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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纯粹,但我经历过两段失败的爱情,比起爱情,我更想找一个有担当的人在一起。
遇见你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结果我让你失望了。”
吴有试图笑一笑,却很尴尬没有成功。
“我没这么说,”陆聘兰凝眸看他,“我不知道你之前经历过什么,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但你还是活得很认真,努力工作,善待身边的人。”
“我没有那么好,聘兰,我只是个普通人。”
吴有略有些局促,他不知道陆聘兰原来将他看得那么好,可他并不是。
不仅不是,他身上还有许多无法启齿的秘密,带着令人喘不过气的重量。
陆聘兰不置可否,继续道,“但你这么坚强可靠,又好像…总在受伤。”
说到这里,她自嘲地笑了笑,低头去看自己涂了墨绿色的指甲,“说出来挺好笑的,你救过我两次,我其实也想救一救你。
看到你想走出过去的阴影但没有办法,我就想,那我来帮你好了。
我总觉得,只要我陪着你,总有一天你会痊愈,然后打从心底里真正快乐起来。”
吴有目光幽幽,嘴唇一分,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但你昨天向我求婚,我才发现,我一直都太自信了。”
到这时,陆聘兰的强自冷静才一点点剥落,她收敛起笑容,手紧紧攥着杯子,“我以为我能让你快乐,我也以为你的过去只让你感到痛苦,其实…并不是这样——孙贺黎死了,你的第一反应却是向我求婚,为什么?”吴有没有接话,他微垂下眼皮,胸膛微微起伏,似在经历一些挣扎。
“你是不是觉得他死了,你终于可以放下了?”“……”吴有这才重新抬起头,凝望着陆聘兰,久久沉默后道,“…对,我想放下,很想。”
“才不是!”陆聘兰眼眶里泛起微光,眉头紧锁,言辞无比犀利,“你要是真的能放下,就不会急着求婚。
你根本就是在拿我来逼迫你自己接受孙贺黎已经死了的这件事!”吴有浑身一震。
半晌,才见他喉结动了动,“…对不起。”
“你没对不起我,一直就是我自不量力地在缠着你。”
陆聘兰松开凉透的咖啡杯,站起身,容色倦怠,“…阿有,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聘兰,”吴有急急叫住她,声音沙哑,“你……”陆聘兰背对着他,肩膀绷紧。
“你自己好好地,以后无论再碰上什么人,都别想不开。”
吴有缓缓道,“找个适合你的男孩子,不要再随便对我这样的人心软了。”
陆聘兰闻言,狠狠擦了擦眼角,小跑着离开了。
独留吴有一人坐在街边阳伞下,被初夏的热气蒸出一层薄汗。
许久,他舒出口气起身,松开的掌心血迹斑斑。
这天是17号,N市标准的初夏天,艳阳高照,无风无云。
而当时间走入18号,天幕里却攒动着累累黑云,憋了一夜的惊雷接连炸开,暴雨来了。
——TBC.
陆聘兰任务完成,此后没啥戏份了。
至于有有和老孙,应该还有很长一段重圆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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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85. 葬礼(中)
85.N市全市共有9处公墓,柏岸公墓地处城北最北,从长达3公里的青松植被带望过去,几乎能看到临市的名胜风景区。
吴院长看着车窗外被泼天大雨切割开的公墓牌坊,没忍住叹了口气。
坐在她身边的男人闻声睁开了眼,搁在膝上的双手交握着,甲面发白。
“阿有,我们到了。”
这人正是吴有。
他勉强一笑,没有说话——有办法还是孙贺黎有办法,竟想得到用吴院长来要挟他。
这天早上天刚亮,孙贺嬴就带着风尘仆仆的吴院长敲开了他的家门。
孙贺嬴的要求他可以置若罔闻,吴院长说要去济慈福利院看看,他却不能拒绝。
于是一行人冒着大雨来到他记忆最初生长的地方,像是完成什么重要的仪式。
济慈福利院翻修过,他第一眼就看得出来。
很奇怪,他明明不记得过去了,却还能发现门牌颜色变了,门卫处多了新的摄像头,出入需要刷门卡,楼房也换了新涂料,画着大朵大朵的向日葵。
翻修过后,这里比起福利院,更像个幼儿园。
“是小孙。”
吴院长腿脚不便,下了车就一直由吴有扶着,看他神色疑惑,主动解释道,“他是为了你,就算你早就从济慈出去了,他还是把这里买了下来,又花了大价钱重新装修。”
“他把这里…买下来了?”吴有正扶着吴院长走进楼里,闻言一怔。
“冬天那会儿了,”孙贺嬴插进话来,“刚翻修完,通风散味还要一段时间,所以暂时还不能对外开放。”
吴院长撇下吴有的搀扶自顾自走到走廊第二间,推开门,“阿有,进来看看,当年你和勤勤住的就是这一间吧?”勤勤。
吴有站在门口,嘴里跟着念了两遍,脑中闪过一些破碎的定格画面,脸上露出茫然来。
“能想起来吧?你一定记得勤勤是谁的。”
吴院长把着他的手按在上下铺之间的楼梯扶手上,木制的扶手重新上过涂料,但其上依然留着几条歪曲的凹痕。
吴有的手指在凹痕上来回摸索两下就收回了手,“…不记得,我不记得了……”“好好好,不记得,”吴院长也不逼他承认,转头对着孙贺嬴假意抱怨,“瞧我,人老了就喜欢念叨过去的事情,还总记着我们阿有啊,从小就把勤勤当亲弟弟看,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让给他,待他比待自己还好。”
吴有眉眼低垂,始终不搭腔。
“就是可惜了,勤勤走得早,不仅走得早,还走得让人不安心。”
吴院长说着就话头一转,拉长了调子,“他真不懂事,这么多年都让我们阿有为他愧疚难过,连自己的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吴有猛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