地划过腰身和尾椎骨。
到最后却又克制地停在危险的位置。
总不能把人做醒吧。
虽然他刚才确实这么想过。
但是郗景是等他等得睡着了,庆章岁心底软得一塌糊涂,做不出来这种事。光是想想都觉得十分羞愧。
郗景其实醒了,他一向浅眠,身体接触的刹那他便从梦乡里挣出。只是他慵懒地闻着庆章岁身上的味道,身体软着,不想再动。
他还知道庆章岁昂扬的性器就抵在腿侧。
然而庆章岁没叫他起来做,只是对着郗景匆匆解决一发,冲了澡,带着沐浴露的味道躺进了被窝。
就算如此,郗景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嗅到那种香气,宛如湖底缠人勾魂的水鬼。
郗景梦到自己流了一地的眼泪,夸张地积成湖水,而庆章岁就在里面划船。
场景太过离奇,郗景挥了挥手想跟庆章岁打招呼,接着伸手去牵他。
没想到他一动,湖水便跟着翻腾,吓得他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直到睁开眼睛,他都还在回味这个怪异的梦。郗景搂着庆章岁的肩,亲吻他的脸和鼻尖,没想到人笑着抬手一环,就把他箍在怀里。
拥抱还不够,要接吻。胸膛挨着,心脏有力地跳动,输送的血液流经全身,细胞尽心尽力地运作着,像首工整的诗。而这一切,只是为了人能够活着。
舌头互相纠缠,郗景接吻从来积极,呼吸的空气都是暖的,跟心间的热情一样持续高温。他闭着眼,忍不住去想那个古怪的梦,不太懂,为什么自己在梦里能流这么多眼泪。
他十多年没哭过了。
不应该啊。
吻完也不歇,他趁着梦里的细节还清晰,讲给庆章岁听。庆章岁打了个手语,让他稍等,便牵着他的手开始回忆分析。
25裸露脱敏(k9,向人群展示双穴)
梦到恋人在划船,说明他是个很可靠、懂体贴的人。
庆章岁兀自脸红,然而郗景梦到自己在哭,说明郗景觉得压抑。
完全对上了。
他们在阳光中拥抱,肌肤相贴,柔软而温暖,郗景却觉得自己骨头里面仍然是寒冷的。
郗景修长的四肢被束具捆缚,被迫打开的身体一览无余。
似乎只有被拘禁手脚,被庆章岁的胸膛压住,他才能在这里得以释放某种情绪。
郗景平静地配合,赤裸裸地展现自己的所有部位,脖颈、锁骨、胸、乳……像是从油画里走出的模样。
庆章岁俯身舔舐他的乳头,用牙齿轻轻撕咬,玩到郗景兴起,又停了动作,贴了一层不透气的薄纸上去。
还有花穴,被舌头伺候到兴奋,张合着,企盼亲昵的触碰,同样被贴了一张纸。
无法透气的感觉除了闷还有难受,迫切地希望那张纸被揭开,换得一点温柔的对待。
等待中,郗景大开着双腿,晨风稍凉,一吹便忍不住瑟缩。
湿润的私处无法让郗景继续耐着性子坚持,他喘息着,焦炙万分。
郗景撑了很久,久到揭开纸的时候,乳头都被泡软了一般,黏糊糊的,极其不舒服。
金属的套环圈住乳头凉得舒爽,套环在转动下逐渐收紧成合适的大小,而花穴则被捅入一根金属的细棍,他在庆章岁的眼神示意下夹紧了它。
束具解开,郗景自觉四肢着床,一对套环和细棍被连在一起,他现在是庆章岁的狗狗。
郗景强忍一拥而上的羞意,向庆章岁袒露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胸前乳头套紧的金属环以及穴里紧含的细棍。
庆章岁用食指勾着绳子,郗景便乖乖地跟着爬,一边要夹紧细棍一边要爬动本来是件难事,对郗景而言,却是含羞的程度更甚。
因为知荣耻,所以人会难为情。郗景爬动着,细棍就在敏感的穴内动来动去,偏偏尺寸小,他只得万分小心地收紧肌肉,这样一来,便像是挽留细棍的淫荡犬奴,耻意太过汹涌,没几步,郗景便败下阵来。
他在庆章岁的引路下越来越湿,汩汩水流顺着细棍滑向绳子,到最后,一床被子都落满他的淫水。
安静的房间里,水滴入被的声音太响,郗景听着再难平静,羞臊得埋下头。
然而庆章岁打了个手势,要他学狗叫。
郗景表情微变,不知道要怎么发出令自己感到羞耻的声音,他在床上爬着,手脚都僵硬起来。
庆章岁耐心地等,摸了摸他的头顶,很是亲密。
郗景选择服从命令,不再踟蹰,轻轻“汪”了一声。
之前所有的苦闷都随着这声狗叫统统散去,阴霾被尽数驱散,如同一场及时的冰雹赶走盛夏的炎热。
这样就会好一点。
郗景确实解压了,花心痉挛着,淌出一股晨露般夸姣的水流。
他倒在庆章岁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