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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想到孙贺黎竟然发现了。
“之前出了场车祸。”
“怎么回事?说清楚。”
孙贺黎派人查过,只是没查出太多有价值的信息,他知道得不多。
“追个通缉犯,没注意路口转弯来车,就被撞了下。”
吴有调整了下重心,努力让自己站得平衡一点。
孙贺黎似乎很不满意这个答案,无端厌烦了的样子,“…过来。”
吴有手指一颤,依言走过去,也不坐下。
“你打算就这样跟我做交易?”孙贺黎按了平板锁屏,直直看着面前人,“我不说话你就不动?”吴有垂在身侧的手一动,嘴角抿起,闭了闭眼,突然捏住衣角一把脱去了上衣,又弯腰脱掉了长裤。
他没有穿内裤。
吴有看起来就很瘦,没想到衣服一脱更瘦,肋骨嶙峋起伏之下几乎看不到肌肉的痕迹,皮肤白软,胸前两点红得异常,窄腰长腿的衬得他整个人显出一点莫名勾人的情状来——这和他几年前的样子实在相差太大。
孙贺黎却没被眼前风光吸引,只注意到吴有失去了肌肉包裹的下腹盘桓着长长一道横向伤疤,那是再明显不过的生产的痕迹。
注意到孙贺黎灼人的视线,吴有只觉得浑身都僵硬,手下意识遮了小腹才敢走过去,屈膝跪在地毯上。
这事他们做过不知多少回,吴有垂了眼,伸手就要去解孙贺黎的浴袍。
孙贺黎也不说话,就看吴有自己动作。
“……可以关灯吗?”吴有捏着系带的手迟迟不动,试探着问。
“不行。”
孙贺黎浴袍里什么都没穿,“继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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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20. 吃药
20.吴有顿住两秒,咬了咬牙终于还是拉开了孙贺黎浴袍的系带。
布料松散开来,影影绰绰地遮挡住那样即将带给他痛苦的物事。
何其悲哀,他已经被改造的怪异身体对于情欲的第一反应,竟然只剩下了痛苦。
套房里温度恒定,因而裸露身体也不觉得冷,但吴有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孙贺黎就这么坐着看吴有微微偏开头去,骨节分明的手指往自己身下伸来,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他其实并不是那么想干这档子事。
吴有的手心干燥温润,动作小心翼翼。
感受着这双手生涩又温驯的触感,欲望还没来得及被挑起,烦躁倒先冒出头来,叫他主动打破横亘一室的沉寂,说出一些不理智的话来。
“你也是这么给他做的?”吴有茫然地抬头,“什么?”“让你生下闹闹的人,”孙贺黎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自觉用了狠劲,“你和他……也是这么做的?”被箍紧的手腕一抽一抽地酸麻,吴有张了张嘴,“没有,我怎么会……”孙贺黎眼里黑不见底,探究地盯了他好一会儿,才松了手,冷冷道,“用嘴。”
吴有瞪大了眼,喉咙干涩之下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他们之前从未有过口交。
数年前他和孙贺黎还在纠缠着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时,孙贺黎除了喜欢拿药和器具折腾他外,从来都直奔主题,从不做那些无谓繁琐的前戏。
“不愿意?”见吴有呆愣地看着自己迟迟不动作,孙贺黎拉起浴袍站起来,“…算了,你走吧,就当今天我们没有见过面。”
不愿意也好。
孙贺黎这么想,在情况变得更糟糕之前,在他还能桥归桥路归路理清他们之间的关系之前,在他还没荒唐到不可挽回之前,停下来。
他甚至忍不住叹出一口气来让自己冷静。
走吧吴有,别让我再见到你了。
但吴有向来不善解人意。
孙贺黎生生停住了脚步——是吴有膝行两步拦住他,固执地拉开了他的浴袍,后又微仰起头,露出流畅漂亮的下颌线和异常柔软的脖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
“我愿意。”
孙贺黎听吴有这么说,心口莫名一跳,低头去望,便撞进一潭浓黑的目光里,那里面全是他看不懂的情绪。
“吴有,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他又忍不住说出与行为矛盾的话来,甚至带了点恳求的意味。
可脚边跪着的人却固执地摇了摇头——随即一团温软湿润包裹着快感向他袭来,细密如丝。
孙贺黎呼吸一窒,伸手深深插进那人微微扎手的发里,牵引着往自己下身深深按去,眯起眼再无言语。
是你自己不走的,吴有,这是你自己选的。
提身刺入时,身下的人跪趴着,埋首在蓬松的被褥里发出一声沉闷隐忍的呻吟,腿间隐约有滑腻腥气蔓延开来,双肩也耸成痛苦瑟缩的弧度。
被汗浸湿的耳发遮去他半副眉眼,嘴角渐渐抿成两道苍白的细线。
喉结滚动之下,孙贺黎听见他说。
“亲亲我,贺黎……”心间不知为谁怄着的气砰地一声散开,孙贺黎尝到来自自己喉间的酸涩。
快感层层拍打而来,像翻涌不停的海浪,那人还在他身下期期艾艾地喊他名字,眼里满是迷离和动情。
贺黎啊,亲亲我吧,求你。
不知是为催情还是索命。
孙贺黎太阳穴狠狠一跳,下身抵在那个要命的地方停了动作。
软成一滩水的吴有随之受不住地深喘一口气,被悬停在高点迟迟无法突破的欲望逼出了眼泪。
身体里埋着的物什伴随着心脏突突跳动,痉挛感在几秒间直冲脑门。
“阿贺……”他喉咙干涩,红着一双眼睛扭头去看孙贺黎,开口喊着名字却发不出声音。
同样一身热汗的孙贺黎伸手捞起他的腰,另一手从后捂住了他的口鼻,张嘴深深咬在他红到仿佛要滴血的耳垂上。
“唔!”吴有吃痛地发抖,身后便下意识咬得更紧。
血腥味散逸开来时,他眼前一阵阵发黑,那是窒息的前兆,而孙贺黎并没有松手,只加快了速度在他体内挞伐碾压。
意识模糊间,吴有突然就委屈起来,他本能地反手去抱身后的人——胸背紧紧相贴时,他迎来了久违的高潮。
“阿贺?阿贺!好了没!我到了!”是谁?是谁在叫他?孙贺黎迷迷糊糊地醒来,揉着眼走到窗边,就看到楼下一个穿着老头衫大裤衩的大平头抱着球朝他嚷嚷个不停。
“……阿勤?你怎么会来?”他扯了还带着点沙哑的嗓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