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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哪里不够好?我可以做的更好,我可以配得上你!”
年轻男人摇了摇头:“雨宁,这不是你现在可以做决定的事,等你长大了还这么想的话,再来找我吧。”
“那、我要你等我。在我长成女人之前,你不许结婚!”
“好,一言为定!和你拉个勾勾,一百年不许变。”
梁楚秋朝雨宁翘起小拇指,小女孩破涕为笑,也伸出自己的小手和他勾了勾。
男人对小顺说:“这就是我和你姐的故事,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有些怕她了吧?第二天我就向老乔请辞,说我不适合再继续接送雨宁上下学。后来我当她的老师,也是架不住老乔再三的请求,我其实一直不怎么喜欢她,总觉得她这个姑娘有些古怪。”
乔雨顺盯着灰白的地面一言不发,梁楚秋以为他早就开始神游,转身走向驾驶室的时候,才发现他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拉住了自己的衣服。
“又怎么啦?”
“我刚刚做了个决定。”他抬起头,目光里有种坚定和郑重:“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回家了。”
梁楚秋看了他一会儿,旋即将他搂进怀里:“傻孩子,我从来就没想叫你为我放弃自己的家人。”
尽管他们差了二十岁,他几乎从来不叫他孩子,甫一叫出来,居然有种违逆人伦的禁忌之感。乔雨顺骤然抬头吻住他的嘴唇,梁楚秋被亲了个措手不及,两人就这么站在扎眼的红色跑车门边,难舍难分地亲吻。
好不容易把他推开,梁楚秋说:“你再亲下去,我就要忍不住了,我可不想在大街上被看到对一个年纪可以当我儿子的男孩耍流氓。”
乔雨顺勾着他的脖子往上爬,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胸口,用充满戏腔的声调说:“啊,这么刺激的事还不快动手?倒是怕你没这个胆量。”一边吻得更加热烈。
梁楚秋赶紧将他塞进车里。
乔雨顺说:“你好怂。”
“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你给我滚下车!”
乔雨顺往后座上一躺:“让我下你的车,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两人又是一路插浑打科地回到家。梁楚秋先把乔雨顺放下,自己进屋牵了二毛,又准备出门。
“你又要去哪儿?”
梁楚秋大言不惭地撒谎道:“遛狗。”
“等等,我要和你一块儿去!”
“你给我在家总结复盘一下,这两天药代做的怎样,有什么心得和疑惑,一会儿回来问你!”老男人又拿出了他那副为人师表的派头。
小顺瞬间泄气,捶地大闹:“卧槽,刚才那么多马屁都白拍了吗?还要我去学习?”
梁老师铁面无私:“小孩子就应该学习,你也不想想,我比你大那么多,万一有一天我先去了,谁来照顾你啊?”
“闭嘴!”乔雨顺像只猫那样灵巧地扑过去捂住他的口,嘴唇贴在他的耳边,用一种低沉的声音威胁道:“你要是敢死,我就和你一块儿去。”
他说这话时虽然脸别过一边,梁楚秋还是从他的眼睛里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切。
看来,他是真的在乎啊!
平时说什么话都三分真七分假的小顺,居然有一句开不起的玩笑了。
“怎么当真了呢?我和你说着玩的。我才四十一,哪有那么容易死?”
“你明明知道我最怕听到那句话。”
梁楚秋轻轻环住他:“好啦,你要知道,你多学一小时,我就多活一年,所以快去吧,我就遛个狗,很快就回来。”
大概世界上是存在一种爱,能让懒人变勤快,让学渣变学霸。
乔雨顺真就屁颠屁颠跑进房间,开始认真学习起来。不就是差二十年嘛,那我就学二十个小时,有什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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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仓库距离他家在步行距离以内,梁楚秋一般晨跑会顺道经过那里。但今天由于时间紧迫,他骑了个自行车,抱起二毛,将这条乱动的蠢狗后腿放在车兜里,脑袋夹在腋下。
他歪歪扭扭地骑着车,还是不怎么好控制,他本身腿就长,即使把自行车座位调到最高,蹬起踏板来还是磕磕巴巴,再加上傻狗很不安生,一直动来动去,只好把车停在巷子口,徒步走进去。
瘦子蹲在仓库卷帘门外抽烟,老远看见他就把烟在地上掐灭,用手拎了拎身上的衣服,散掉点烟味。
二毛一狗当先朝他冲过来,拽直了男人手里的牵引绳,以一匹雪橇犬该有的热情,扑向巷子深处那道消瘦的人影。
梁楚秋被她拽得左冲右突,好不容易钳制住,刚好在撞上瘦子的前一秒刹住脚。
“有人告诉我说这傻玩意儿能辨忠奸,我是不信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瘦子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以为自己受到了怀疑。
“老大,我可没有什么坏心,不知道这狗为啥见我就发疯!”
男人宽慰地拍拍他的肩膀道:“别多心,她是见人就发疯,不是见你。”他抬眼看了看紧闭的仓库卷帘门,问:“有人在里面?”
“一个分销毒贩,我今天刚抓的。他说了些有关黑猫的事情,你一定想听听。”
瘦子抬起仓库的卷帘门,里面一片漆黑,梁楚秋低头进去,瘦子后脚跟上,二毛落在最后,好不容易呼吸趟室外的空气,她才不想进屋,梁楚秋只好把她连拖带拽地拉进来。
瘦子打开手机电筒,照亮仓库,空荡荡的房子中间是一张木椅,一个人坐在上面,双手反绑,脚也被绑在椅腿上,脑袋上套着一只无纺布袋。
二毛好奇地上前嗅探。察觉到不明生物靠近,椅子上的人禁不住颤动了一下,接着就从袋子下面断断续续传出求饶的哀告。
瘦子走过去,一把拉掉他头上的袋子,手电光直照着他的眼。那人忙别过脸去,痛苦地闭上眼睛。
梁楚秋躲在暗中看清了他,这人的确是之前的一名毒贩。做这种生意,梁楚秋自己是从来不露脸的,一切都交给黑猫和瘦子两个手下去打点,江湖上只流传着“秋先生”的名号,但他的真面目从来都是神龙见尾不见首。
瘦子用力踹了凳子一脚:“您老牌面真大,秋先生都亲自来了,把你刚才那些话再从头讲一遍!”
那人哆嗦成一团,因为手脚被绑着,只能让自己上下两部分躯干无限趋近。
“饶命,秋先生,饶命啊……”
“快说!”瘦子又补了一脚。
“我说我说!”那人在强光下努力睁开眼睛,视线却早已被闪瞎,眼前只有明晃晃两个光圈,根本看不情站在黑暗中的神秘男子。
二毛这时候忽然想尝尝人肉的滋味,就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被反绑在椅背上的手,那人又一阵心悸,慌乱地说:“那是什么?是什么在我背后?”
瘦子咧嘴笑了,他第一次以旁观者的视角看到别人怕狗,决心借机吓唬他一下:“一条狼犬,我们养的,它能辨别你说没说实话,只要有一个字是假的,它就会咬断你的手指!”
“不要咬我!求求你们不要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