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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颇有些奄奄一息的感觉,他们一个容光焕发,一个像被玩瘫了的人偶娃娃,一条手臂凄惨地垂出了浴缸。

海绵体不再充血,段南歧才回想起方才的对话。

“你会幻想是你的妈妈在操你吗?”

段南歧不觉开始推测。

谢澜拿针头刺入谢陨星身体的过程像插入式的过程,谢澜在他的幼年时期同时扮演着柔弱母亲和威胁性父亲的角色,谢陨星是恋母的,但无疑,俄狄浦斯情结因为他的身体出现了不稳定的偏差,他开始幻想和她做爱,但却是被她压制的那一方,他在渴望被她鞭挞,同时又想杀了她以解除威胁,任何女孩的身体部位都会让谢陨星想起母亲,因而在自己第一次带谢陨星去嫖的时候他只会落荒而逃因为他根本不敢触摸直视她们,他只会想被那样,就像他想被妈妈那样对待一样,这不得不让段南歧猜测,谢陨星只是假装很恨他的父亲,假装妒忌父亲,以此来掩盖对母亲这种恐惧的情感,真正让他害怕的其实是他的母…

还没有想明白,段南歧兀地就捂了手臂,好大一口牙印,冒出了点点血迹,谢陨星极凶地张着嘴,睫毛上挂满了泪珠,显然是极其愤怒。

段南歧戳了戳他的腮帮子,真挚说:“不好意思。”

“要不是因为我现在没有力气,我肯定撕烂你的脸。”谢陨星低低道。

段南歧不动声色,嘴梢微微弯了些。

谢陨星瞥见他的神情,抓住了段南歧的手臂,段南歧也低头看他。只见他眼睛瞪得圆圆的,因为热气脖子上染了一片绯红,提着声音问:“你刚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吗?”

“昭昭。”段南歧低叹了口气,“我怎么会是这样的坏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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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陨星听了也十分不在理。段南歧搂了一把他的腰,将他抱进了怀里,他们还坐在浴缸中,半身浸在水里。

谢陨星的双手紧紧地勾住了段南歧的脖子,这个姿势,他们下身贴得极紧,描摹在谢陨星臀后的,又渐渐胀大了些,谢陨星脸孔涨红了,往后挪了一点。

段南歧却陡然凑近,硬要与他四目相对。

段南歧的瞳孔漆黑深邃,望不到底。

谢陨星心底莫名有些发闷,眼皮虚颤了下,瓮声瓮气说:“段南歧,有时候我感觉,你真的很像一个魔王。”

“嗯?”

“狡诈,奸邪,总是骗人,很不是东西,段魔王。”

“你可冤枉我啦。”段南歧用鼻梁蹭着谢陨星,呼吸浅浅地拂到谢陨星面颊上,充满性意味地蹭着谢陨星的鼻尖,“我只是单纯地觉得昭昭可爱而已,而不是好骗。”

谢陨星耳根红了一片,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又听不太明白。

段南歧也明白谢陨星的体力值用完了,也不再强迫他继续锻炼身体,趁着谢陨星没想明白还在迷糊的时候,将浴巾往谢陨星头顶一裹,连人捞出来擦干。

好在谢陨星经常来他家过夜,常服都有备着,谢陨星穿完一套,站在门边看着段南歧:“我要走了。”

“要走了吗?”段南歧问。

“嗯,是要走了。”

“那你走吧。”

“那我走了。”

这话说下去好似个无底洞,隐隐约约透着股奇异的傻气。

段南歧及时遏制,说:“你手机放在客厅桌子上,但小心些,你爸在上面安装了定位仪。”

谢陨星点头。

“到家了给我打电话。”段南歧靠在门边说。

谢陨星说好。

段南歧就一直低着头看他,好似提醒他什么事情没做。

谢陨星费力踮起脚来,嘴唇软软的,在段南歧的额头上印上一个濡湿的印子。

“我一点也不好骗。”临走前谢陨星郑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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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里谢陨星发现了一个逻辑漏洞,池旻行肯定先去林家问过再去段南歧家里找他,如果他草率回家,就太明显了,思及此,他选择留下手机,一路直奔酒吧,去找陈冶,陈冶擦着玻璃酒杯,看到他的时候有些诧异。

谢陨星顾不得说因果,急急问他:“我爸有没有来过!”

陈冶说:“还没呢,怎么了,你又逃学啦?”

听了陈冶的话,谢陨星顿时安心起来,要了杯鸡尾酒,游刃有余地坐在吧台边等他父亲发现这个地方,边等边想说辞。

陈冶啧了一声,一边拖地一边摇头:“现在的小孩,一代不如一代,一天天的,为精神支柱买单的买单,游戏的游戏,逃课的逃课,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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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陨星双臂搭在后边吧台上,闻言还应和:“就是,这坏透了的时代。”

这话显然是将自己排除在外了,陈冶颇为无语,但也没反驳他的话,谢陨星看着陈冶工作,有些好奇:“老陈,等你长大后,你要干什么去?”

“我已经39岁了。”

谢陨星说:“哦。”

陈冶说:“小时候想,救国救民,后来长大了,当了个光鲜亮丽的记者。”

“但你现在只是个灰头土脸赶着几十份工的地下酒保。”谢陨星补充道。

陈冶将抹布往桌上一按:“所以呢。”

谢陨星问:“你快乐吗?”

陈冶说:“你可以拿枪顶着我的脑门,再问我快不快乐。”

谢陨星不懂,问:“什么意思?”

“没意思。”陈冶说,“我可以说我快乐,也可以说我不快乐,如果你实在要问,我是不快乐的,但我又不能否认我的快乐。”

谢陨星听了更茫然了,好在陈冶并不为难他,说:“喝你的果汁吧,要来块蛋糕吗?”

谢陨星说:“谢谢。”

谢陨星拿勺子舀了勺慕斯,低着头认真嚼,这个姿势使得陈冶注意到他脖子上红肿未消的草莓印,看起来的咬法和之前的看到的那些完全不一样,肿得略显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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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冶的声音一顿:“你,又换了个男朋友?”

那话让谢陨星抬了头,脸孔却瞬间红了:“啊?是……不是啊,我没有男朋友。”

“言柯呢?”陈冶问。

“他和我分手了。”谢陨星并不想让陈冶知道他和段南歧的关系,一口否认,“是为了别的原因,但我没有再和别的男人。”

“那就是你女朋友喽?”陈冶说,“你脖子上那些,总得是个人才能咬得出来吧……是人类对的吧?总该不会是什么生殖隔离的东西吧。”

谢陨星下意识伸手去遮脖子,但这行为显然显得欲盖弥彰,压根藏不住,他灌了口酒,含含糊糊,一时没敢说话。

陈冶以为他默认了,一时有几分新奇,但也为谢陨星回归正轨而高兴,毕竟在他看来,谢陨星的父母并不像是能接受谢陨星出柜的人。

“记得做好防护措施。”陈冶叮嘱道,“别把人家的肚子搞大。”

这声怀孕让谢陨星有丝奇异感,他咬着吸管,脑中浮起段南歧捧着孕肚的样子,一米九的心黑帅哥,怀了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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