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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晦暗的眸子里闪动着危险的光,他捏住楚懿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对视,看着他眼底醉意蒙眬的渴望,良久后,轻笑一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楚懿当然知道,但又好像并不是特别清楚,或者说,根本不想弄清楚。他难得冲动,更难得心动:“很重要么?”

“你不是怕我?”庄昀尹有点儿意外,男人几个小时前好像还很三贞九烈的样子。

“怕你干死我。”楚懿豁出去的时候自己也控制不住。

“……”庄昀尹唇角挑起,拇指摩挲着楚懿的下颌,“本来想放过你的。”

“……”感觉到了,是自己要自寻死路,楚懿垂下眼睑,看上去有几分委屈。

庄昀尹眼底影影绰绰的光幽深得骇人,捏着人的手指攥得愈紧,做最后的警告:“你会后悔的。”

楚懿也觉得他会,但飞蛾扑火的一瞬只为趋光的纯粹,无暇顾及烧成灰烬的痛和绝望,即便这样,他也想拥抱庄昀尹。

他瞪着幽邃迷离的眼,看进庄昀尹眼底那一汪隐动着刀光的寒潭,义无反顾:“你最好现在就让我后悔。”

庄昀尹无声地笑了,楚懿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总是一点一点跳出自己的预判。

自甘堕落的高岭之花,是要随着他坠入地狱么?

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21 抉择

人有时常常觉得后悔,因为一时冲动,因为年少无知,或者因为自以为是的牺牲,为爱奉献的义无反顾。

楚懿说不上来自己是哪种,他上一次因为爱情而冲昏头脑还是在四年前——二十四岁青春正好荷尔蒙旺盛的年纪。

那会儿楚懿受邀参与一部青春校园舞台剧,在后台看见一个正低头读剧本的女孩。那时候的冯萧是真水灵,清纯可人,又是留过学的海归,算得上内外兼修,加上声音也软糯甜美,楚懿这位骨灰级颜控加音控在排练的过程中,彻底沦陷在人天使笑容及魔鬼身材里。

后来楚懿带她入行,短短半年内,女孩就因为一部网剧小热了一把,之后两人都在外地拍戏,楚懿只要一有空,就会飞去探她的班。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聚少离多,不到一年的感情很快便无疾而终。楚懿失落了好一阵子,慢慢意识到感情这种东西不是一头热就可以,首先你得知道对方要的是什么,投其所好。

于是数月后,当他好不容易杀青了一部戏,便准备飞过去找冯萧挽回这段感情。然而去了才知道,人早就和一位知名导演走在一起,也算是攀上了高枝;而她家庭出身一般,之所以能去海外留学也是受一位大款的资助,两人关系可想而知。

那些耳鬓厮磨的甜蜜和对彼此未来的期许,原来不过是她配合出演的假象。自此,楚懿不再对爱情抱有浪漫的幻想。

他不怪冯萧,甚至是有些感谢她,让他明白了许多年轻时误以为的真理,不过是自己天真和无知堆砌的废墟。他一直活在云端,忘了人世间除了情感以外,还有不堪却无法抗拒的纸醉金迷。

有些路,注定要孤独地走,没有人会在原地等着你明白过来这些道理。曾经不食人间烟火的楚神仙时而感慨,在你心理成年以后,人生其实是一个不断坠落的过程,戳破年少时期的美梦,接受人生的失落和不完美。

吃一堑长一智的楚影帝在时隔四年后再次心动,此时的他已切身体会许多人生的大道理,也放下了一些虚浮的自我,承认和面对当下内心最渴望的,不过是一场不计后果的生理冲动。

它可能离真正的爱情还有段距离,也许很快便会冷却,但你无法否认这一瞬,它的炽烈与热切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在别处企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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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搞艺术创作的人,都有一颗沉迷于各种体验的好奇心,楚懿也很想知道,那些剧本小说里描述的销魂蚀骨的性爱到底是什么滋味。

与之前两次别无选择的交媾不同的是,这一刻,他孤独的情感仿佛在庄昀尹的身上找到了共鸣,尽管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仔细一想,更有些荒谬,但他却如此真切地为他动了情。

加油站的厕所旁边有一条小道,通往一片荒废的稻田,其中某片杂草丛有近半个人高,盖住了若隐若现的车身,以及虚虚实实的动静。

此刻跑车的顶棚敞开着,楚懿撅着丰满的肉臀,跪在副驾驶逼仄的空间里,两个手臂都挂在超跑前排支棱着的挡风玻璃上。

车里没有润滑一类,庄昀尹扶着他的腰让他再攀高了些,看了那颜色粉嫩正翕缩着的小穴一眼,下身感到阵阵胀痛。他几乎没有一丝反感,很快附身过去,用舌头给他那处舔湿,甚至钻了进去搅弄着,惹得前面那人身子猛地一抖。

“……脏~”楚懿脑子里像被引擎的轰鸣声炸了一下,前端颤抖着滴出一串清液。他赤裸的肉体上只披了一身日出的光芒,在这幕天席地间放纵地敞开自己,还真是堕落得很彻底啊,比他出演过的所有禁忌或糜烂的角色还要疯狂。

换作其他人,庄昀尹也觉得脏,何况从来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儿;但不知怎的,这个人由内到外都让他觉得干净。

大约是在户外的原因,又或者楚懿此时正意乱情迷得紧,身体敏感得一颤一颤的,被庄昀尹一巴掌扇在屁股上,逼出他声声不堪入耳的呻吟。

“骚货,平时装得一本正经,发起骚来,比谁都淫荡。”庄昀尹嗓子有些喑哑,满脑子都是想把他往死里操的念头,实在是被他撩得受不住。楚懿总是很容易就能挑起他不受控制的那根神经,无论是电视上还是私下里,明明都是一副禁欲得体的模样,可到了床上,却每每流露出一副与欲望搏斗、陷入自我挣扎的矛盾体态。这次明明是自愿,却仍像被逼迫地流着眼泪,憋着呻吟,忍着不堪的姿势,却又抗拒不了本能的快感,愈来愈进入状态,这种种反差还真是惹人疯狂。

庄昀尹直接脱了裤子,用前端溢出的濡湿抵住他的穴口,摩擦着润滑:“放松!”

“别弄了~”楚懿根本放松不下来,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烧灼着。他总是受不了庄昀尹做爱时的那些骚话,明明很刺耳,却被他磁性的声音带出来,瞬间像抹上了媚药,让他被羞辱的同时身前也流出了股股难堪的淫液,仿佛在点着头应答男人辱骂的话语。

以前和女人做爱是征服的快感,如今却要雌伏在同性的侵占下,遭受最下贱的碾压和掠夺,理智上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身体却因此更敏感而放纵。他咬咬牙,想让强烈的痛感压抑住自己的不堪:“你直接进来……”话音还未落,就被身后一根硬烫粗蛮的利器狠狠贯穿,逼得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吃痛却满足的浪叫。

“操,”庄昀尹被他后头咬得一激灵,“放松!”

楚懿试着放松穴口,将男人的东西全部吃进来,但那东西实在太粗长,将他后边填得满满当当,仿佛直接顶到了胃似的,让他有些不适:“~~你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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