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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孕肚,黑着张脸牵着他的手,不知怎么的,越想越上头,也有可能是酒劲太大,一想到段南歧那张清冷阴郁的脸孔,让他莫名很是兴奋。
段南歧会不会喂奶,会涨奶吗?他会哭吗?看上去不像会的样子。
陈冶手指叩了叩桌子,敲回了谢陨星的神智:“嗳,小鬼,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笑成这样,但我说认真的,不要光图自己爽不带套,要是你把别人女孩子弄怀孕了,你就得结婚。”
一声结婚让谢陨星一个激灵,惊醒了过来,眼神游离:“结婚还是算了。”
陈冶说:“呃,什么算了?”
“玩玩可以,要是结婚就算了。”谢陨星说。
陈冶越听越不对劲,拧着眉头问:“你不负责的吗?”
谢陨星说:“负责是不可能负责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负责的。”
陈冶的脸色严肃下来,叫道:“谢陨星。”
“嗯?”谢陨星牙齿不觉厮磨起来,叼着吸管,歪着脑袋看他,好像并不明白有什么不对。
陈冶想对他进行思想教育,但是按照他的身份无论如何也觉得不合适,僵持之际,谢陨星的父亲急匆匆出现在他们面前,叫了声谢陨星的乳名。
陈冶松了口气,但事出紧急,率先叫住了池旻行:“你是陨星的爸爸吗?”
池旻行有些发楞,点了点头。
“我和你爸爸谈个几分钟,陨星,你先回避一下。”
谢陨星:“嗯?”
谢陨星被赶到了很远的位置,一时吧台边就剩下两个人,陈冶轻咳了一声:“陨星可能是交女朋友了。”
由于谢陨星这些年都是谢澜在养,池旻行对于谢陨星的身体状况不大清楚,甚至称得上迷糊,忽然得知谢陨星可能是有了女朋友,他还没想明白不对劲之处,就被陈冶说了一通关于与谢陨星的性教育问题以及谢陨星不正确不负责的观念。
在前几个小时里,他还在为谢陨星是不是同性恋而担惊受怕。
一时心跳有如过山车。
池旻行将谢陨星领回学校上课,谢陨星坐在边上,慢吞吞地吸食着打包回来的果冻,池旻行想了半天该怎么跟谢陨星谈这个问题,才憋出了一句话:“陨星,要好好学习。”
谢陨星哦了一声。
池旻行也是第一次当爸爸,压根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要戴套的问题,这个话题简直让人头秃。
谢陨星忽然叫了声爸爸。
池旻行侧眸,但一转头,恰好和谢陨星脖子上那些痕迹对上了,霎时脸色通红,盯着前方,僵着张脸想要说他,但又怕说了之后激起谢陨星的逆反心理,谢陨星又想去当同性恋了,让谢陨星早恋和让他当同性恋,无论哪一个都是送命题。
池旻行最后什么也没说,决定隐晦地暗示段南歧,让段南歧去说,毕竟段南歧算是他安插在谢陨星边上的眼线吧,而且孩子们有自己的交流方式,这样还能不让自己陷入尴尬处境。
谢陨星说:“爸爸,听说林阿姨失踪了。”
“嗯。”
“会影响我们吗?”
池旻行说:“不会。”
“她自杀的时候,我把她从浴室里抱出来了,她有了个孩子,还很小,藏在她身体里,她并不想死,你说她这次会不会出事?”
池旻行低声道:“林总已经开始彻查了,一定会平安找到她的。”
谢陨星沉默听着,半晌没有动静,池旻行也没有说话。
临分别时,谢陨星忽然问:“爸爸,你爱林阿姨吗?”
池旻行打开了车窗,车门外地上投下的的影子,一道拉得斜长,谢陨星背着黑色双肩书包,站在车窗外安静看着他,身后是苍蓝天穹,刺眼的水银色映着他的脸,显得苍白。
池旻行说:“去上学吧。”
直到车开走了,谢陨星仍旧站在那处阴影里。
临到放学,段南歧借着送手机的借口来找谢陨星,谢陨星的眼神始终怪怪的,带着种奇异目光,在他肚子边盘绕。
段南歧被他看得诡异起来,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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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陨星哎呀了一声,只垂了眼睛说看你好看,但段南歧看到谢陨星的嘴角明显撩了起来。
段南歧一见他这个神色就觉察不对劲,笑吟吟地问他想什么,谢陨星一时得意忘形,告诉了他:“我没有在想怀孕时的段南歧是什么样子的,如果段南歧被我搞大了肚子,会生出两米的巨人吗? ”
段南歧和他一起笑,兀的伸手去挠他痒痒肉。
谢陨星痒得受不了,笑到眼泪飙出眼角,哀求道:“我不说了,拜托了,别摸我那里了,我只是想到你那样觉得有意思而已。”
“我也觉得有意思。”段南歧说,“不过也蛮好,你能理解我觉得的有意思。”
谢陨星轻佻地伸手,去摸段南歧的下巴,却被段南歧擒住了手腕。
四目相对,他们在门外舌吻到了一处,段南歧手指压着谢陨星的下颔,亲得他舌根发麻,分开时气喘吁吁,直喘粗气。
段南歧还想亲下去,谢陨星连连叫停说要休息,中途休息了一轮。
段南歧忽的问他:“你为什么觉得我不像个上校?”
“军衔太高了,而且。”谢陨星面孔凑近了些,段南歧一瞬不眨注视着他,谢陨星说,“喏,你看我的眼神太下流了。”
那双淡得近乎透明的瞳孔,倒映出一双深黑眼眸,攒动着很深的欲火。
“好了。”谢陨星移开目光,假装什么也没发现,“我所有的时间都拿来和你厮混了,现在我要去干我自己的正事了。” w?a?n?g?阯?发?b?u?页????????????n???????2?⑤???c????
“你有什么正事?”段南歧问。
“比如。”谢陨星想不出来,微有些恼,“你管我什么正事啊。”
“你的事勉强都能算正事吧。”段南歧说。
谢陨星抬眼看他,段南歧移开了话题,脸色略显正经:“我可能要离开一阵子。”
“什么时候回来?”
“不能确定,我会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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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南歧握住了谢陨星的手,指关节挤进谢陨星的指缝里,与他十指相扣,那双大手显得糙黑,骨节处略显粗大,愈显得被强行握着的手指白而纤小。
力道很重,好像让谢陨星记住这个感觉似的,甚至有些把他握疼了。
谢陨星没有反抗,等了好久,也不见段南歧松开,终于开口:“你还要握多久?”
“到你不会转头就把我抛之脑后为止。”
谢陨星说:“怎么会,我可不是只知道寻欢作乐的人。”
“我不大信人的记忆,它的遗忘速度太快了。”段南歧道。
“我不会忘了你的,段南歧。”谢陨星说,“而且你不是说你很快就回来了。”
“你哥哥一走,你就和我寻欢作乐,这一点很没有说服力。”
“不然你亲亲我吧。”谢陨星说,“我可以保证,在你回来之前,我都不会去亲别人。”
“裴迟屿也不可以。”
谢陨星毫无犹豫地答应了,其实他心底清楚和哥哥的矛盾所在,只要他和哥哥说,他愿意认真谈感情,他们就能修复好这段关系,但谢陨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