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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了。”
“姑娘若难过,奴婢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姑娘若担心,奴婢也不知该如何分忧。”
“就像这次一般,昨日姑娘审问那婢子时,奴婢觉着姑娘很害怕,奴婢却不知道姑娘在害怕什么。“
“姑娘是在害怕,那幕后之人还会下手吗?”
月婉心中大动,吹了太久的风,她唇上的血色也褪去大半,透着几分苍白。
她昨日是害怕吗?
当脑子里全都是‘背后主使者一定是李燕麟’这个想法时。
她是害怕着的吗?
害怕华容园的事情,仅仅只是个开始。
是这些日子太过安稳舒服,让她忘了李燕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不由得看着湖面出神,而后方才说:“我没事的,玉竹,你别担心我,就是风有些大罢了。”
玉竹见她不说话时,分明脸上又浮现昨日那莫明叫人觉着难受的神思,此刻只好住了口,将熬煮的姜茶端来,让月婉饮下。
她心情不好了两三日,偏偏自己觉着已经伪装的极好,没有让李燕沉发现。
这日,刚过午时,房门就来报,有客人登门。
月婉一愣,还在下雨,怎么会有人上门来做客的?
她吩咐了人去准备茶点,片刻便听见外头玉竹惊喜唤道:“老夫人,大夫人。”
而后,她便听见了她祖母带着笑意的唤她,“婉儿?”
她忙跑出去,看见老夫人慈爱的面庞,就忍不住扑进了老夫人的怀中,“祖母,您怎么来了?”
老夫人轻轻拍着她的背,“来看看你。”
月婉欢喜不已,又高高兴兴同陆大夫人打过招呼,“伯母。”
廊下风凉,她忙搀扶着老夫人往屋中去,不由得心疼道:“今日外头大雨,多冷啊。”
老夫人板正着脸,佯装生气道:“你这是嫌弃祖母上门了?”
月婉忙解释,“哪有,您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笑闹了一回,老夫人方才环顾四周,这临雨阁并不大,如今房中放的东西多了,便显得更小。
老夫人皱了皱眉,“你们怎么不住在正院?”这王府这般大,院子不知有多少,却挑了这一处临湖的阁楼住,“这冬天就快到了,外头又有湖,住着多不好。”
旁人哪里敢说,一开始是因为月婉同李燕沉分居,后头月婉也搬来了临雨阁,二人便放着舒适宽大,位置居中的正院不住,而住在了此处。
月婉打哈哈道:“这里多好,推开了窗就能瞧见湖泊,景致极其不错的。”
老夫人皱着眉,眼见着就联想到了李燕沉身上,“是不是王爷让你搬来此处的?”
大夫人笑着打岔,“母亲,我倒是瞧着这里像是两个人住惯了的。”
“对了,母亲您不是来前还说,要先符给婉儿。”
老夫人忙取出了一枚黄符来,放在月婉手中,严肃说道:“戴在身上不许取,你夜里睡不安稳,定是那华容园的小鬼纠缠。”
月婉不由得去看玉竹,却见她偏过头去吩咐旁人去厨房催催茶点,佯装没有发现月婉的眼神。
华容园的事情,长安城中多多少少都有些风声。
但也不知道是怎么传的,传来传去就成了华容园里头有怨鬼,有那婢子被附了身,想要害人,亏得那日园中无人受伤。
月婉将黄符收进了贴身的荷包里,“好,我一定日日都戴着,不会取下来。”
陆太师没有将事情全部告诉老夫人,她听来的大半都是传闻,这会儿还乐呵呵同月婉说:“听说良妃娘娘对你那日办的宴会赞赏有加呢,还同你姑姑都走的近些了,只是下回选地方的时候,一定要请人瞧瞧风水,不行就让你伯母帮着你,都是自家人,你有何不好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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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了老夫人就是放心不下,在家思前想后了两日还是坐不住,这才雨天里都要出门来探望孙女。
月婉心中当然明白,压在心头的那些沉甸甸似乌云一般的东西,好像也在渐渐远去。
外头雨大,月婉极其不放心让老夫人回去,想要留她们住上一晚,老夫人嗔怪道:“离得这样近,哪能不回去的?”
幸好,陆侍郎亲自来接。
月婉站在王府大门处,依依不舍地目送着陆家的马车远走,马车出了牌坊,便消失不见,月婉脸上挂着的浅浅笑意也消失了。
她转过身来,边走边问,“玉竹,是你给家中去了信?”
玉竹忙摇头,看上去一点都不心虚,“奴婢哪有。”
“姑娘这两日魂不守舍的,以为只有奴婢才瞧出来了吗?”
月婉沉默了片刻,带着几分不确定问,“真有这般明显?”
玉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不过幸好老夫人今日上门,姑娘心情好上了许多,也不枉那送信人的一番苦心了。”
月婉苦恼着。
到了晚上,月婉将老夫人同大夫人上门一事同归家的李燕沉都说了。
李燕沉毫不意外的应了一声。
月婉摸出了荷包来,“祖母还给了我两枚符,是昨日她去庙里求来的,咱们一人一个,说是只要戴上晚上不会梦魇。”
李燕沉倒也没有嫌弃那黄符,他不信鬼神之说,自是不相信一张供奉于佛祖前的黄纸真的能有什么用处,接过了那荷包,只淡淡开口,“既然知道夜里会梦魇,就不要将荷包取下来。”
月婉颇为尴尬的挠挠掌心,“你都知道了。”
原以为她在李燕沉面前伪装的很好,不想她的一切行为都在旁人眼中,一清二楚。
李燕沉握住了荷包,上头还残留着暖暖的温度,就像眼前人一般。
“嗯,我都知道了。”
“你夜里翻来覆去,你只以为你一个人没睡好?”
床榻虽大,又各自盖了一床被子,但身旁人的动作到了夜深人静里就会更加清晰,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更何况,这两日来,对方都不曾偷偷摸摸钻进他的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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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不大习惯。
月婉听见他说,果真开始紧张了,“那你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