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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秘密本就是不可言说之事,不是吗?”
月婉顿时愧疚了,李燕沉又道:“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也不迟。”
“我虽然想知道你的秘密,但我也尊重你的决定。”
月婉简直是想哭。
眼睛都憋红了,却被人捂住了眼睛,“不许哭。”
月婉没忍住,噗呲笑出了声。
王肆站在外头,忍不住乐呵呵,可算是和好了。
月婉忍不住想,“那你既然不生我气,为何这几日什么都不告诉我?”
李燕沉抬眼看向她,她竟然瞬时就明了,不生气但不代表不在意啊。
燕沉哥哥这就是等着她先主动。
一时有些想开了,月婉忍不住觉着这些日子远离她燕沉哥哥的决定,是个大傻子才做得出来的。
她腻在了书房,缓缓地说着今日之行,“燕沉哥哥,我今日去华氏医馆,邀请了华夫人下回同华大夫一同上门。”
“其实我不光是为了邀请华夫人,还有一事。”
李燕沉专注认真的听着。
“秦家那姑娘,我觉着她有些不对劲,所以我想试试她。”
她还是有些忐忑,说这话的时候,不停地偷瞄着眼前人的神色。
却见李燕沉神色淡淡,“可要我帮忙?”
月婉忙摇头,“不用了。”她要做的事情,原就是不该李燕沉知晓,而今透露一二分,已经是她的极限。
“我自己可以,你只要好好的养好身体。”
李燕沉嗯了一声。
月婉说完了事,沉重的心情总算是放松了不少。
又问起了为何府中也要挂花灯。
到底花灯是要在人多热闹的地方挂着才热闹。
王府这么大,人又少,挂着花灯,便略显冷清。
月婉忍不住想,肯定是为了她准备的。
李燕沉淡淡一笑,“因为我想赏花灯。”
“从前我一直想在上元节这日赏花灯,一直没有机会。”
*
上元节到了,府中人却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挂了满王府的花灯。
饶是月婉前两日还兴冲冲的说着,要写些灯谜放入花灯中去猜。
到了夜里,花灯点燃后,她却全神贯注地待在浴室。
浴室中,水汽缭绕,月婉紧张的问起,“你感觉怎么样?”
泡在浴池中的人,徐徐睁开了一双眼睛,不知是水还是汗,不停地从他光洁的额头滑落,落在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惹得睫毛轻颤,平白给他的淡色眼眸添了一丝脆弱。
他抬了手,想要碰一碰月婉的脸,却又不想让她沾惹上药水,便又收回了手,只一笑,“还好。”算作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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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婉见他明明难受的眉头都皱起来了,有些心疼,“华大夫说了,这药一旦开始用上,每一次的痛感都会比上一次强烈,还要用到春天才能结束。”
“你是不是很难受。”
她拿了帕子来,轻轻给李燕沉擦着脸,好象这样,就能让他的疼痛少一分。
腿上的疼意犹如蚀骨,但李燕沉并不在意,他甚至还有力气赶月婉走,“你不用在此陪我。”
“出去带着你喜欢的小丫头们赏花灯,不好吗?”
月婉拧干了帕子上头的水,继续给他擦着,“我哪有喜欢那些小丫头们了。”
李燕沉半眯着眼睛,半玉般的脸上浮着一丝极薄的潮红,是血气不停翻滚的表现,他不甚在意,只是回想起了府中如今不同往日的场景,“是吗?不知是谁整日就纵着小丫头们玩闹。”
“她们还小呢,如今不放松放松,等大了,出府嫁人了就再不能了,况且我又不需要时时都让人伺候。”王府这么大,仆从却不少,那些先后的旧仆,又有了闺女小子,年岁也都不大,不用当差的年纪,却又不敢玩乐,小小年纪就像是老古板似的。
而今,可算整日里能听着些笑声。
月婉忽而就放轻了声音,“而且,燕沉哥哥你怎么连小丫头们的醋都吃。”
“我明明最喜欢的就是你。”
“她们在我心里,加起来都比不过一个你。”
这话浅显却又足够赤诚。
听着的人,总是会为之震动。
李燕沉微微张了口,“我也……”
忽而,平静的池面上落了帕子,激起水花飞溅。
月婉赶紧去捞帕子,没听见他说什么,忙问:“你刚刚说什么。”
李燕沉移开了目光,看向别处,轻声道:“我什么都没说。”
月婉不疑有他,赶紧拧干了帕子,又给他擦着脸上水珠。
李燕沉半眯着眼睛。
算了,日后再说。
*
华大夫比约定的时间来的晚了一刻钟。
王肆亲自迎了他往屋中去,一路见他同华夫人,神色匆匆。
“华大夫,您可是遇着什么事儿了?”
华大夫面露难色,“是有点儿事耽误了……”
华夫人忙接过了话茬,“是有一大户人家今日突然登门,说想请他上门替家中人看诊,不是什么大事。”
王肆心中觉着奇怪,什么人,敢在王府禁卫面前抢大夫的。
只是此刻耽误不得他家主子看诊,王肆只将怪异心思压下,“还请华大夫随我来。”
今次看诊,月婉没陪在一旁,她去见了华夫人。
也文了华夫人同样的问题。
华夫人终于说了实话,“王妃,您那日来过医馆以后,果真是有人上了门打听消息。”
月婉心一紧,忙问:“如何了?”
“她问的虽拐弯抹角,但同王妃您嘱咐的大致一样,民妇按照您的交待,同她说了。”
华夫人详细的将那上门问话的女子样貌、年纪、穿戴,甚至连二人的对话都给说了一通。
“那是个年轻姑娘,生的清秀,一双丹凤眼、高鼻梁,但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练家子的姿态,还有她问的极古怪。”
“她说,我华家为何举家搬来长安,若给王爷诊病,不怕再得罪权贵吗?”
“她定是打听过了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