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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你没关系。都怪我,是我过于懒散,顾影自怜,每天不是彷徨就是后悔,错失很多改变的机会,”汤淼穿上鞋,“不过现在不会了,我想离开,就得先面对杂乱的现状。”
施雨添试探问:“比如?”
“比如,他妈的,老娘的记忆力。“
汤淼拎着包,冲他挥手:“房卡你拿着吧,我去查查资料,得晚上才能回来。”
门关上。施雨添莫名觉得脸烫。“面对”,这两个字谈何容易。很多人连自己在躲避什么都弄不清楚。
“有早饭吗?”
宫涂坐在床头,揉揉眼。
施雨添反应过来,点点头:“在二楼,是自助餐,你先收拾下,我等你。”
“好耶。”
宫涂扒拉开被子,找到手机,红色的信息提示灯不断在闪。他立刻清醒,阴沉着脸打开短信。是条论坛帖子的链接,帖子里他变成了宫某,首楼放着床照和视频,剪辑过的,没柴颂,全都是他,并配字“惊,某一中学生竟然是同性恋,还卖屌接客,这样会不会有艾滋啊?”
除此外,还有几张捕风捉影的背影照,故意把他和其他陌生男人放在同一个镜头下。角度暧昧,乍看确实像有猫腻的。
凌晨发的帖子,回帖已经翻了七八页。
宫涂撑着额头,挨个看评论,紧绷的嘴角逐渐松懈,最终变成个嘲弄的笑。他抬起头,问施雨添:“雨添哥,你觉得我看着像给钱就能上的么?”
问题突然又尖锐,施雨添回想二人初次见面的时候,摇摇头,问:“怎么了?”
“没事儿,我就是问问,”宫涂扔掉手机,又冲施雨添咧开嘴,眼睛眯起,奉上热忱的笑,“以后如果你想上我,我不会收你钱的。”
15:48:45
章二十六
袁生晴只睡了两个小时。
大汉射了四次,用掉三个保/险套,到后面自己累得腿抽,解开绳子,让袁生晴口出来才罢休。袁生晴只射过一次,但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夹在腿根黏糊糊的,难受得要命。不得已,只好一路扶墙去浴室清理。
力气耗太多,又没吃饭,他打开花洒,跪在地上,塌下腰,一点点儿地抠,抠出的东西全冲进下水道里,他则继续瘫坐着,渐渐昏睡过去,任由皮肤被热水泡出褶皱,直到大汉进来撒尿,花洒才被关上。
大汉把他抱上床,烧上水,点燃根烟,说:“年轻也不能这么搞,当心感冒。”
袁生晴没搭腔,头往旁边歪着,似乎脑袋是铅做的,沉得脖子没法支棱起来。
抽完烟,大汉把一直守在门口的左一部喊进来。左一部也熬了整宿,眼神有些飘,但一见到床上的袁生晴,目光当即变得凶狠澎湃。
袁生晴没对峙的力气,耷拉着眼皮假寐。
室内弥散开油脂的香气。
大汉手机响了,他正在厨房做早饭,夹在脖颈里听半天,嗯嗯两声,说:“那你过来,我再多做份早饭。”
电话挂上,大汉哼着小曲,鸡蛋培根煎一堆。胡乱盛碗里,招呼着左一部吃。他自己端着小碗,坐在床旁喂袁生晴。
左一部正打算吃,看对方这样不干了,说:“那是我老婆,要喂饭也得我干。”
大汉乜他一眼,说:“你喂倒行,可他吃么?”
左一部吃瘪,接不上话。
大汉继续往袁生晴嘴里塞鸡蛋:“肯吃就行,甭管谁喂,而且我这算义务劳动,不多收你钱。”
左一部闷头吃饭,过了会儿,有人梆梆砸门,大汉把人迎进来,闻闻对方,嫌弃道:“一股烟味,昨晚打牌了?”
“嗯,我闻着你这一股男人味儿,昨晚上没少享福吧——操!”
俞济明往床上一瞧,惊道:“这人我认识。”
大汉愣了下:“你认得他?”
袁生晴慢慢抬起眼。
左一部闻言竖起耳朵,死盯着俞济明。
俞济明说:“前俩周,我不肚子青了好大一块么,你还问我是不是老大让你办事弄的,我说不是,是个毛头小子捣的,就他。”
大汉笑道:“嗬,不打不相识啊。”
“哎等等,他,你,”俞济明顿了顿,试探道,“那个啦?”
大汉摸摸嘴,低头一笑,瞅着还有点不好意思:“放心,留着力气押货呢。”
“知道就行。饭不吃了,还有事,我走了。”
俞济明推开门,迟疑几秒,又问:“你怎么制服他的?”
大汉显然不想将偷袭成功的事情公诸于众,挥手把人往外撵:“问那么多干嘛,要走快走。”
袁生晴的动作似乎被层薄膜箍着,紧绷绷的,不舒展。见大汉坐回旁边,他往后缩了下。大汉端起碗重喂,顺带安抚几句。袁生晴吝于反应,机械地嚼着饭,半天也没咽。大汉察觉不对,捏开他的嘴,袁生晴干呕一声,把之前喂进去的全吐到他身上。
“妈的。”
大汉耐性耗尽,倒退几步掸掉饭渣子,拳头捏起后,又松开,竖起手指指着他,说:“要不看你昨晚表现得好,老子早他妈动手了。”
左一部冷声道:“把人抓住就行,乱打乱揍可不在业务要求里面。”
大汉闷头扫地。
左一部坐过去,握着袁生晴的手,说:“老婆,你如果继续打算这个样子,咱们可就不能再好好地有商有量下去啦。你知道的,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咱不说一定能弄死你,但砸断条腿,切掉几根指头的本事还是有的。”
袁生晴斜觑着他,问:“我给你钱,你放过我,行吗?”
左一部笑了:“你拿什么还我钱。你甚至连张身份证都没有。也就你说自己叫袁生晴,要是哪天你脑袋出问题,忘记了自己姓啥叫啥,我管你叫王刚刘洋你也得答应,想想是这个理儿不。”
袁生晴未置可否,说:“那两倍,我还你两倍。”
“别说什么三倍四倍,就算我只让你还本金,你拿什么赚?”左一部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难道去卖啊?”
“这你别管,总之我有办法。”
“你有个鸡/巴毛!”左一部撕破装出的好脾性,破口大骂,“你他妈一路坑老子几回了!从来到这里就开始编谎话偷跑,三回四回的,我都给你数着呢!现在跑出来了,还他妈的打算空手套白狼?老子他妈吃你画的大饼都要吃噎了!实话告诉你,甭管还我几倍的钱,你都得跟我回家过日子!”
说完,把袁生晴连拖带拽地从床上扯起来。
大汉和稀泥道:“等等,他后面铁定疼着的,你等他休息好了再走也不晚。”
“滚开,有你他妈什么事儿,一整晚都操得鬼哭狼嚎的也够本了吧?”
横眉竖目地吼完,左一部又满屋子扒拉绳子。没找到绳子,挂钩上倒是有备用钓线,他顾不得许多,三两下捆起来人,袁生晴胳膊上立刻被勒出几圈血痕。
大汉蹙眉道:“你这样会把胳膊勒废。”
左一部吼道:“家务事,别人少管。”
大汉嘁了声。
左一部撂下钱,拿走大汉的外套罩着袁生晴,连推带搡,把人压进事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