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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别怕……”

安齐重又把手指塞进他嘴里,另一手攥上了他的乳。

“……谁也看不到你了……”

安齐终于顶他了,缓慢地,一边咬他,一边喘。那物事硬而炙,如一匕肉刃,往他身子里碾,贴着他的细肉,寸寸地厮磨。

“你是我的,小妈,你是我的……”

鹿青想叫,痒处被顶弄着,倒似饮鸩止渴,仿若一根筋头连着,牵着他整个身子都痒起来,湿漉漉的痒。安齐堵他的嘴,指头搅他,他吮着,含混地吮,舌头勾缠,仿佛那痒意也能顺着舌尖淌出来,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不一会,嘴里溅进什么东西,他咂了咂,甜的,又有点腥,是他的奶。他呜咽一声,低头要看,安齐又抬手阖他的眼。

他只感到安齐在揉捏他的乳,于是他的乳在他指缝里胀,乳尖翘着,被夹着弄。

入耳的是细密的粘稠的水声,身里的,身外的,喘息,摩擦,飘忽的人声,时近时远。他眼前一片细碎的黯金色,朦胧而温热,他觉得自己缩成很小的一点,被抚弄着,疼着,揣进安齐怀里。

“小妈,没事了,咱们出镇子了。”安齐低着头,舔他身上溅的乳。

不一会儿,他又说:“小妈,我喜欢你。”

鹿青眼前一白,发出尖细的叫声,射了。

非常时期,大家注意安全!注意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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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鹿青闭着眼,仰躺在安齐怀里,细细地喘气。车行进林间,静得很,日光下照,他眼帘斑驳金黄的一片。

安齐环着他,头勾着,垂颈舔他的喉咙。安齐还硬着,直戳戳顶在里面,随着马车晃。

安齐喘够了,弯身握鹿青的脚踝。鹿青低头看他的手,骨节结实,一合拢,笼子似的。他的脚踝仿佛不盈一握,被轻易地从裤子里拔出来。安齐松了手,脚又落回亵裤上,落在一团软泥似的丝衣里,白的,湿得发亮。

“小妈,”安齐的手往上摩挲,里衣垂落,露出水淋淋的一条腿,绷着,颤着。“让我看看你……好好看看你……”

安齐勾起鹿青一边的膝,抬得大腿贴了他的腹,又搂上他的腰。鹿青莫名地睁眼看安齐,蓦地被亲了一口,转了半圈。

鹿青瞪圆了眼,全身落在屁股里那一点,他简直是支着那物事转了半圈,条条筋棱肉贴肉地把他刮了个遍。鹿青仰起脖子哼了一声,似痛似嗔。

紧接着脖子被热烘烘地亲了,安齐追着他喉咙上的小骨啃,呼哧呼哧地,磨牙似的。这姿势入得深,安齐一动,那物事也莽撞地乱戳,弄在不知什么地方,又痒又怪。鹿青身上朦胧地潮热的一片。忽地一凉,安齐的一双手顺着他光裸的背,滚烫地往下摸。湿透的里衣终是被剥下了。

这一凉,鹿青也似是有些清醒了,推开安齐,挺了挺腰,高高坐起来,低头看他。

汗似是蒸着的,冒着白气,光也蒸着,泛出朦胧的淡金的雾。安齐衣领有些挣开了,露出一片起伏而紧实的胸,他仰头看着鹿青,脸上湿亮,眼睛也湿亮。浮动的光影隔着黄纱帘映进来,脸上、身上,地上,湿透的衣服上,颤动的暧昧的一片。

鹿青就坐在日光里,浑身赤条条的,有些迷惑似的,垂着眼,像是问安齐,也像问自己:“齐儿……我是你小妈呀?”

“小妈……”安齐又贴上去亲他,湿热的唇舌贴上湿热的肉,都是粘稠的、颤动的。

“小妈,给我当一辈子小妈好不好?”

安齐压低了声,絮絮地,连带着唇舌也低缓,软而连绵,“我离不开你……从那几年我就知道了,我离不开你,永远也离不开你……”

鹿青被他吮着,一点闷热漫出来,渗进身子里,让他有些躁,又茫然。他伸手摸上安齐的头,像他小时候一样,顺着发丝,慢慢往下抚,一遍,一遍。

“宝宝,可你……是要长大的啊。”

安齐的头发也汗湿了,半散着,眼睛又黑又亮,倒像个野孩子,不管不顾的野孩子,他说:“那我长大了,我就当安老爷,白天和小妈呆一间屋,晚上和小妈睡一张床,他能做什么,我也都能做到。”

鹿青脸上发烧,又腾腾地慌,一只手扬了起来,晃晃地举着。可最终又落回安齐的后脑,捻着他一绺湿透的发。

“……胡闹。”

“那小妈不想我长大的话……”安齐的唇滑到他颈项,密密地蹭,“那我就不长大,我一辈子当小妈的宝宝。小妈去哪,我就去哪,天天和小妈待一起。”

肩颈被舌尖湿漉漉地吮,又凉,又热,安齐向上瞟他,带些羞涩似的,闪躲着,可对上了他的眼睛,又发了痴,热切得坦荡:“小妈,让我永远当你的宝宝好不好?”

鹿青对着那双眼,直愣愣的,只觉心里很空,又很满,满溢的烫。

“……嗯。”

安齐笑了,明亮,脸上又带点赧意地:“那小妈,哺齐儿一口奶好不好?”

鹿青看着他,也红了脸,偏过头,垂了眼,过会哼出游丝似的一声。

“……嗯。”

安齐吮的力气很大,唇齿嘬着他的乳尖,含弄着,还要一下下地咬。鹿青看他那么大一颗头紧贴在自己胸上,偏小孩子似地吸着,还要拱,鼻子都要压扁,脸上羞得发烧。

可身子里也烧。

痒意在他胸乳里发,被安齐湿漉漉地裹着,仿佛发在他的口里,被他含化了,再顺着乳尖热胀胀地涌出去。细细密密地痒。鹿青被激得发颤,慌慌地要往后躲,可被叼着一只乳,又哪里躲得开。

安齐一手掌住了他的腰,把他紧密地贴着。一手拧了把他空出的乳尖,委屈似的。“小妈,说话不算话。”一抬头,嘴角还挂着奶。鹿青张了张嘴,想说他也不算话,说好了只吸一口的,现下一边就要空。可他一开口,尖细的吟声就止不住似地往外冒,透着粘稠的水汽,丝丝挂挂的。他只好闭了嘴,不时哼两声,伸手给安齐抹了嘴角。

他甚至不知道安齐什么时候脱光了他的衣服。两人赤条条地抱在一处,天太热了,浑身都是汗淋淋的。鹿青两腿盘着安齐的腰,双臂紧箍在安齐肩上,想缓些力道,可马车一颠,他就顺着安齐的腰腹湿滑地掉下来,被安齐狠狠按着往深里凿。鹿青一凛,仿佛自己哪里被洞开了似的,淋漓地痛,又舒服得颤栗。他仰头失声尖叫,被压着后脑,咬进安齐潮热的肩膀。

他们滑腻腻地摩挲着,用身体的每一处,浸着,包裹着。鹿青窝在安齐的怀里,转头,蹭上了安齐湿漉漉的头发,安齐也扭头看他,垂着眼冲他笑,脸上都是汗,睫毛上都挂着汗。濛濛地似都是彼此的味道。

鹿青蹭着安齐的腹,软软地滑了精,整个人迟钝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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