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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似的,渐渐漫开。他似是终于真的觉出了,他们有了个孩子,融了他和他的液和血的孩子,在他掌下,在他小妈的身体里,正慢慢长大。

安齐又哭了。他抱着他小妈,轻而虔诚。他小妈的身体是他一切的眷恋,是他的家。

安齐慢吞吞地动,抵着他小妈穴里的肉包,切切地磨。他小妈在他怀里瑟缩,痉挛,水淌出来,把他一遍遍地沾湿。安齐吮着他小妈的耳垂,又是抽噎,又是笑:“小妈,咱们有孩子了……咱们的,咱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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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翌日安齐清醒了,从床上惊坐起,推着他小妈,问行房事是不是真的不碍事。他小妈正睡得迷糊,听明白了他在问什么,眼半睁不睁的,脸先红了:“你们人我不知道,我们鹿反正……嗯……”过了一会儿又咬着安齐的耳朵悄声说:“你……嗯……你轻一点。”

安齐没想到他小妈怀起孩子来是这样的。肚子还没怎么大,胸乳先圆润了一圈,乳尖也整天肿着,发胀,红而湿润地坠着。安齐揽着他揉,轻轻地把着,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腻白的,浪似的。他小妈尤嫌不够,握着他的手嗔他:“嗯……用点力气!”

安齐无法,攥他的乳。他小妈一声呜咽,奶水直滋。安齐垂了头,张合着嘴,脸上、唇上全是喷上的奶。他和他小妈亲嘴,勾着舌头把奶水往他小妈嘴里喂,边要问他:“香不香?甜不甜?”

他小妈通红着脸,叼着他的唇不让他乱动。直被他亲得咿咿呀呀地颤,才断续地吐出一句:“你……你真坏!”

鹿青涨奶越发地频了。起先安齐还用嘴给他吸,嘬着乳尖,大口地吮吻。但他小妈受不住,抱着他的头尖叫,打颤,下腹湿漉漉地蹭他。等吸完一回,他小妈裤裆都湿透了。到后来一天要湿上好几回,安齐吸完左乳,他小妈疲得鹿耳朵都冒了出来,还捧着右边期期艾艾地要他吸。

那是安齐第一次拒绝他小妈。他闭着嘴,他小妈戳过来的乳尖顶着他的唇,湿哒哒的,软而腻,还挂着奶丝,喷香。安齐脸通红,挣扎着扭头,喊:“不行!小妈,不行!”

之后就改了用手。他小妈好歹不次次泄了,又似是不解瘾,悄悄夹着安齐的大腿磨屁股。等安齐两边挤完,一条裤腿已滴上了水,黏糊糊的。

他抓着他小妈的手去碰,他小妈哼哼:“嗯……好湿啊……”又凑得离他很近,一双眼睛黑的,软的,也湿透了:“痒……”

安齐被一个字说红了脸。他觉得他小妈近来似是越发不爱做人了——那些曾经被强塞给他的教条、规矩渐渐松懈下来,露出一种天性的坦荡,棱角分明,浓烈而潮湿,逼到他面前,安齐有时竟会招架不住。

安齐只好哄他:“一天只进去一次的,不能再弄了,说好的,好不好?”

他拿手哄他。指节顶进去,按得轻而慢。他小妈里面黏腻透了,予它一点,就迫切地返回来,温而稠的水,滑软的细肉。他小妈也黏腻透了,裹着他,拿张开的双臂,拿唇舌。衣服蹭得大开,胸腹与他紧贴着,颤抖地摩挲。

安齐被他小妈抱着,缠着,早就硬了,顶着他小妈的肚子,强撑着,只用手弄他。他亲他,小心而克制地亲他,他的睫,他的眉,他的颊,颤栗着,以唇舌摹他。安齐忍着,喘着,他感到一种朦胧的隐忍的快慰——他本以为进入他小妈就是极乐,但现下仿佛又多了些什么,柔软而安妥的,让他只想抱着他,看他,轻轻亲他,以沾着欲的清明,做些与自己肉身无关的事。

他在他小妈额上印了一吻。

等正经入了秋,鹿青的肚子也微微地隆了。腐儒看完诊,欲言又止的,说可适当……多行一些,生孩子省些辛苦。

安齐也没跟鹿青说什么,只把挤的改回了吮的。仍是不让他小妈泄,自己倒是回回进去。他小妈像是闻到了味儿似的,越发地黏他。有时半夜醒来,他小妈正抱着他的手摩,半闭着眼,细细地哼哼。他们就躲进被子里,借着睡得微燥的暖意,胡乱地弄。也看不清彼此,只有湿漉的唇舌,喘,黏腻的痉挛的肉体。夜也潮湿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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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闲来无事,鹿青带安齐去了书房。

安齐进了屋就有些不安分,下个棋,好好的非要坐到一处,排排地挤在罗汉塌上,一手执子,一手黏在他身上似的,吃了他一子要摸,被他吃了也要摸。嘴也不闲着,时不时埋他的脖颈,要亲他,要嘬,要舔,热烘烘的,像只躁动的小兽。

鹿青近来清明的时候本就不多,被他弄得身子里像是点起了火,急切地燥。他训他:“安齐!静心!”又把棋盘一推,赌气说:“不下了!”

安齐不说话,一双手移到他身上,窸窸窣窣地解他衣服。鹿青忙往床下跑,安齐拽着他的衣带,跑一路,衣服迤逦一地。

安齐把他抵在书桌上,光溜溜的。鹿青被安齐环着,热意隔着层衣服,仍是熏人。安齐只把那物事露出来,殷殷地蹭他臀缝,蹭得湿热,又湿热地问他:“小妈,在书房给我一次,好不好?”

鹿青身子本已是软了,被直白地问,脸上重又火辣辣的。以往受的那些规矩又一股脑地返上来,他只半闭着眼,说:“嗯……不行,换个地方,咱们出去,出去……”

安齐手捻他的乳,漫不经心似的,压了他乳尖,又松开:“为什么?”

“嗯……书房,书房不是干这种事情的……”

“哪种事情?小妈,哪种事情不该干?你没干过吗?”

鹿青狠狠抖了两下,不说话了。他身子最近本就敏感,被安齐弄得又热,热得要化,仿佛一股水在淌,粘稠地淌,沿着四肢百骸,痒得他要叫,又痒得他熟悉,多年前他也是被压在这,浑身颤栗,那男人又不给他,咬着他的肉叫他青青,叫他不要扭,不要浪。

他又被那男人的儿子热烘烘地顶着,当年弄湿过的桌沿重又抵着他腿根,鸡翅木本是凉的,被他缓缓磨得温热。他亲手养大的孩子在他脸侧喘着,手按在他乳上,揉他。他还大着肚子。被他的孩子弄大的肚子。他和两个安姓的男人在这弄,肚子里还有第三个。他羞得越发地痒,股间一缩,有东西粘稠地流出来,顺着他腿根往下挂。他小声地念:“安齐……安齐……”带着哭音,仿佛这名字能救他。

安齐咬着他耳垂,问他:“膏在哪?”

鹿青打着颤,手伸到身后,拉开两腿中间的抽屉,摸索着扒出个瓷盒。他听到安齐的呼吸陡然重了,咬他耳朵,咬得他疼:“小妈,你真熟悉啊。”他手上的瓷盒被扔到一边,滚在地上,碎了。一时满屋子的石榴香气。

安齐就着他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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