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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扰他许久的麻烦,而且严戈是不会反抗的,岑予月都知道。
严戈唇角青紫,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轻轻握住他手腕问道:“你是不是要杀我?”
岑予月移开眼,避过和他对视,手上突然松了力气,严戈却不放过他,低下头鼻尖抵在岑予月耳边,气息灼热,说出的话却异常冰冷。
“我给过你机会的。”
他说完就把岑予月手腕卸了,动作又快又准,岑予月痛到用手肘推他,他也不再理会,死死地按住岑予月肩膀。和他过激的行为不同,严戈态度格外认真,目光甚至是温柔的,他一边耐心扩张,一边郑重地告知岑予月:“过了今晚,你是要杀我还是寻死我都陪你。”
他用牙尖扯下岑予月松垮的里衣,埋头轻吻他脖颈,手指挑逗般继续模拟插入,等到他抖得不那么厉害了,才扶着自己进去。
“疯子……严戈……呜……”
岑予月的哀求停止,突然哭了出来,大颗大颗的眼泪划过那颗红痣往下掉,太疼了,他咬着牙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去……不……”
严戈牢牢地禁锢着岑予月,几乎是强行撑开他的身体,直到全部进入了,才松了口气埋下头吻他,岑予月的腿动不了,根本无法推拒,脱臼的手腕没一点力气,忍着疼还要徒劳地挣扎,他此生所有的无助和绝望,都是在严戈面前。
严戈逼他直面自己的痛苦,还要逼他活着。
等岑予月紧绷的腰腹刚放松了一点,严戈就开始他残忍的抽插进出,简直算是一味粗鲁地撞击,好似疯魔般,动作间饱含着激烈到极致的爱意与偏执。
身下人眼尾红若胭脂色,微张的嘴唇低吟不断,含着泪仍旧艳得惑人,双腿无力地大开着,又被他固定在腰际,用力耸动着胯部发狠似的往深处捅弄。
不知持续了多久,严戈低头吻着岑予月颈边,喘着粗气道:“打开它。”
岑予月哭得更凶了,又开始胡乱地挣扎起来,声音里带着浓重哭腔,“……疯子……滚……拿出去……”
“我……杀了你……”
他强装着凶恶去警告严戈,眼神却湿漉漉的,沁着柔波,像含了万千情潮,明明已经被欺负得狠了,这模样却还叫人更想欺负他。
严戈抱起岑予月的腰把他翻过身,从背后再次进入,岑予月的腿根本跪不住,这个姿势全靠严戈支撑,无力到任他采撷。
厚重的烈酒醇香里,岑予月头昏脑涨,忍着脱臼的疼痛,不断去抠严戈掐在他腰上的双手,严戈便腾出一只手去按他,动作变得又凶又狠,一次又一次深深开凿着他身体里最紧密的柔软。
“啊……啊……”
岑予月受不住,被顶得干咳出声,双手脱力的垂落在枕边,喘息着把头埋进了被子里,随着严戈的进出,脊骨阵阵酸麻,剧烈的撞击和黏腻的交合水声几乎要把他也逼疯,眼泪浸湿了布面,晕开成一大圈。
严戈像野兽般不知餍足,抱紧他次次贯穿侵入,他不给岑予月一点退避的机会,固执又急切地要得到他,要跟他有最密不可分的联系。
凶猛的交合并没过多久,岑予月突然哽咽着大声哭叫起来,几乎到了崩溃边缘,他高扬起脖颈,手指痉挛着拼命往前爬,严戈差点没按住他,箍着他的腰把人拖回来,不由分说地一口咬上岑予月雪白后颈,再次把他紧紧地固定在身下。
“不要……求……求你……”
岑予月因为刺激和恐惧不停地发着抖,含混地哀求他,眼泪掉个不停。
严戈叼着他的脖子不放,齿间发出低沉的轻哼,眼神开始变得温柔下来,片刻后满足地松口亲了亲他。
很甜,严戈沉溺在他的味道里。
那瑶宫枝头最旖旎热烈的一朵灼艳,此刻汗湿在他怀中,随着缠绵律动越发柔软湿润。
从此刻直到死亡,再不离分。
岑予月最后呜咽了一声,严戈猛地用力深入彻底,漫长的嵌合余韵里,岑予月不再颤栗了,他安静地落着眼泪,目光涣散却神智清醒地意识到他们有了某种尘埃落定的深切关系。
丹桂酿着酒香,像是在燃烧一般,铺满此间天地,醉倒秋夜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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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西楼
第二日下人来通传的时候,晏重寒刚练完拳,李绎进来没见到人,问道:“孟棠时呢?”
在昨天听到晏重寒带走他的时候,李绎也知道自己不便打扰,还是忍不住担心了一夜。
“棠时还在休息,已经没事了。”
晏重寒笑容诚恳,“多谢皇上关心。”
他身上还留存着孟棠时的引香,浓重的味道从衣襟领口散出来,怀拥明月,袖拢清风,缱绻情事借此隐约露出一角,却又在光下坦坦荡荡,照得李绎不可见人的心思更加怯缩。
连晏重寒的笑容在他眼里都像是炫耀一般,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多么亲密。
李绎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他无法再待下去了,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孟棠时属于别人,此刻却发现事实还是难以面对。
没等晏重寒接着说话,他就匆匆离去,背影几乎像是落荒而逃一样。
晏重寒垂着眼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忽然听一声鸟雀轻啼,他从身旁折下枝金桂,慢慢踱步进了房。
午后接到严戈的消息,他们便借口休养提前回了汴京。
岑予月半躺在木塌上,身侧小几摆满了各色糕点,他手里拿着一块酥饼,一反常态的安静,但好歹是肯吃东西了。
四人刚打一照面,严戈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孟棠时袖口一动,叶索惊鸿眨眼间出手,直冲严戈而来,白光从他眼前极近处划过,鞭身割风凛冽,隔空擦过都有一种火辣辣的疼,严戈的刀不在身边,在他手下躲避得很是狼狈。
孟棠时从来都一副温润柔和的样子,大抵相貌精致的美人都容易让人联想到易碎的白瓷,就该要悉心收藏,妥帖安放,何况晏重寒平时护他跟护什么似的,严戈也从没料到他出手会这么狠,闪躲间备受打击,岑予月就算了,他竟连孟棠时都打不过。
岑予月和晏重寒面面相觑了片刻,急忙咳了声:“公子,我没事。”
孟棠时在第一眼就发现他眼角那颗红痣消失了,闻言反问道:“没事?”
孟棠时盯着严戈,“那怎样才叫有事?”
严戈立即诚恳道歉:“是我不对。”
孟棠时收回链鞭,又看了他一眼,今天就算打死严戈,也于事无补,他本来也不喜欢为无意义的事白费功夫。
“严域守,失礼了。”
晏重寒急忙上来牵住他的手,在上司控诉的目光中问道:“打疼了吗?我给你揉揉。”
孟棠时回握了他一下,轻声道:“你们俩出去吧。”
等他们走了,孟棠时坐到岑予月床边,笑容温柔,“我已经派人去寻姨母了,腿伤会治好的,我保证。”
岑予月低下头:“师父……姜长老不会管我的。”
孟棠时再次郑重道:“别担心,交给我。”
“公子,国师就是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