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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着绝大多数浑噩的大脑,任谁伸手,呼喊,在耳朵里终会变成嘈嘈杂音,寻不到终点。

陈碎抬起手流至擦掉耳旁的泪水,他看了一眼有些烟雾缭绕的厨房,从心底突然生出一种不可思议来,我也配得到这样的幸福吗,陈碎想。

“我爱的人就在我身旁”

林从南捣鼓了好半天,飘散在厨房里的燃气味和烟味终于被抽油烟机通通消除掉,他额角落下细密的汗珠, 啪嗒一下掉在地板上,渗入木质板的缝间,木板轻轻地张开一点,与此同时,锅里油烧的正滚,切好的蒜瓣扑扑啦啦地顺着锅边滚进去,溅起一星半点的热油。

一道道菜顺利的出锅,金黄色的茄子淋上红色的酱汁,发出扑鼻的香气,林从南满意的放下手里的锅,油然而生出一种微妙的感觉。从他一个人做饭吃饭的时候,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也不存在因为某一道菜而生出欣喜感,他穿着泛黄的碎花围裙,站在烟熏气还没散尽的小厨房里,发觉无论锅碗瓢盆,在此刻都生的可爱。

林从南骤然转身,他透过半透明的厨房门,看见沙发上隐隐地躺着一个身影,心里盈盈绕绕的生出来一种期待。

某种微弱又幸福的期待。

不知道为什么,当林从南的饭菜端上桌的时候,陈碎突然有了困意,他当着林从南的面打了一个哈欠。

“你……”林从南端着新买的盘子站在桌子前,他欲言又止了片刻,无奈地说“要是困了就先睡吧”,陈碎头摇得像拨浪鼓,他分明不困,却没法解释刚才那个突如其来的哈欠来自何处。

林从南脱下围裙,他身上带着细微的油烟味,卷到肘处的衣服恰到好处的露出一截皮肤,陈碎吸吸鼻子,林从南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好香,我好久没有这样吃饭过了”陈碎吹了一声口哨,拉开椅子便坐了下来,林从南小小地舒了一口气,也跟着坐下来。

陈碎吃饭的动作很轻,他吃饭一点都不挑,林从南就这样看着他,心里突然泛起一阵一阵的酸意,他张张口,却哽塞住了,“唔,你怎么不吃”,陈碎拿下巴指指桌子,问。

“我……和我妈妈说了”林从南夹起一块茄子,淡淡地说,酸甜的口感滑进喉咙,引来一阵味蕾的叫嚣,陈碎抬起头,他停下了筷子,顿了顿,“然后呢?”

林从南像是没有听到陈碎话里的停顿,他换了另一个菜,感觉到的咸味与刚才的酸甜在舌尖肆意打架,停了一会,才说“没什么,只是我才知道,林向北他……”。

“我知道他是”陈碎主动接上了他的话,没有半点犹豫,面对林从南诧异地眼神,他咽下了嘴里那口饭,索性把锅推给了沈阶“沈姐告诉我的,我说之前,他就跟我打了个赌”。

赌的内容已经分明展现在了眼前,林从南惊讶的眼神缓缓地变成了黯淡,他垂下眼,自嘲似的笑了一声“原来只有我不知道”。

陈碎连忙放下碗,他看着林从南,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只能就地取材地转移话题“我觉得今天的菜真的很好吃,比我以往的都要好吃”。

林从南心头的阴霾像是魔法般突然消失殆尽,他抬起脸,看着陈碎,扯开一个笑容。

陈碎被他看的脸红,只好埋头狂吃菜。

吃完饭,陈碎的困意不仅没有消散,甚至更甚,他瘫倒在沙发,枕在林从南的大长腿上,过了一会,缓缓吐出一句“嗝”。

林从南皱起眉,仿佛已经看到了陈碎迅速增长的各种身体健康问题,他拍拍陈碎的脸,“起来动一动”,陈碎动了,他翻了个身,把脸对上林从南的肚子,就再也不愿意动了。

“起来运动一下”林从南没辙,他捏捏陈碎的脖子,指肚轻轻地扫过脖颈,留下一串痒痒的痕迹,陈碎蓦地一下坐直了。

林从南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要运动了吗?”

陈碎咬着牙看着一脸无辜的林从南,他突然起了坏心眼,于是凑近林从南的耳朵,用气声问。

“做吗?”

“啊?运动吗?”林从南频率极慢地眨眨眼,反问道。

陈碎心里恼火,他也分辨不了林从南是装傻还是真的没听懂,索性长腿一伸跨坐在林从南的身上,大大方方地问“做床上运动吗?小林总裁”

话说到这份上,听不懂的可能是真的不行,陈碎心想。

林从南听懂了,他扶了一把陈碎,生怕他掉下去,却发现面前的人腰意外的软,难免不想入非非的总裁磕巴着问“这会吗?”,他心猿意马地问“但是天还没黑……”

话没说完,陈碎便附身下去,吻在了林从南的唇上。

林从南的气息很好闻,即使是从厨房出来,还是有种清冽的香水味,陈碎边亲边想。

唇齿相交,林从南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身体某个部位涌起一股控制不住的燥热感。

陈碎不自觉地发出暧昧地呻吟声,他昂着头向林从南索取着更多。

静谧的屋内更像是一把欲望的火光,点亮了两人中间最后剩余的距离。林从南一把拉过陈碎,将人摁在了沙发上,正打算更进一步,透明的液体因为陈碎的骤然分离而清晰地出现在两人中间,“去床上”陈碎小喘着气,他脸上红扑扑的,眼睛里涟着水光。

林从南也不含糊,一把抱起人,没几步就扔到了床上,陈碎正等着林从南会怎么粗暴的开始,却发觉人停下来了。

“?小林总裁”陈碎半敞开已领,嘴唇透着暧昧的红色,他躺在床上,目光紧盯着林从南,发觉林从南有些犹豫,便半开玩笑的问了句“难道你还是童子鸡?”

林从南顿住了,他瞟了陈碎一眼,没回答。

陈碎乐了,他抓起林从南的手,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眼里带着某种特别的色彩,他轻声说“没事,我来教你”。

林从南闷哼一声,陈碎轻巧地笑了出来,他伏在林从南赤裸的身上,听着小林总裁忍耐到极限的声音,觉得心里欢快一阵阵涌上来。

“来”陈碎的声音好像在雾里,林从南只是伸出手,便正好与陈碎十指相扣,他抵住陈碎,心里莫名地有些紧张,陈碎像是察觉到了,温声说了句什么,林从南心里一动,便进了去。

隐秘处传来的痛苦与迭起的欢愉交替在两人之间,林从南只听见陈碎轻哼的声音,便觉得犹如有人扯断了自己全部理智的琴弦,他吻上陈碎的胸前,加重了身下的动作。

陈碎迷迷糊糊地发出时轻时重的呻吟,他本想让林从南慢一点,没想到这人一边做还要堵上自己的嘴,他伸手环住了林从南的脖子,喘息越发含混起来。

一夜未眠,陈碎早上醒来,发现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

林从南端着一杯牛奶坐在了他面前,“咳”。

陈碎饶有兴趣地看着小林总裁像是发烧了的耳朵,“早”,他想了想说“昨天表现不错”。

“咳咳”林从南不出所料地咳了起来,他手里的杯子差点都没拿稳,“喝口奶”,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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