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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地将两个人放在一起对比。就连亲热时韩昭云那里的形状和热度,都会被他拿来和某人的比较。

这种念头止也止不住,就像是呼吸一样自然而然。哪怕他现在对着这张帅气的脸,见到他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模样,都会想,庄昀尹有没有这样看过自己。

他又开始纠结起来,这对韩昭云一点儿也不公平;但他又矛盾地渴望着从他这里得到在庄昀尹身上从来也未曾得到过的真正的爱。

他喜欢韩昭云的吻,喜欢他爱抚自己,甚至迫不及待地想和他做爱,但他却无法阻断那些偶尔冒出头来的念想。他们一点儿也不相像,是楚懿想用近前沸腾的水去浇灭那个曾经引火自焚的自己。

这简直恶劣至极,但他又抗拒不了韩昭云的一切。 W?a?n?g?址?发?B?u?Y?e????????w?é?n???????????.?????M

宿舍没有润滑和套子,除了插入,他们将能做的做了个遍。

楚懿其实和庄昀尹试过太多次直接来,前列腺液精液乳液随便什么庄昀尹简直信手拈来,他从来不怕楚懿受伤,只要他想要。

可韩昭云太温柔,他抱着赤条条的楚懿说,希望他和自己在一起时,至少是舒服的,是自由的,是真正的楚懿。

楚懿和韩昭云在一起是真的挺放飞自我的,韩昭云话少,他就肆无忌惮地不过脑地巴拉巴拉;韩昭云会做饭,他就一日三餐都要人投喂,不投喂就不吃,弄得人午休也会回来开火;晚上两人抱在一起看综艺节目,韩昭云听不懂意大利语,就看楚懿自己笑得在沙发上打滚;韩昭云喜欢楚懿的身材,他洗完澡干脆就裸奔给人看个够;明明知道韩昭云不喜欢自己抽太多烟,却故意拗着造型抖着腿在他面前吞云吐雾,将年长者该有的自持忘了个精光。甚至胡子也不刮,头发也不剪,连手指甲脚指甲都是韩昭云摁着给他修的。

楚懿想,这就是传说中被爱的有恃无恐。他很想知道,韩昭云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是不是总有一天,也会对他感到倦怠和厌烦。

这些天他几乎很少回父母那儿,就待在韩昭云的宿舍里,他买了各种口味的套子和润滑,他问韩昭云,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真的做爱。

韩昭云深深看他一眼:“等你能正常勃起的时候。”

楚懿佯装愤愤地瞪着他,这才恍然明白了韩昭云的那一句,希望他自由。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7 欲望是魔鬼

楚懿心想他应该是等不到那一天了,他像是一只饮鸩止渴的狼,每日看着那只漂亮白嫩的羊羔躺在自己枕边,却最多只能亲亲蹭蹭,从不真的给他止痒。

他心里有些异样骚动的急切,生理上的不足为意,心理上的才最难挨。

也许是急于割舍某段硌硬在心口的情伤,就像急于割掉一颗即将恶化的肿瘤,他好不容易抓住一株救命稻草,便把所有希望寄托于此。仿佛待他一口吞吃掉这只正化身忍者的羔羊时,他便能焕然新生。

人总是依赖于某种形式感,将人生割裂成一段一段,像行驶途中的列车卸下残缺不堪的那一节,再回首时只剩下渐行渐远的铁轨和远山,如此才能真的既往不咎,大步朝前。

这是他卑劣的私心,那韩昭云呢?

想到韩昭云之前对自己克制不住的生扑,以及如今几乎自虐式的隐忍,他实在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

如果爱一个人就是凡事都设身处地地为他想,甚至到了舍己为人的地步,那爱还真是个麻烦的东西。楚懿心想,以前的自己,是不是也让庄昀尹这么觉得?

这天他戴着口罩出门,买回来一颗跳蛋,洗完澡,将它埋进了身后的肉洞里。他看着墙上的时钟,威尼斯傍晚的五点整,还有一个小时他的韩医生就会提着买好的新鲜蔬果回来。他会趿着拖鞋跑去玄关迎门,他们会交换一个湿黏的热吻,然后他的韩医生就会去厨房做饭;吃完饭,韩医生还会任劳任怨地洗碗,然后端着一盘水果出来,两人你一颗我一口地又在沙发上亲作一团;实在忍不住擦枪走火的时候,就互相蹭一蹭撸上一发……

但是今天,楚懿想,他会只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坐在餐桌边,等他的韩医生叫他吃饭时,他便缠上去。他一定要霸气又不失风情地说出那一句:不准吃饭,先吃我。

不就是勃起嘛,并不是真的做不到。前段时间以来他都很少碰自己,他在逃避自己的性欲。以前和那人好的时候,DIY要进入状态,难免会想着那个人的脸和他每回卖力操弄自己时的表情,以至于如今手淫时就像掉进了什么黑洞,压根起不了反应。韩昭云介绍给他的心理医生告诉他,这只是他的心理防御机制在给他构筑一道安全的隔离。

可是楚懿觉得痛苦,就连韩昭云跟他亲热的时候,他也不敢闭上眼睛,他不想只把男人当成一根按摩棒来满足他单方面的意淫,他希望自己尽快爱上他。他甚至想到庄昀尹说过的“爱是做出来的”这种流氓才有的论调,又想到自己当初的沉沦,也许不是毫无道理。

他从韩昭云的衣柜里扒下一件衬衫披上,又跑到厨房,用筷子将那颗跳蛋推至很深的位置,打开开关,久违的从身体内部传来的振动感让他禁不住呻吟出声,双腿微微打着战。以前庄昀尹没少用各种玩具弄他,他的身体早已对此驾轻就熟,轻易便敞开来,肠液随着那打在最高挡位的振动感渐渐湿濡了整个甬道。

他的右手忍不住地覆上半勃的性器,左手探上胸前惹眼的凸起,他在厨房逼仄的空间里抑制不住地晃动腰身,支在料理台边,撅着从衬衫下摆冒出来的肥满的肉臀,耳边不禁又回响着那个男人低沉得让人战栗的命令:“屁股翘高,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有没有流水……”

动情不过分分钟的事,只是他不想面对这样的自己。视线渐渐蒙眬起来,这样汹涌猛烈的欲望让人害怕,却停不下来。

…………

“你在做什么?”一声清冽的男音里带着几分不住的颤抖。楚懿吓得腰一软,整个人差点栽倒,被有力的臂弯一把捞进怀里。

回过头,撞见那双细长的冒着火光的眼睛,楚懿顿时就有些心虚:“今天怎么这么早?”他实在是懊恼,并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的。

“楚懿。”韩昭云咬着牙喊他,觉得自己要疯,他搂紧了怀中的人,看他红着眼睛颠着白花花的肥臀往自己已经硬得胀痛的地方若有似无地磨蹭。

曾经只能昂首仰望的那个触不可及又“道貌岸然”的楚神,竟然在厨房里穿着自己的衬衣下流地晃动臀部,那模样令他血脉偾张,所有的理智和坚持在对方的主动撩拨下荡然无存。

韩昭云听见自己压抑得有些喑哑的声音:“坐上去,腿打开,手淫给我看。”

“……”楚懿身体一僵,他对这样的命令并不陌生,尽管理智上有些抗拒,身体却自发自如地服从。

很快,韩昭云便看见坐在料理台上的男人颤抖着朝他打开双腿,摸着自己红肿的乳尖,撸动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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