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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坚挺,而下头那一张一翕的小洞里隐隐可见的一根细绳被完全濡湿。

楚懿面红心跳,却也没忘记今天的目的。他咬着唇哼了几声,又张嘴露出粉色的舌尖,无助似的哑着喉咙喊他:“韩医生~”

韩昭云心头一跳,男人很少这么叫他,不想这平常的称呼从他嘴里冒出来竟平添了几分情趣。

楚懿的手往下摸到自己湿软的穴口,骨节分明的手指暗示性地往里塞进一小截,属于成熟男人的声线里莫名裹挟着一丝拨荡心弦的酥媚:“我这里不舒服,帮我~”

韩昭云再也把持不住,他上前一步拉住那根线头,一把扯出还在嗡嗡运作的跳蛋,直接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那蓄势待发的肉身,硕大的龟头直往那令他肖想过无数次的销魂处捅……

“啊~~”楚懿看着他一点点进来,心里本能的抵触和渴望同时冲上发涨的头皮,让他克制不住地喊了出来,身体更是先于心志迎合着,想要更快地含进去,双手扶上韩昭云的窄腰,往自己身前送。

韩昭云原本还想温柔点,却被他这副迫不及待的淫荡样儿惹红了眼,直接将整根顶入:“就这么想被我上?”

“嗯,”楚懿红着的眼眶里滑落大颗的眼泪,大概是觉得难堪,又或者为了掩饰,他立刻凑上去舔韩昭云性感的喉结和锁骨,不要脸地咂巴着嘴,“终于吃到了,真爽~”

“……”韩昭云做爱时也不爱说话,他抱着男人的肉臀直接挂到自己身上,让他吃得更深,但一米八的男人扛在身上实在有些吃力,便又转过来将人抵在矮小的冰箱上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楚懿做爱时放得开,很快厨房里泄满他低哑的呻吟浪叫,他咿咿呀呀地一边流泪一边喊着“好棒”“好大”“还要”,最后被韩昭云狠狠咬着堵住了嘴巴。

两人这场做得实在凶狠,韩昭云大概也是憋得不轻,把人翻来覆去从厨房客厅一路顶回了房间,后来在洗浴室清理时又忍不住从后面压着人做了一次。

楚懿被弄得两天没怎么下床,但是心理上十分餍足。他看着被漆成鹅黄色的天花板,天真地想,自己终于不再属于庄昀尹。先是身体,慢慢地,心也会跟着离开。

眼前模糊的时候,身上某个地方也隐隐作痛,楚懿骂了声操,心说都怪韩昭云做得太过,害他痛得直想哭。

大概长痛不如短痛,对自己狠一点,才能从跌落的深渊里摸爬出来。

他会好好去爱他的韩医生,起码昨晚激烈的情事中他很少再想起那个人,这代表好的开始。

韩昭云也发现,楚懿正在慢慢好起来。

他不再只是宅在屋子里,也不再去父母的店里或上其他各处发呆。他报了一个料理班,开始学做西餐;他会在阳光大好的清晨收拾屋子;终于将自己那一头凌乱的头毛修剪干净,变回从前荧幕上见到的精神的帅气;偶尔心血来潮会给他的韩医生做各种黑暗料理;甚至恢复了他一直以来的阅读习惯;渐渐地,起居作息也正常起来,拉着韩昭云在清晨的柔风中围着河畔慢跑。

韩昭云对此喜闻乐见,给他找来一些进修的资料,旁敲侧击地建议他选个专业深造,以后改做导演转向幕后也挺好。

楚懿暂时还没有这样的打算,除了演戏他还真没想过自己还能做别的。不过韩昭云这个男人他是越处越喜欢,他们每天都会变着法儿地约会,每晚都抱在一起亲昵,重要的是,男人看着冷面寡语,眼底的爱意却溢于言表,加上他器大活好不单止,还很善解人意,实在没得挑。

这甚至让楚懿开始自省,一会儿担心他年纪大,一会儿又怕自己久不运动身材会走形。偶尔偷偷打开网络搜索自己,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截图,他也会扪心自问,如果换作是他,能不能接受如此不堪的自己。

除了最开始提过庄昀尹的名字,韩昭云再也没问起过他们之间的事。哪怕是拂过他肩胛骨上某处极不显眼、只有靠摸才能感受到的疤痕时,韩昭云也只是一愣,说“我记得这里以前文了个蝴蝶的”,在那上面逡巡半晌后,便没有再问它为什么消失。

楚懿其实没有要刻意隐瞒的意思,网络上的流言蜚语已经足够引人遐想,但让他将那些难堪的过往摆在现任恋人的面前,他又实在做不到。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韩昭云填满了他生活和大脑的缝隙;而那个人,除了在辗转反侧的午夜梦回时,以噩梦的形式现身以外,几乎再寻不到他的痕迹。

8 传说中的渣男

韩昭云千算万算也没想到,最后让他悔得肠子都青了的,是他这时的某个看似君子的决定。

他没有庄昀尹身上与生俱来且理直气壮的霸道,而楚懿喜欢的,也许正是这份赤裸的占有欲。

他输在了对本能的克制上,他像个文明的高级的人类,却输给了兽性的纯粹的欲望。

楚懿也不会想到,当他在运河河畔逗弄一只小狗时,那个男人就站在一旁的屋檐下深沉地看着他。当目光相撞的那一刻,楚懿的第一反应是,他该死的幻觉又来了。

否则庄昀尹怎么会有这等闲情,只是这样靠在一边静默地看着一个人,他的时间总是宝贵,能毫不吝啬匀给他的,从来只在床上。

待他闭上眼默数三秒,再睁开的一瞬,那熟悉的高大身影,果然已消失不见了。

楚懿别过脸看向那只巴哥犬,忽然没有了逗弄的兴致,看着它奔向不远处的主人,心中涌起一丝久违的寂寞。

就在上个礼拜,在韩昭云来威尼斯交流学习四个多月后,被国内几个急CALL给召了回去,而且极有可能不会再有时间过来。

分别的那一夜,韩昭云埋在楚懿身体里不愿出来,楚懿当时就有跟他一起回国的冲动,却被总是善解人意的韩昭云抢先开了口。他希望楚懿继续在当地接受心理治疗,等他的情况完全恢复正常以后,他再来接他回国。

韩昭云不止一次看见楚懿在深夜里啃着那些被他写满了注解的剧本,或是偷偷抱着平板刷微博。搜索栏的记录里,都是他反复地对那次事件及自己名字的检索。

但楚懿仍然想回国继续演戏,他喜欢中国的文化悠久的历史及文明,韩昭云看过他所有的采访,清楚他内心的纠结与不舍,因此从不提让他留在国外发展的事,他想楚懿若能转做幕后也许是最好的。

楚懿自己更清楚不过,国内的环境已容不下他,他已经不再是楚神,比起人们恶意的言语攻击,他更无法面对的,是同行和朋友的那种同情、惋惜或异样的眼神。他被钉在了这道坎上,在演员之前,他首先被烙上了男妓的标签。

他变成了一只束手束脚的乌龟,缩不进龟壳,却要在龟息中混吃等死。

楚懿不甘心,他不能坐以待毙。

他将那短暂的幻觉抛诸脑后,从河畔回到父母的住所。韩昭云回了国,宿舍自然是不能再住,但先前和父母的说辞是自己在外边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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