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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刚看见?!”袁生晴吼道,“而且谁洗澡的时候还穿内裤!”

施雨添思考了下,别开脸,点点头。

袁生晴简直要气笑了:“你傻逼啊?”

“没,”施雨添脱掉搓澡巾,“我就是有点没反应过来,你洗吧,我出去了。”

门被瞬间打开,又被瞬间撞上。

雾气蒸腾,袁生晴冲掉肥皂泡,跨出浴缸,擦掉镜子上的水汽,然后背对着它站立,盯着背上大片的红痕瞧。红痕呈块状分布,像某种深度过敏的临床症状。

皮肤被热水蒸得干涩滚烫,袁生晴跳上洗手台,慢慢蹭着屁股往后挪,直到脊背吻住冰凉的镜面,他吐出口气,沉下脸,套上刚才施雨添用过的搓澡巾,拨动着蛰伏跨间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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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雨添一开始真忘记袁生晴没穿内裤这件事。之前去公共澡堂,也不会注意别的男人,只想着快点洗完。

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一个男人的裸体。和自己没什么区别,该有的都有,毛发也杂乱无章,估计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没修剪过。

等等,还是有点区别,自己的好像更……大。

不过没法确切地下结论,因为工具不足,只能靠目测,而他的鸡巴当时在裤裆里,离得有点远。虽然他的手离袁生晴近,但总不好直接伸到人家胯间比量。

这样不好,太流氓。

15:47:54

章八

袁生晴洗澡的速度只比汤淼快一点。

施雨添没想到他能这么慢,期间两次从沙发上起身,想去浴室催下,转念考虑到袁生晴黢黑的脖颈,又坐下。洗得久,肯定能洗得更干净。

差十分钟到十点,汤淼还没回来,施雨添开始打电话,没人接。他翻看日历,今天周四,可能和乔娉婷一起做脸了。她俩做完脸之后经常不回家。

算了,都再等等的。

等待像一种示弱,而施雨添早已习惯在和人相处的过程中扮演这个角色。

浴室门开,袁生晴擦着头发出来,肩头还有残余的水珠,月光一照,好像会流动似的。他本来就白,现在洗干净,白得像盏矿井探照灯,高瓦数,很费电的那种。

施雨添瞥了他一眼,松了口气,放下被攥出汗的遥控器,说:“要喝点什么吗?”

“嗯,我自己来。”

袁生晴把毛巾往肩膀一搭,打开冰箱门,大剌剌扫视一圈,摸出两瓶青岛啤酒,朝施雨添扔了罐,说:“里面好多牛奶,都是你喝的?”

施雨添举起双手接,没想到啤酒罐擦着胳膊过去,滚进茶几下面。袁生晴哈哈大笑,施雨添讪讪地嗯了声,蹲下捡啤酒罐,说:“有段时间我总失眠,汤淼就买了些牛奶,还挺有效的。”

袁生晴盯着他的动作,咂摸口酒,问:“真的?”

“嗯,你失眠吗?要试试吗?”

“不用,我不失眠,每天都睡得像死猪一样,”袁生晴顿了顿,“而且汤淼又不是我老婆,她买的牛奶,对我不一定有效果。”

施雨添哦了声,拉开啤酒罐,慢慢吞着,眼睛回归电视机。刚才分心得厉害,都没跟上剧情。

“天若有情?你怎么看这种老太太才看的电视剧啊,男人就该看球赛。”

袁生晴走到沙发后面,弯下腰,从施雨添怀里捞走遥控器,飞快换到cctv5,大叫一声:“意甲直播,尤文图斯对阵拿波里,棒!”

说完,自顾自挨着施雨添坐下,胳膊伸开,搭在沙发上。

施雨添蹙眉,往旁边躲开点,问:“之前不是说好,洗完澡就去客房睡觉的吗?”

“怎么,你老婆回来啦?”

“没有。”

“那现在家里就咱俩,”袁生晴眨眨眼,“既然就咱俩,为什么我还得闷客房里,约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懂得变通,明白不。”

“不行,说不准她什么时候就回来了,”施雨添坚持道,“你快进去。”

见施雨添动真格的,袁生晴不以为然地嘁了声,又提出个条件:“给我找个新内裤,换好我就去睡觉。”

“新内裤?”

“啊,我的穿好久了,味儿特大,难闻得要死,”袁生晴故意指着胯部,“不信你闻闻。”

施雨添这才意识到自己从刚才开始的不对劲到底在哪里。

他一直在下意识避开看袁生晴的胯部。

没有注意和故意避开,是两码事。

施雨添弄不清原因,不由得蹙眉,袁生晴见状,添油加醋地说:“你要不给找个新的,我就裸着睡觉,穿湿漉漉的脏内裤太难受了,我会做恶梦。”

实在弄不懂,施雨添放弃之,撑着膝盖站起来,说:“你等下,我给你拿新的。”

袁生晴咂摸着啤酒,闷闷地嗯了下,目光随着施雨添的步伐离开。

施雨添走进卧室,打开放内裤的抽屉。之前汤淼给他买过几包崭新的,纯棉子弹头,都是纯白的,他穿不过来,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找好没?”

袁生晴在外催促。

施雨添想了想,又摸出自己的体恤衫和短裤,抱着走出去,说:“你明天穿这套,我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一洗。”

说起来,袁生晴身上原本那件体恤衫就是自己的。

“这么贤妻良母。”

袁生晴打了个酒嗝,说:“你又救我,还洗衣服做饭,想我怎么报答啊?”

施雨添瞪着他:“赶紧睡觉。”

“是,遵命——”

袁生晴接过衣服,说:“我突然发现结婚的好处了。”

“什么?”

“选择结婚,兴许能遇到你这么会过日子的,”袁生晴直视着他,“如果不结婚,永远都没这个可能。”

“会过日子?”施雨添不为所动,“汤淼说我很没劲。”

“是么,那是她瞎。”

袁生晴打了个哈欠,走开些,又补充道:“要不就是,她根本不喜欢你。”

客房就在院子里,听到客房门关上的声音,施雨添才动手收拾卫生间。他挽起裤腿,蹲在地漏口,检查有没有头发。汤淼留长发,掉下的头发经常堵住这里。袁生晴显然不至于此,但短硬的头发也掉了几根,他挨个捏进垃圾桶,拿海绵拖把洗干净水,撑着腰出去的时候,恰好看到两条交叉的长腿,正在二楼楼顶外晃荡。他继而抬头,在凉爽的月光中和袁生晴的视线撞个正着。

“你怎么在那里,不是去睡觉了吗?”

询问间,已是惊大于怒。 网?阯?发?b?u?y?e?ì????ù???e?n??????2?5???????м

刚才明明听见客房关门的声音,施雨添再次确认,门确实关得好好的,袁生晴如何上去的?

袁生晴捏瘪啤酒罐,亮出根绳子,颇有些炫耀地说:“我先在门把手上绑上根线,再爬上来,最后把线一拉,就能把门关上咯,怎么样,是不是吓你一跳。”

施雨添这才看清楚,半空中确实有根白线隐隐绰绰。

“胡闹!”他催促道,“快下来。”

“让我吹吹风,行吗?”晃荡间,一只拖鞋被袁生晴甩下去,他垂下眼,盯着那只拖鞋滚落的路线,“我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这么好的晚上,只用来睡觉,太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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