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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表面的凹糟内,“看看宝宝今晚能出多少骚水,好不好?”随即大力顶送起来。

“啊~~~哈~~”楚懿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时他只有一条腿加半个屁股没入了水中,被顶到爽处,屁股也不禁往后迎合起来,看着自己前端泛滥成灾像是失禁的小孔,浑身臊得颤抖,胸前的两点也在湿润的空气中空虚地站立起来,他双手掐上自己的乳尖来回捏揉,却觉得远远不如庄昀尹玩弄得舒服,“哥~~摸摸我前边~”

“骚货!”楚懿只有在十足动情的情况下才会叫他一声哥,庄昀尹听得分身在他身体里跳动着胀大,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只能更加凶狠地操他,“前边是哪边?说清楚。”

“……奶、奶头~”楚懿咬了咬唇,他知道庄昀尹最喜欢听什么,明明之前羞于启齿的话现在却能不顾廉耻地说出口,“哥~摸摸奶头~~啊~~~哈~~啊啊啊~~~”

庄昀尹握着他的手,让他好好把准鸡巴接住他自己的淫液,两只手都摸上他淫荡的奶子,不停换着法儿地玩弄着,胯下的凶器一下一下,深深撞入楚懿挺翘着迎接他的幽深紧致的臀穴中。

两人在池子里不停变着姿势交合,仿佛要将这段时间错过的欢爱一次性补回来,直到楚懿再也射不出来,两人靠在山壁上泡了会澡,又穿上衣服,擦干头发,沿着原路折返。

外头天色已经全黑,入冬后山间的气温可不比洞内,一出来楚懿就冷得打了个寒颤,被庄昀尹裹进了大衣里。

他们找了处平坦的地势搭篷,刚好对着可俯瞰全村的豁口。楚懿没想到,庄昀尹这个看上去锦衣玉食的大少爷,居然对户外生存驾轻就熟,两人分工合作,很快就架起了一顶小帐篷,男人还拿出个小煮锅和小型燃气灶,给两人煮晚饭:意大利肉酱面。

没想到还蛮好吃,虽然做法简单,但对楚懿这个厨房杀手来说,实在是很不容易,简直要对庄昀尹刮目相看。

宁静的冬日里,乡村的夜晚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惬意,仿佛只是呼吸,也净化心灵。

吃饱后,两人靠在敞篷外抽烟,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楚懿被偶尔灌进后脖的冬风吹得打颤,让庄昀尹搂了过去,看着他熟练地钻进自己大衣里,便笑着将他搂得更紧。

楚懿看着庄昀尹,男人轮廓分明的脸被嘴里衔着的点点星火照得明明灭灭,一边嘴角噙着他惯有的不正经的笑,楚懿以前觉得讨厌,如今却越看越心潮澎湃,喉咙里滑过无数想一吐为快的爱慕与眷恋,到了嘴边却只能轻描淡写地说:“明早一起看日出吧。”

庄昀尹看过来,大概是男人眼底的倾慕太过赤裸,他忍不住凑在他嘴边:“好啊。”说着吻上了他柔软的嘴唇,舌头卷入那令人沉醉的方寸间厮磨起来……

时间仿佛被人叫了暂停,每一帧都值得被时光留在记忆的罅隙。

第二天清晨,远处的天色刚渗入一丝微光,庄昀尹便卷起了门帘,叫人起来看日出,楚懿缩在被窝里不想动,最后是被人架着操醒的。身后那根熟悉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顶了进来,先只是抱着他齐齐面对着日出的方向,微微蹭动着,待他醒来,便大开大合地躁动起来。

楚懿看着天空从昏暗到敞亮,被折腾得在山野间嗷嗷大叫,双腿发软,最后是被庄昀尹架在身上背着下的山。两人没再多作停留,庄昀尹晚上还有饭局,便一路开回了市区。

楚懿蔫了吧唧地瘫在副驾驶座上,看着正精神奕奕地开着车的庄昀尹,忽然觉得这人一定是什么妖精,专门吃男人的精魄,然后就能得道长生的那种,要不然怎么只有自己越来越废,他却跟打了鸡血似的呢?

这时庄昀尹把车拐入了楚懿家的别墅小区内,转头看了眼那人容光焕发、白里透红的脸,心想这人还真是祸国殃民的小妖精,吃了他那么多精液果然不是白养的……

两人对视一眼,又都笑着别开了脸,感觉再不克制,他们又可以当即来上一炮。

楚懿不禁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也许庄昀尹对自己硬不起来的那天,就是他们感情的终点。

他渐渐意识到,他想更贴近庄昀尹的内心世界,但那人却只想用鸡巴戳进他的身体,将他睡服,他们之间还真是牛头不对马嘴啊。

不过情欲这种东西,又似乎无法完全与爱割裂开来,起码在楚懿身上是这样。他想,那如果每次克制一些,是不是就能将有限的热情拉扯得更长远一点呢……

34 不辞而别

时间静默无声,却只有在你回头看的时候,才能感受到它一视同仁的杀伤力。

很快又是一年年末,到处都是圣诞氛围的张灯结彩,而北京某城郊一间疗养院里,对这里的病人来说,每一天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

时隔近三年之久,庄昀尹第一次来探望庄文龙,并不是原谅他,只是来确认他是不是遂了自己想象中的凄惨晚年而已。

此刻庄文龙坐在轮椅上,被庄茂东推着在院子里散步,冬日刺骨的寒风容易入骨伤身,庄文龙被裹得像个粽子似的,只露出两只鹰隼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庄昀尹。

“既然死不了,我先回去了。”庄昀尹完全不顾老爷子不能吸二手烟,抽完一支掐灭了,跟着哈出一口凉薄的白雾,直觉得这处一切都萧索苍白得无所适从,一秒都不想待。

他忽然发现,如果让自己在这里孤独终老,还不如直接两眼一抹黑得了。瞥了眼老头,庄昀尹勾起嘴角,觉得不能再满意了。

“昀尹啊,”庄文龙喊他,“陪我下盘棋吧。”

庄昀尹回头看他一眼,扬了扬眉:“你亲儿子都不陪你下棋的?”指指庄茂东,“听见没?我回去了。”

“庄昀尹,”庄茂东语气冷硬得堪比这院子里结了层薄霜的大石头,“好不容易来,陪爸下盘棋。”

“呵,”庄昀尹不懂他们为什么要逼自己演父慈子孝,“别搞错了,我只是来看老头子死了没,以后没事别喊我。”说完转身就走。

“你跟那个姓楚的影帝……”庄文龙忽然又开了腔,音量提高了些许,“不是来真的吧?”

“……”庄昀尹背对着老人攥紧了双拳,猛地回头,“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

“你爱怎么玩儿我不管你,但别玩儿得太过,莫家的婚事,你不答应,也得答应,这关乎到东亚集团的未来。”庄文龙苍哑的声音娓娓道来,却带着不容置否的力量。

“凭什么东亚的未来要我负责?你亲儿子呢?他不会娶啊。”

“你哥有老婆了!”庄文龙总算被他逼急,大喝一声。

“哈,”庄昀尹笑得讽刺,“你也知道有老婆了不能再娶?那你有了秦媛为什么还要骗我妈?”

“庄昀尹!”旁边庄茂东拧着眉喝止他,“你走吧!”

庄昀尹轻笑一声,转身大步走了。

回到城东,时间已经不早,天气预报说今夜会有初雪,想到楚懿还在城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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