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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我会带朗朗去做亲子鉴定……他不能有两个父亲,我就是他的‘母亲’,他是个正常的孩子,这些都没什么好遮掩的。”

吴有满目凛然,唇角微微下压,显出一点隐隐的威势,让孙贺嬴看得陌生又熟悉,她不禁屏住了呼吸,耳中嗵嗵作响。

“…我还没说完,朗朗虽然是孙贺黎的孩子,但不会掺和你们家里争权夺利的事,如果孙贺黎坚持要朗朗继承,我会把那一份股份全部还给孙老先生,让他处置。”

说完,吴有也不听孙贺榕的回复,直接掐断了电话,抬头面对孙贺嬴,“还有……”他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麻烦你转告孙贺黎,如果他有什么想跟我说的,请他直接来找我,我不会再躲着他。

这是我的承诺。”

吴有直觉孙贺嬴电话那头正是装神弄鬼的孙贺黎在听,所以他做这样一个决定说这样一番话。

吴院长的话令他开悟,往事诚然不堪,可若他心里没有恨的欲望,又有什么必要造出条楚河汉界来彰示决心?他嘴上说着与过去和解,却总在孙贺黎面前摆出排斥抵触的姿态,这又与孙贺黎的放不下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两相折磨罢了。

是以今次换他主动开口。

他想着,只要孙贺黎敢亲自站在他面前,诚实地面对他,他就愿意给两人一个机会,忘记旧前尘,只谈从今后。

早该如此的,他已经畏首畏尾了太久。

面对孙贺黎,他这个不敢问,那个不去提,缩进蜗居当盾,抓来路人当矛,表面看似乎已经走远,实则一直把自己拘在名为过去的泥潭里,与那个业已死去的吴有作骨作灰。

经过这一天这一场荒唐的葬礼,他想通了很多,也生发了更多的迷惑,但其中有一点十分确定,他不该再这么活着了。

“我会等他来,我说到做到。”

话毕,他也不顾孙贺嬴什么反应,径自迈上台阶走进孙宅去了。

看着吴有的背影,孙贺嬴突然觉得鼻中一酸,眼眶湿热,“…康叔,千万守着贺黎,他会醒,他一定会醒。”

——TBC.

我们有有真滴坚强(妈妈抹泪)但老孙注定是要错过这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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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88. 逆转

88.“会不会开车啊!娘希匹的你眼睛瞎了啊?!”傍晚六点四十,慧通大道。

孙贺榕方向盘一打又挤过一辆车,立即有人降了车窗边鸣笛边冲他骂骂咧咧。

他没空理这些,只管轰着油门往前开。

他不能再等了,再等一切部署都会变成笑话——二十分钟前,他接到吴有的电话,没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稳住心神还想反咬一口说孙贺黎在他手上,那头吴有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他的手机里进来一条匿名短信,说要他老实做事,不要再搞什么花花肠子,孙贺黎已经安全了。

他手指一抖,立即从孙良山的会议上起身,开了车就往出租屋赶。

“开门!是我。”

孙贺榕一脸戾气地捶着门,越想越咽不下气。

什么叫不能有两个父亲他就是孩子的“母亲”?什么叫不会掺和进他们家里的事?他给了这么好的条件,吴有那个不识相的居然不选?!不是和孙贺黎势不两立吗?不是对所谓的孙家不屑一顾吗?不是千方百计想要摆脱过去吗?为什么都到了这一步,吴有居然还愿意站在孙贺黎那一边?!“钟鸣!!开门!”门内有他的耳目,理当还关着半死不活的孙贺黎。

想到孙贺黎,他砸向铁门的拳头一停,继而心头又拱出更高的火来——他对这个从小到大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哥哥都不见得有什么滔天的恨意,居然会对吴有的选择无法忍受:为什么连吴有都把他当做敌人?他明明是在帮他!他们明明才是一类人!!紧闭的铁门突然一松,门缝大开,现出一个衬衫短袖工装裤的高壮人影,“小榕,好久不见。”

孙贺榕眼睛猛然瞪大,一句“孙贺黎呢”将将卡在喉咙口,“你、怎么会是你?!”那人微微一笑,“是我,我两个小时前就在这里等你了。”

“你……”孙贺榕看看他身后洞开的大门,里头显然已经没有别人,“你到底是谁?”那人似乎是叹了口气,收起笑,客气又冷硬地说道,“榕少,别折腾了,孙先生已经被接走了,你的计划失败了。”

孙贺榕下意识地抬手掐住自己的手,“你是…孙贺黎的人?”“可以这么说,杜唯康是我父亲,”那人靠着门框,“准确的说,养父。”

“…你就是那个……”孙贺榕一双眼睛睁得更大了,胸中激荡不平,鼻腔里却突兀地笑出了声,“那向崇…也是假名了?”“这倒不是。”

那人边说边抬手,似乎是想碰一碰孙贺榕的肩膀。

可他刚踏出一步来,孙贺榕立刻就往后退了半步。

“…我没骗你,向崇的确是我真名,只不过我姓杜,又很少在孙家出入而已。”

杜向崇浓眉一斜,终于还是抓住了孙贺榕的手臂,“好了,不要闹了,你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呢?你哥哥的股份和公司吗?”“放开!”孙贺榕挣扎了两下,可杜向崇力气实在太大了,他想从杜向崇手里逃开根本不可能,他也从来没成功过。

他喘着气,恨恨道,“你以为我稀罕他那点股份?哼,他就是主动送我我也不要!我巴不得公司倒闭呢!你放开我——”孙贺榕连拖带拽地想甩开杜向崇的钳制,最终却把自己整个人送进了对方怀里,杜向崇把人紧紧箍在手臂与胸膛之间,另一手从裤袋里摸出一支针管,无奈道,“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只能抱歉了。”

“你要做什么?!”孙贺榕惊恐地叫出了声,断层的记忆涌入脑中,让他浑身战栗起来。

“嘘——”杜向崇抄过孙贺榕腋下,附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边把他拖抱进门,边在他耳边轻声哄骗,“不要怕,这不就是你给孙先生用的药吗?没事的,乖,好好睡一觉。”

“呜!唔……”孙贺榕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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