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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这个生日可能要在剧组度过,庄昀尹回家拿上一早准备好的礼物,再次出门前往片场。
楚懿最近在拍一部悬疑片,讲的是杀手、侦探和作家之间斗智斗勇的故事。本来找楚懿演男一号侦探的,楚懿却觉得没劲儿,看中了杀手的本子,结果为此剧本被大幅改动,杀手放在了男一号的位置,虽然最后仍逃不掉被制裁的命运,却变成了一个发人深省的悲情人物。
楚懿演得得心应手,和他演对手戏的男二号老戏骨蒋国光,也对他很满意,两人经常在戏外交流演戏心得,偶尔对戏到深夜。
其中有一场两人互殴的打戏,说的是侦探慢慢发现这个连环杀手很可能就是住在自己隔壁,和自己相识多年的老友,思来想去,侦探去了他家里,没有说破对他的怀疑,但两人之前就经常探讨案情,就某些看法上一言不合起了摩擦,带着对老友的怀疑和不解,侦探没忍住出手,两人打作一团,身体上有不少摩擦,根据剧本上写的,衣服也撕扯开来,两人打得最后都流了血,精疲力竭地躺在一处。
这场戏开拍的时候,状况频频,可最后拍完只有两人彼此知道的尴尬情况是,在打斗撕扯的过程中,蒋国光不知有意无意多次蹭过楚懿的胸和腰窝,最后在导演喊卡顺利拍完的同时,楚懿明显感觉到了叠趴在自己身上的前辈下半身某处正戳着自己的腹部……
从这以后,楚懿就再也没私下里和他对戏了,他没听说过蒋国光是Gay,也不知道如何厚着脸皮装不知道,索性就保持距离,避免单独相处。
这天是圣诞节,楚懿满二十九岁的生日。
几个场务在他拍完今天的最后一场戏后,忽然拿出蛋糕,给他庆生。
本就是圣诞,一年又到了头,大家还辛辛苦苦在寒夜里工作着,难得有契机聚在一起,心里都有点温暖。特别是寿星楚懿,尽管在剧组庆生已算是家常便饭,但每一个生日都能充实度过,还有人记得你,对他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大家闹过笑过,收工时,待人去楼空,片场便格外安静下来。剧组在城郊搭了个简易宿舍,为了节约时间,大多数时候演员都不回家。
楚懿因为之后那场被捕的戏还没有太顺,便待在片场里找找感觉。场务给他留了一盏明晃晃的白炽灯,他坐在那栋老旧的石库门砖房的台阶上,细细品读着男主角最后一场戏的独白。
忽然间,他看见手上,胳膊上,衣服上落下点点晶莹剔透的冰凉,抬起头,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天空中飘起了雪花。
他翻出手机来看一眼,他家那位臭不要脸的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楚懿想了想,敲着字打算给他发个“圣诞快乐”提醒一下,结果才打了两个字,就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抬头一看:“蒋老师?”
“还没走啊?”蒋国光靠近他坐过去,凑在他剧本前看一眼,“对对这段?”
“……”楚懿有点拘束地往后靠了靠,但碍于人家比自己年长,又是圈子里的老资历,他不好拒绝,只能点头。
对着对着,蒋国光就揪上了楚懿大衣的领子,跟着戏里的情绪和描述走戏,楚懿不敢多作他想,继续搭着戏里的词,慢慢地,蒋国光说着激烈的台词靠得他越来越近,趁他正对照剧本防备不及,唇舌忽而贴上他的颈脖,吸吮起来……“楚懿,你也是那个对不对?我很喜欢你,我们可以互相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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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老师,你放开我!”楚懿用力推他,却被蒋国光大力压在地面上啃咬起他雪白的颈项。
“别装了,我知道你很想要,那天你声音都变调了,是你勾引我……”
“胡说!”楚懿正打算给他一膝盖,眼睛忽而瞟到不远处灯光的余晕下站着的颀长身影,雪花落在男人的头顶、发鬓、宽阔的肩膀,他愣愣地看着,竟然一时忘了挣扎。直到身上的人端着他的脑袋要啃他的嘴时,楚懿才终于狠狠给了他一拳,随即推开他,冲着男人跑了过去。
这种事在他们之间已经不是第一次,每回楚懿都要被狠狠警告。他见男人不再冲动着上前阻止,明显是气极,莫名有点心虚起来:“你怎么来了?”
庄昀尹眼神掠过他,往远处还趴在那看过来的老男人一眼:“怎么,打搅你们的好事了?”
“……”楚懿满脸黑线,忽然看到他手中的鲜花和礼盒,笑逐颜开道,“送我的?还以为你忘了。”
庄昀尹睨他一眼,正要往蒋国光那边走,被楚懿拽着出来片场。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停车的地方,楚懿跟着庄昀尹进了他的车后座。
楚懿看他脸色,估计一时半会还哄不好,男人一旦较起劲儿,又免不了挨顿狠操。想了想,今天是自己生日,两人又几天没见,实在不想再闹得不欢而散,索性主动替人消消火得了。
于是便将他车上特意为此准备的车帘拉好,开始脱衣服:“明天有戏,走不开,就在这儿吧。”脱光了,就去扒男人的裤子,讨好地跪下去给他舔,大概是动作有些敷衍,庄昀尹半天也没完全硬起来,楚懿看向他:“怎么了?是不是累了?那不做了?”
庄昀尹一直没吭声,任由他主导着,见他停下,总算开口:“蒋国光那样的老男人,也合你胃口?”
“……”又来了,楚懿有时候很不明白,自己对他予取予求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他,男人却始终没有安全感,好像他们之间那个喜欢拈花惹草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楚懿感觉越描越黑,索性又埋头去舔男人的东西,太大了含不动就用手握住下边揉搓,“今天是我生日,能不能不生气了?”
庄昀尹见他如此讨好,就像真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于是更来气,猛地扑着把人抵在前排座位的靠背上,手摸索着刚才被蒋国光啃咬得发红的地方:“我说过什么?又忘了?看来上次惩罚得还不够。”
…………
“呜~~”楚懿双手被领带牢牢绑住,挂在前排靠背的颈枕间的铁架上,浑身赤裸地屈折着一双细白的大长腿,架在男人的肩头,连简单的润滑也没做,就被直接操进去大力插干着,楚懿嗓子叫到最后喑哑得只剩呜咽声。
最可恶的是,男人用一根细绳拴住了他身前不断流出淫水的精关,不让他射精。
直到楚懿认真交代了自己和蒋国光这几个月私下里做过的所有事,并发誓在戏外不再让他靠近自己半步后,庄昀尹才终于解开束住他的细绳,允许他哭叫着用后穴咬住男人的鸡巴,不停地射出汩汩精水。
窗外的雪花越下越大,打落在车顶、挡风玻璃上,将整个摇晃着的小世界妆点得梦幻又炙热。楚懿双手被禁锢,身体却羞耻地感到被侵犯的快感,爽得眼泪止不住地流淌,这一年尽管他们不算时常在一起,但每次见面仍像偷情般刺激,每一次做爱仍像第一次一样激烈。楚懿渐渐觉得,也许正是庄昀尹的这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