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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惊醒。安齐揉着他的腿根,说他都有些瘦了,养出来的肉都要流没了,转手又揉上他那物事——当时他们午睡醒来,枕着窗棂透下的棱棱暖阳温存过一轮,鹿青还没全射完。安齐捏他,捏扁,又松开,“小妈,要不把它锁上?”鹿青眯眼看安齐。他那乖齐儿倒是舒服,侧躺着,裸着一身汗淋淋的肉,满脸餍足,容光焕发,下身半软,还贴着他偷摸摸地蹭——自己这样,倒要来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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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青脾气上来了,好几天没理他。后来安齐问了医嘱,鹿青才勉强允了。

安齐找的锁挺精巧,镂空的金笼子,窄窄的口,连着两个圆球。安齐把他下身一点点塞进去,不小心摆弄硬了,又用唇舌让他泄出来,张着嘴笑眯眯地给他看舌上的白液。鹿青被弄得泪眼模糊,瘫在春凳上手脚发颤,只觉得他齐儿的舌头很软。

安齐只晚上给他开一次锁,白日里要出门,徘徊着又舍不下他,去哪都求着他陪。于是安齐谈生意,鹿青独自在马车里躲着,倚着苏绣软垫,咬着手指。天凉了,车帘制得厚,车里昏暝,只几盏熏炉里漏出些橙红的光。萦萦热气扑着,让鹿青发燥,发焦,只觉身子里也灌了热气,雾似地漫着,所到之处濛濛地痒。他两腿夹了夹,迷迷糊糊地想找个快活,可被金笼子冷冰冰地一箍,硬不起,软不下,生生地发胀。气得他解了衣裳,甩了鞋,伸手往下探。他肚子大了,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摸索着,隔着镂空的缝探进一根手指,颤颤地刮搔。

可不解瘾,丝毫不解瘾。若即若离的,反而勾得他那点痒蓬蓬地烈了。鹿青呜呜着,把嘴里的手指舔了舔,伸到了后面。

安齐刚探进个头就又把车帘阖上了,看了看四周,再拈起一条缝钻进车厢。车里凌乱,衣衫委地,他小妈光溜溜地侧躺在流云似的绸缎里。一车的苏绣云锦,只他小妈白得发亮,咬着衣服,绷着条腿,汗淋淋的,发着颤。他小妈两手都还忙着,一手搔前面,一手埋后面,见了他,脸洇了些红,狠狠地瞪他。

安齐扶着他小妈横躺在座椅上,解自己的裤子。他小妈抽出手,捧着肚子,仰脸看他。安齐把自己送进去,敲了敲车壁,马车动了。

车轮碾着石子路,他小妈在他身下扭着,吱吱呀呀响成一片。安齐撑在他小妈身上,不敢加力,只轻轻贴着他小妈的腹,随着马车的颠簸磨。他想多触到他小妈一点,唇,肢体,身躯,随便哪里,多一点,再多一点。他心里生着渴。

他胸腹贴着他小妈的肚子,突然像是被戳了一下,有点痒。他没在意,过会儿又被戳了。安齐低头看他小妈的肚子,发现一点凸起,指甲盖大。他手覆上去,觉出那点凸起在他掌心里划,有力,短促,又落回去。

安齐惊叫:“小妈,他踢我!”

他小妈半阖着眼,马车一颠,声音也是碎的:“谁让……呃,让你欺负我……”

安齐发了会儿怔,之后激动得有些抖。“真好,小妈,真好……”他低头亲他小妈的肚子,抚摸,轻又近乎莽撞。姿势一变,他小妈紧缩,身子里面淋漓地箍他,随之湿了他。

一路混乱,安齐满眼都是他小妈,白的,腻的,湿的,颤的,他小妈捂着肚子,捂着他们孩子的耳朵似的,仿佛这样他才好放肆地叫。马车驶进安府门,安齐燥热的脑子里又浮起个坏想法。

“小妈,”他笑眯眯地问,“我该叫他儿子还是弟弟?”

鹿青身子里迭起的热浪漫着,昏昏沉沉。可这句又听得清,脸刷地通红,又是羞又是怨。自从他们把话都说开,安齐越发放肆了,时不时来两句调笑,百无禁忌。可他偏偏听不得这些——太悖逆了。仿佛暗处隐着千万双眼千万张嘴,睨他,诫他,责他,淫乱,下流,乱到伦常里没他们的一席之地,连个称呼都没有。他火烧火燎,无地自容,发酥,发软,偏偏底下那物事还半软不硬的,湿哒哒就又要流水。他抬腿蹬安齐,里面东西一硌,身子一滑,入得却更深了。

鹿青被顶得发哽,安齐忙把他抱进怀里,坐得歪斜,湿热地哄。坐垫很软,丁点颠簸都放得大,熏炉里几豆光遥遥地颤动,连成模糊暧昧的一线。鹿青被一双臂膀箍着,飘乎乎地上起下落,赤脚不时刮着地毯的软毛,如在云端。安齐吮他的脸颊,脖颈,“小妈,小妈”地叫。

马车停在了院里一角,四处阒静,只听得他们的喘,安齐的唤,粘稠的摩挲,车子咯吱咯吱地响。鹿青还羞着,紧夹着腿,被一声小妈唤得打颤。他抬手,不要听那称呼,要捂安齐的嘴。安齐冲着他耳朵叹息,“小妈……你当我小妈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喜事。你不知道能这么叫你一声,我有多高兴。”

鹿青不懂安齐高兴什么。时间长了,他渐渐也懂了个大概。傍晚吹了灯,安齐把他们层层裹了,打着哈欠搂着他睡。鹿青被箍得紧,挣了远点,安齐睡意朦胧地唤他,又把他拉回来,陷进怀里。鹿青颈后被安齐嘬着,吮奶一样,不时咂砸嘴,梦呓一番,弄得潮乎乎一片。鹿青痒得不行,却不动了。他想,真是欠他的。

安齐幼时会说的第一个词就是小妈,白生生地被鹿青裹在襁褓里,张着小嘴仰头冲他叫。大概从那时起,他们就牵缠在一起,再也逃不开,躲不掉——他哺他,育他;他疼他,护他。他们终是成了彼此的一切,父,母,夫,妻,占尽人伦,又悖逆人伦。

只有他们。

河开的那天,鹿青生了。几尺长的小鹿,浑身湿漉漉的,眼睛还睁不开,细脚伶仃。鹿青抱着小鹿,埋头舔它,安齐抱着他俩。

初春的阳光斜斜漏进来,融融一片。

安齐低头亲了亲小鹿,又亲了亲鹿青的眼。

终于有机会打下这句话:我写完了!!!我真的写完了!!!

故事的缘起是我的一个梦。当时每天三点睡十一点起,看小说刷微博,游手好闲。有一天小鹿和他的养子就突然入了梦,梦中惊坐起,打开手机才刚七点,思想斗争半天还是把梦记下来了。当天再也没睡着,搭了几小时睡眠。没想到之后还搭了一年。

这就是故事的前半段——到安齐离家之前。故事是他们送来的,我算是狗尾续貂。本来只想搞个短打,爽完拉倒,但是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手速。谁知道六万字我能写一年多!

这是我第一篇万字以上搞完结的小说。虽然搞了一年多也就这么点字,但是也经常搞得我各种怀疑各种混乱。剧情,节奏,人设,种种弊病,我都写了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写?我又在写什么?写到后面有时候想拎起几个月之前自己的脑子,倒倒里面的水。最后倒是想开了,放弃了一切我能力范围之外的想法,我高兴就行。

确实也挺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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