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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软着腿出门看孩子。
安齐正“大”字形仰面摊在床上,一丝不挂,四肢薄而瘦长。鹿青突然发现,他的孩子要从黏糊糊的小幼鹿长成一头漂亮的小公鹿了。他觉得很欣慰。
安齐半夜被躁醒了,正觉得被一股热望烧着,躺着睡不着,此时瞥见他小妈来了,走得深一脚浅一脚,一看就知道被做了什么事。他身子里那股火似乎突然找到了出口。
“小妈,给我喝几口奶好不好。”安齐起身,就着窗外的月光点了蜡烛。他小妈裹了件海棠红的纱衣,左一块右一块带着水渍,贴上雪白的身子。安齐觉得他小妈映着暖金色的烛光,就像朵朝霞里被露水打透的花,娇而弱,美得不成样子。
让人气都不敢喘,想怜他,护他,又想彻底地采撷他,弄坏他,把他脏兮兮地揉搓进手心里。
安齐轻轻扒下他小妈的纱衣。没了那薄薄的一层遮挡,小妈身上那些青紫清楚地显露出来,淤在皮肤上,像被糟蹋过的雪。他的乳尖也不正常地肿大着,被牙印围了一圈。
安齐把小妈按到床上,细细地吮。他小妈身上除了平时的奶香,还有股腥味,膻而浓重,透着他小妈滑腻的皮肉向外钻。
安齐刹那间恍然,这是他父亲的味道。他小妈所历的房事骤然顺着这股味粗横地撞进他心里——他叼的是刚被他父亲厮磨过的皮肉,他小妈刚被掐着、按着,被抵进里面灌得每一寸都渗着他父亲的液,汗、精,混着他小妈干涸的奶。
这让他觉出一种带着妒意的愤怒,令他血液沸腾。他在他小妈乳上原先的印子上嘬,直到覆住了原来的,却一滴奶没有嘬出。他凶狠地委屈:“小妈,奶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他开始在小妈身上乱吮,找寻似的,唇磨着他小妈的皮肤,他能感到他小妈在他唇间热热地抖。他吮着莹白中夹的一块块青紫,不觉地想他小妈是不是刚刚也被安老爷压在身下,甚至比现在更热,更潮湿,更疼,却也像现在这样乖乖地躺着,身子被咬得颤。
他下身顶起来了。鹿青震惊地看他。他装出惊讶的样子:“小妈,我这里是怎么了?”又装作无意地顶顶下身,在小妈柔软的小腹摩擦,顾自动个不停。
鹿青被他蹭得满脸通红。他一手奶大的孩子正拿他自淫,在他身上兴奋地喘,鼻息燥热。老爷教过的孝悌廉耻在他耳边绕,他知道这样不对,可这么一想,他竟被拱得更热了,也颤悠悠地起了兴。
鹿青挡住眼睛。“等等,我翻过去……翻过去给你蹭。”他挣扎着翻过身子,把两腿夹紧,浑浑噩噩地宽慰自己,老爷说过,老爷说蹭蹭不进去的话就只是小把戏,闹着玩的,不算数的。
安齐眼睁睁地看着他肖想已久的背就这样展在他面前,白而润,轻微地起伏着,像一块颤动的羊脂玉。他不禁伸手去抚,顺着脊椎的凹陷向下,是腻而软的,似乎在黏他的手。他俯身嘬出几个红印,下身更涨了,他把自己塞进小妈腿根,深而缓地抽动。他小妈埋着头,露出的耳根通红,低低地吟着,抖着屁股。
是欲拒还迎还是欲迎还拒,安齐说不上。总之他小妈身子不是完全不渴的,被人蹭一蹭就浪成这样了。
他陡然升起一股狠意,攥紧了他小妈的屁股,在已经印了指痕的臀尖上掐。他小妈惊喘一声,渐渐地,下身竟悄悄湿了。
他小妈似是有些瑟缩了,在他抽出的时候偷偷地绷腿,像要快些绞出他,声音颤颤的,也渗了哭腔:“我……我有奶了,你要不喝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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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齐心里发笑,装作好奇地问:“小妈,你怎么有奶了?不用在这里插什么了么?……你这里怎么湿了?”说着没轻没重地扒他小妈的臀缝,分得老开,露出有些红肿的小肉口——那里正急促地收缩着,把一股一股的水向外挤。安齐看得兴起,提起下身就往里塞。
鹿青刚刚一直闭目塞听,突然被那个东西真的入了下港,一下子被吓到了,激得跳到床上,瞪着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安齐。他的孩子正握着自己的下身,无辜地和他对视,神色迷茫,又有些委屈。鹿青看了安齐半天,觉得他没有真的要弄自己的样子,渐渐放下心,又颤巍巍地勉强自己凑过去:“宝宝今天太晚了,你喝点奶就睡吧。”
安齐把头埋进小妈胸口,发泄似地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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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安齐欺负小妈就被安老爷知道了。安老爷动了真火,把安齐绑在院子里跪着,让下人拿着藤条抽。抽了百来鞭,安齐已经跪不住了,只靠着两边绑手的木桩才能勉强立着。
鹿青在安齐刚被绑上的时候就进了老爷的屋,此时奔出来,驼着腰,踉踉跄跄。他通红着眼跪到安齐身边,抖着手,给他擦脸上的汗:“齐儿乖,没事了……等老爷消气就好了,啊……宝宝没事了,啊……”
安齐头上的血和汗迷了眼,他眯着眼,盯着他小妈看。
他小妈还是这么美。湿漉漉的眼睛,肿胀的嘴唇,晕红的脸。一边和他说着话,一边眼不时躲开。他小妈整个人都是颤的,这么娇弱,这么不堪碰,像朵初绽的花,刚经了一番狂蜂浪蝶,尚自己拢着瓣,不自禁地琢磨着蕊心上的那丝余韵。他哄着安齐,却又毫无招架地陷在自己混沌的颤动的迷茫与愉悦里。
安齐不太说得上来那种感觉。他觉得小妈离他这么近,又那么远。
安齐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恨小妈。
有仆人传讯,说老爷召夫人进去。他小妈一赧,睫毛一颤,垂着眼睛走了。
自那天从家塾回来,安齐就成天地想他的小妈。成天成天地想,把他小妈想成了肉身的念,想成了心尖的瘾。他看到宣纸都想到他小妈雪似的背,看到砚滴都想到他小妈鼓鼓的小乳尖,他饱蘸了墨在宣纸上画,都像是把他小妈握在手里,屏着气亲昵。
可他的小妈呢。
安齐看着他小妈的背影。他小妈一身鹅黄纱衣,逆阳一照,似乎通体晕着光。轻飘飘来,又轻飘飘地走,像个无辜的梦。
那一刻安齐终于承认,不管他曾离他小妈多近,不管他小妈似乎多亲他,他小妈从来不属于他。
他小妈只是安老爷的,那个真正狠狠地穿透了他小妈、把他小妈凿得汁液横流神魂颠倒的老爷,那个抽了他上百鞭、玩了他小妈一场,却未曾出来看过他一眼的爹。
他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怨、怜、妒、恨、怒,又有些解脱,像在漫长日子里渐次衰萎的枯草终于见了明火,一切积压已久的东西猛地轰轰烈烈地燃烧起来。
他大吼:“小妈,你跟了我吧!我也能让你爽!跟我爹一样!”
他小妈立住了,过了一会儿,回过身,愣愣地看着他。
安齐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