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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你……你!”

两人衣服都还穿得好好的,只动的时候,衣摆一晃,才现出他小妈两条赤条条的白腿。亵裤半落在地上,另一边还缠着个细脚踝,脚背一绷,裤子也跟着潮湿地颤。

没想到我有一天也会成为卡肉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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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里闷窒,仿佛一切都是半凝的,人嵌在胶质的日光里,迟缓而混沌。鹿青咬着唇,安齐埋头在他颈项里,湿热地亲他。他被安齐拢得严丝合缝,一身衣服牢牢地裹着,茧似地。里衣浸透了,安齐一喘,衣服便随着安齐的胸口凉飕飕地黏上来,阵阵的,激得他脊梁打颤。

晌午集市将散,人声浮动。车上的黄纱帘一遮,于是人声倏而远了,倏而又近,模糊的游移的人形影影绰绰,仿佛另个半隔着的世界。

安齐这次似是尤深、尤大,只是入进去,就生出些细密的潮意来,密密的,蚁噬似地,烧灼着往里爬。鹿青轻声哼哼着,身子翕张,把那物事慢慢纳进去——太大了,又硬,温吞吞地热着,一路磨下来让他又痒又胀。鹿青恨死了,在濡湿的潮热里熏得迷迷糊糊,不情不愿地缩着屁股解痒。

骤然车外脆亮的一声吆喝,紧贴着车帘,鹿青吓得一紧,瞪圆了眼睛脱口就要叫。安齐一手捂上来,盖了他大半张脸。鹿青就这样半张着嘴,卡着安齐的几根指头。潮的、热的,带着不知哪来的软腻的咸腥味,在他舌上化开,让他脸发烫。

太近了。鹿青喘着,久久缓不过来。安齐也不大动,只随着车身不时的颠簸密密地磨他。车外喧闹,车里又压得静,只剩几声渗漏的细喘,于是安齐动作里都带了点刻意的谨小慎微。鹿青咬着唇,绷着身子,偶有一丝风掀动纱帘,就是一颤。这时那物事就显得尤鲜明,在他紧缩的身子里楔着,轻微地弹动,欲发不发,黏连地摩挲着吐着水的软肉。弄得鹿青一股子痒意吊着,又热,又空,些微动静都被那渴极了的肉放得大,一点火星似的,在他身子里胡燎。

他热,浑身都热,汗湿了一身,紧裹着。脸上也湿,汗往眼睛渗,看东西都朦朦胧胧的,又被安齐大手捂着,呼吸里都是带着味的潮气。到处都是水,湿透了,热透了,皮肉里,身子缝里,咕叽咕叽地响。他笼在颠簸的潮湿的闷热里,人是半飘着的,悬着,腥着,阵阵地恍惚,湿意在他身子里刮搔,粘稠,灼人,半沾不沾地,丝丝缕缕地缠他。他咬着安齐的指头哼哼,愈发地难耐,鼻音渐响,自己都听出了湿漉漉的哭腔。间歇地,他还能听见外面的寒暄,你一言我一语,杂着乡音,又吓得他屏了气,一声不敢出,只挪着束了的腕,狠狠拧安齐胳膊。安齐也不恼他,扭过他的头咬他的嘴巴。一时安齐的脸凑得离他好近,汗湿的,热腾腾的,映得金色,未束上的发一缕,黏在鬓角。他牙齿在他唇上磨,带点缠绵的粘人的力气,慢吞吞地啃噬——却又仅只是浅尝辄止,仿佛享着极珍稀的东西,砸着、品着也只舍得零星地弄。

鹿青被他啃得凌乱,鼻息交缠,轻的,热的,密密地拂着。他脸上又湿又痒,安齐的鼻尖磨他,小动物似的,亲昵地凉凉地蹭,那股半悬的潮意在他身子烧,可安齐就是不给他,哪都不给他,慢吞吞地磨他。鹿青恨恨地扭着,不要遂安齐的愿,手上拧着,扯着,安齐的袖子、胳膊、箍着他的手——

眼前猛地一亮,金灿灿的,安齐愣了,鹿青也愣了。一回头,看见车帘拉开了一掌宽的缝,光直直射进来。

安齐醒了似的,深吸口气,抹了把脸,直起身去拉帘。鹿青喘着,却听见一道怯怯的声音:“公子,买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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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青霎时绷紧了,一根弦抻着,一动不敢动。片刻后,听见安齐说:“好,是茉莉吗?要一串。”

之后他觉出安齐一只手悄悄地揉他,唇贴着他耳朵,轻轻的,沙哑的:“小妈,夹太紧了,松一点,我拔不出来。”

鹿青浑身却似是僵了。他颤了颤腰,只觉那物事楔着,死死地楔着——条条的筋棱,勃勃地弹着,卡着肉——可就是动不了,丝毫也动不了——屁股像自己生了主意,把那要命物事紧紧绞着,求援似地,惊惶地挛缩着……隔着半扇窗帘,他嵌着他齐儿的性器,出了一身冷汗,一丝声音气似的,喑哑的,嘴唇颤着:“我……我松不开。”

安齐似是愣了,之后鼻息“噗”地喷在他耳后,舌头轻轻地舔他:“没事,小妈,好小妈,没事,有我呢。”

安齐一手捂住他的嘴,指头往他嘴里塞。鹿青麻木地含着,舌头不自禁地嘬,在那点潮湿的腥味里觉出安齐的另一只手往他衣襟里探——他才想起出门前安齐给了他银子揣着。可他对付不来,就贴身随便塞了。

“小妈,银子呢?”

鹿青颤了颤,安齐揭了那汗湿的一层,往他腰上摩。手很烫,力度又大,鹿青只觉得寸寸的皮肉也跟着惶惑地烧起来。摩挲了他的肚子,又缓缓向上,往他胸口挪,鹿青僵着身子,木木地想,银子不在那啊。

之后乳尖就被揉了,热重的一下,鹿青不自禁从喉咙里逸出呜的一声,安齐又往他嘴里塞进根指头。

“小妈,小点声,”安齐似是含了些笑,“要被人听见啦。”

鹿青迟钝地觉出生气来,又有点懵。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只隔了层半透的亮晃晃的纱帘,外面又有人等着……可紧绷着,丝毫的快意都大了,何况安齐弄他的乳。一股柔软的火烧起来,从乳尖萌出,又顺着胸淌。

安齐似是又笑了,唇舌热热地抿他,掌根从他胸乳上碾过去。鹿青又疼又爽,紧咬着安齐的手指。

安齐掏出他后腰一锭温热的银子来,在他衣服上来回抹了抹,递了出去。

“公子,这太多了。”

“不用找了。”

马车驶出去一段,鹿青才哭出来。胸前的衣襟还蠕着,是安齐在摩挲他的乳。鹿青恨极了,手还束着,打起安齐来连带着上衣撩起一大片。

安齐笑了,胸口贴着他,一震一震的。鹿青被他拢着,只觉得浑身也都震得颤,连里面都牵着筋,一弹一弹地颤。“小妈,再松一松试试。”

鹿青愣了愣,一股迟来的羞耻烧上来。他脸上烫极了,闭紧眼,咬着唇,做贼似的,轻轻摇了几下,之后又回头,慌张地看安齐——安齐正对他笑,让他好气——他气这个人,又要求这个人,又要求他,又要瞪他。他小小声凑过去,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安齐,怎么办,出不来了。”

“小妈……别急,没事,”声音是含混的,安齐亲在他眼皮上,“……帮你。”

衣襟一散,扑鼻的奶腥散出来。鹿青赶忙抓安齐的胳膊。

“帘子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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