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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充分。”

“不可能!”

语方知举着茶杯不动,一副吃惊的样子,王羽靠过来,一把抓住语方知的手:“语兄!若我说……”

咬牙道:“若我说我在考前就得了试题,你信吗?”

语方知摇摇头,明显不信:“我虽不读圣贤书,但也知道这科考的重要性,你是说有人泄题谋私吗?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王羽伸出五个手指,急道,“我花了这个数,在考前找到门路买了试题,应试时题目是真的一模一样!我没骗你!”

语方知还是不信:“你都提前得了试题,还能考不上?”

“这才是最恐怖的!我提前知晓了考题,还是没考上!说明科举被人操纵到了何种地步!竟然能随意决定上榜的人!”

语方知佯装震惊:“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王羽竖起三根手指:“我敢以我爹娘性命起誓!”又凑到语方知耳边小声道,“跟我对接的人说,范大人独子范直也是从他那儿拿的题……”

语方知像是偷听到了天大的秘密,捂着嘴半天不吱声,舌头打架:“那、那你没上,花的钱岂不都打水漂了?跟你对接的人没给你个说法?”

王羽:“没有!早跑没影儿了!”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简直咽不下这口气!

语方知适时提醒:“跟你一样倒霉的,不止一人吧?”

王羽醍醐灌顶:“对对对!我找他们去!一起去讨说法!讨说法!”他开始在屋里转圈圈,“不能就这么让他们白白拿钱!”

“语兄!我出去一趟!”

“天色这么晚了,明日再出门也不迟啊?”语方知伸手拉他,被挥开,王羽气势汹汹跑出门,讨债去了。

人一走,语方知就只能跟空气说话:“如枯,让今早那几个扮落榜生的弟兄跟上去,引他去找张大人,别找错了,是张少秋张大人。”

“是。”

随后,小清带来了大夫,可王羽已经不见了,只看见自家少爷坐在墙头上,真奇怪。

一墙之后的严辞镜也奇怪。傍晚天色暗得很快,语方知这么一动不动地坐着,面目看得不甚清楚,怪可怕的。

“有事下来说吧?”

语方知不乐意:“就在墙上说。”

还真有事说?严辞镜眯眼看去,看不清语方知的面容,只听见他说:

“大人遇事莫怕。”

没来由的,叫人别怕,怕什么又不说清楚,怪人怪语,严辞镜不当一回事,转身进了屋,良久,又从窗外看去,那怪人还端坐在墙头。

怪哉!

作者有话说:

更啦更啦!晚安晚安!

38 第38章 落罪

“直儿莫怕,就照昨日先生们所作的文章,应对皇上的题目即可。”范齐哄状元儿子一套一套的,自己的官帽倒是汗湿了一大块。

“爹,孩儿不怕,这状元是孩儿应得的!”范直就像会试前一样,殿试也准备得妥妥帖帖的,不过他不傻,他看得出来他爹很惊慌。

“爹,你这帽子都戴反了!”

“是、是么?”范齐手忙脚乱的,又碰翻了马车里备的茶水。

今日还算好的,要不是昨日魏大人派黑鹰上门,提前送来一份试题相助,范齐昨夜绝对睡不着。

虽说殿试由皇上主持,但题是由翰林院出给皇上挑的,只要准备得当,不怕不能应对。

事到如今,范齐少不得在心里大骂做事没分寸!这么做太招眼了!民间纷论四起自不必说,但也没什么好怕,谁敢污蔑诋毁,打杀了便是。

就是这天子……最不好糊弄!

还好魏相出手相救!只是这样一来,魏相难免会觉得他范齐不自量力……不管那么多!今日殿试要紧!

“直儿!快!快把题再给为父背一遍!”

另一边,严辞镜出门,准备上朝。

绯红官服在熹微晨光中极为耀眼,严辞镜关门转身,看见了立在阶下的裴远棠。

不知站了多久,肩膀都覆了层潮气,背着个小包袱,像是要远行。

“严大人。”裴远棠朝他作揖。

严辞镜摆手,明知故问:“这是要走?”

“是。”裴远棠挤出一抹笑,很是苦涩,捞了把滑落肩膀的包袱,“此次上京应试名落孙山,小生虽然接受无能,但已经没了追究的念想,还是快快家去,寻个活计养家,也好过苦读多年,到头来两手空空。”

特意等候在此当然不是为了抱怨,裴远棠又作揖:“多谢严大人考前的指点。”

严辞镜摇头:“我并未指点过你。”当时裴远棠拿了他当年所作的策论文章来讨教,被他冷脸拒绝的事,他还记得。

裴远棠躬身道:“严大人文中所述,曾给了小生莫大的震撼,为官当如严大人。”

严辞镜道:“策论皆由皇上出题,为应试所作罢了。”

严辞镜似乎不喜旁人提起他当年的文章,裴远棠也不敢再说,只道些离别前的好话,望严大人身体康健、步步高升。

裴远棠要回乡需要早些离开,明面上说是因为山高路远,实际上是不想看到骑马游街的状元郎。

他心灰意冷,此一去……怕是再也不会进京赶考了。

“裴远棠。”

“大人何事?”裴远棠回头。

严辞镜快步走来:“我有话要与你说,只是现在要去上朝耽误不得,不如你在我府中等候?”

裴远棠犹豫:“可……”

“府中唯小厮二人,淡饭粗茶伺候,你若是不嫌弃,可在我府上留下,择日再走,语方知也说要留你吃饭的。”

裴远棠摸不准严辞镜的用意,拽着一角不知所措,严辞镜已经高声喊人了。

“阿砚,出来迎客!”

只是裴远棠在严府待了半日,没等来严辞镜,却等来了带刀侍卫。

杜松在宫门外等严辞镜下朝,家中只有杜砚陪着裴远棠,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应对。

其实也不需要应对,因为官兵个个凶神恶煞,蛮横赶走了府中两人,查抄了严府,封条贴紧了严府大门。

门外看热闹的百姓围了一圈,对着严府指指点点。

语方知从人群中挤出来,看见杜砚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被他拉起来又跪下去。

“严辞镜主持科考收受贿赂,考前泄题,欺君罔上乃是大罪,现查抄严府,任何人不得入内!”

“不可能!严大人不会做这种事,一定是你们搞错了!”裴远棠大叫,被语方知捂着嘴拉走。

语方知把杜砚和裴远棠带回家中,门关了,可外面的闲言碎语还不时传进来。

小清凑过来嘀咕:“这严大人看着不像贪官啊?怎么做了这种事?”

没等杜砚和裴远棠对他翻白眼,语方知先给了他一个暴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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