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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

他心里的火腾空而起,拔然而出,摧枯拉朽。一切的一切在他眼里蒙上灼烈的红光,扭曲、变形,再升腾着熔成熊熊的一缕火灰——他自己,他呆愣的小妈,他未露面的父亲,他生活了十几年的沉默的安家。

安齐被逐出家门的时候,向正房里看了一眼。屋子进深长,常年照不进天光,横梁间的罅隙里尘埃浮动。安老爷端坐在主位,神态漠然。他一手垂到案下——小妈正跪在那,埋着头,撅着圆溜溜的光屁股给安老爷摸尾巴。

前半部分写完了,我去咸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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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 羞乳

鹿青前几年身形长大了些,从一头齐人腰高的小公鹿长到能碰到人脖子了。他很开心,天天蹦跶着,期望能再高一点。他的心愿可是要长成一头大牡鹿的,又膘又壮的那种,多威风。

可身子没再长,却熟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到了季节就会散出一股味,像母鹿一样,又腥又臊。随之从骨头缝里往外痒,胸乳和屁股跟着一遍一遍地湿。这让他很难熬。

鹿青始终惦念着安大老爷,于是在安家旧宅不远的地方住了下来。他没有多少钱,只能找个小院子租个小屋子,连床都要和小仆睡一张。

季节又到了,鹿青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他觉得身体里什么地方好像打开了,正在冒水,咕滋咕滋,一点点润开他的身子,弄得他黏腻地痒。他难受得在床上扭,轻声喘息着,像一尾渴水的鱼。他只好想想安老爷以前是怎么弄他的,怎么换着花样逼他。有时心思出了岔子,眼前甚至会晃过安齐的脸,羞恼得他身子乱颤,开合着双腿,上身和下身抖着各喷出一滩稀水。

小仆被鹿青吵醒了,为难地看着他。鹿青脸烧得通红。“我……去外面散散步。”他提起他的鹿茸逃也似地出了门。

夜很静,巷子里也没有灯,只一点疏朗的星光散下来,照出点模模糊糊的影。远远地能听到更夫打梆子的声音,缥缈地传过来,是夜里唯一的人迹。

鹿青忍不住了。他往巷子深处走几步,扯下亵裤,把鹿茸顶在墙上,撩起外衫就往里塞。

鹿青摇着屁股,抵着鹿茸往自己身体里最痒的小关窍上弄。鹿茸上的小刺一路向里刮,还没搔到痒处,水已经随着身子的收缩一股一股往外挤了。鹿青搞得自己浑身打颤,脚也软了,两手摸着墙,才能勉强不滑下去,抖着身子继续往墙上靠。

正进到一半,巷口渐渐传来脚步声,踢踢踏踏的,越来越近。吓得鹿青一下子贴到墙上,一动不敢动。这一下进得狠了,该戳的不该戳的都戳了个遍,鹿青眼泪都流出来了,死咬着唇,才没发出太大的声响。前面也软了,却又被后头戳到了地方,流水流个不停,把衣服洇湿了一片。

他的身子随着喘息在墙上蹭,稍微动一下,鹿茸就又刮到了那要了命的一点。那小关窍像是自己有生命一样,在他屁股里不受控制地乱抖,带出一股股粘稠的浪,酥麻地泛过鹿青身上每一处。这下子鹿青算是彻头彻尾地浸了进去。不情不愿的,却又不自禁地跟着起伏,悄悄上下磨起屁股。

朦胧之中,他听着巷口的足音一步步近了。

他巷子钻得不深,过路的行人只要稍微留意,就能从巷口看到他。可他什么也顾不得,他身子浪得发软,只能咬着唇贴着墙打颤,又是惊恐又是爽。

足音叩在阒静的夜里,来回地荡,渐渐清晰。

可能这一刻,可能下一刻,他这副湿漉漉的样子就会彻底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这让他身子里的小关窍抖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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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安齐夜半辗转睡不着,起身提着灯去他小妈住处附近的巷子溜达。

渐渐地,他听见一阵喘息,急促而压抑,不时夹杂几声尖细的呻吟,在这个浑浊的夜里显得尤为撩情。

安齐并未有意朝那个方向走。他只是随便往路过的巷子里一瞥——这一瞥,就让他看见了不得了的东西。

“哟,这不是鹿先生吗。”

鹿青挨着墙瑟瑟地抖,一张小白脸,两条小白腿,月光一照,水灵得不行。

安齐踢踢踏踏地走近了。“鹿先生,您大晚上在这干嘛呢。”

鹿青脸色惨白,两条腿抖得要立不住:“你……你……我……我……”

安齐挑眉笑了:“什么你你我我的?这你你我我的是在干什么?”

他提着灯,靠近了,从上往下照他小妈。鹿青急喘着气,圆圆的鹿眼又惧又怯地瞪他,外衫凌乱,扯露了一边锁骨,胸口湿了一片,灯往下挪,下身也湿了一片。他两腿分着,中间还不时滴两滴水,在灯下闪着光。

安齐把灯放在他脚边,戏谑地盯住他脚看。鹿青一时跟着低头,脸羞得通红。他的亵裤没脱,乱糟糟地盖在脚上,脚踝间吊着的裆处洇出深色的一滩,还有水正往上落。

“啧,小妈你这是在干嘛?”安齐隔着鹿青的外衫就往后揩。“真稠。”

鹿青屁股里顶着东西,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他拼命往后躲,却把自己戳得更深,挤得水又往外泌,湿了安齐托他屁股的手,吓得他赶紧细细地求饶:“别……安齐……别……”

安齐笑了。“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握住了鹿青的一捧臀肉。“你们读书人不是该讲,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我不要什么车马轻裘,我就要您个身子,怎么,先生不和我共一共?”“共”字出口,安齐狠狠攥了一把。

鹿青惊喘一声,腿终是支不住了,顺着墙往下滑。安齐胳膊使力,这下子鹿青彻底跨在了安齐小臂上,浑圆的屁股落在他掌心,会阴顶着他腕骨,前面一动就要蹭他上臂。

鹿青无力地晃着两条腿,想摆脱安齐的钳制。可他整个人近乎被架了起来,前后左右地折腾,倒像是把下身送到安齐骨节分明的手上,通通磨了个遍。

冷风从巷子里一过,激得他一个激灵——他下身光溜溜地晾着,后面被插了东西,夜深露重,凉意透过砖石墙渗进来,鹿青滑腻腻地湿了一背。月光清凌凌洒了一地,他身后是他平时住的院子,身前是白日里车马喧嚣的巷子。他就这么露着,私密处塞着他干儿子的手……鹿青屁股不禁紧夹了一下,似都要吸进一点安齐手上的皮肉。他闭紧眼,声音带了哭腔:“你……你把我放下去……”

安齐笑着凑上去咬耳朵:“小妈,我这么一放,你腿一软,这东西再往里面一戳,你的小屁股还能好?”

鹿青不自禁地琢磨了遍安齐刚刚说的话,尝味道似的,又夹了下身子里的棒子。一阵酥麻从他屁股里面往上泛,他僵得动弹不得。

鹿青彻底哭了。他一下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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