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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干着一切林从南建议他不要做的事情。只是大了两岁的发小,不就是顺我父母的意思来管我吗,陈碎偏执地觉得,他不需要人爱,更不需要人管。

陈碎劲一上来,彻夜的不回学校,直到有一次,喝多了跟着陌生朋友玩,结果被人下了药,扒的只剩一条内裤扔在包厢里,陈碎才开始后怕。可他身后谁也没有,除了那几个跟他一起被起哄着拱到台上的人。陈碎旷课了一整个星期,脸色灰白地回到学校,他甚至做好了被退学的准备,可是什么都没发生,林从南隔了很久才给他发了短信,说让陈碎好好上学,剩下的事情由他来负责。

言辞恳切真诚,但是陈碎就没听进去,见林从南的时候挑的是白衬衫和黑裤子,转身就又去在大腿上纹身,太疼,陈碎最后变成了在脚脖上纹,没过几个月又洗掉了。

这些林从南都不知道,陈碎也从没想着告诉他,只是见的次数多了,陈碎慢慢也没有那么大的反骨,他后知后觉的发现,林从南确实在为他打算,真心的把他这个发小当朋友。

至于这个耳洞,陈碎想起来了,前年聚会的一次,有个男生炫耀找了个纹身师男朋友,说要送大家一次免费纹身来着,陈碎对那个有不小的阴影,当机立断的就拒绝了,躲不过男生的热情推荐,陈碎在左耳打了一个耳洞,无痛穿针,确实一下就好了。那以后陈碎时不时带一次耳钉,后来嫌麻烦就没管过。

谁想到今天突然提起来了,还是在林从南面前。

林从南收回了眼神,车开动了,顺着漫长的车流一点点在中间缓慢移动,他心里想了很多句想要问出来的话,最后变成了一句 “疼吗”。

陈碎一愣,感觉林从南有哪变了,又好像没变,“不疼,很快的,一下就好了”。

“陈碎”林从南的声音在身边响起,陈碎转过头,正对上林从南的眼睛,说不清是什么感情在陈碎心里撞击着,他听见林从南带着略有无奈的熟悉口吻说“下次别这样了”。

那话里仿佛有千钧的重量,陈碎下意识便回了句“好”,林从南的声音似乎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别再瞒着我了”。

陈碎心里那点倔强突然被撞得体无完肤,他捂着噗通乱跳的心口回答“好”。

10325ˇ24937 整理 ?2020-11-08 13:32:19

晚宴、受伤、消毒水



随着车的停止,陈碎心里却突然间不能平静下来,他装作不经意地开口“我大学的时候觉得你特别像我妈”,林从南正打算下车,却微妙地察觉到陈碎好像想对他说什么,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却没想到听见这样一句话。

陈碎下一句紧接着说“后来我觉得你也挺像个哥”。

林从南笑的气结,“像个哥”算是什么形容。

陈碎没搭腔,他有些莫名的慌张,“不然以后我就喊你哥算了,你对我这么好,我们当个异性兄弟”也没敢去看林从南的眼睛,自顾自的说完就拉开车门走下了车。

留下林从南一个人,他的笑容在一瞬间冷了下来,林从南努力回想,他是哪里做的过了,还是表现出来的让陈碎察觉到什么。

是了,林从南才反应过来,像陈碎这样敏感的人,一旦察觉到了什么,他林从南往前走一步,陈碎就会后退十步。

林从南攥的骨节发白,深吸一口气,才扣动了按钮。

下车的一瞬间,看到陈碎就站在那里,他穿着那件定制好的西服,显得身材修长恰到好处,胸口的昂贵的装饰品在太阳余光的照耀下透出一点温柔的光来。

陈碎低着头,碎发落在眼睛上,浅红的余晖在他侧脸上凝结出一片阴影。

他知道或许林从南有不应该出现的想法,那么就在还来得及的时候,由他来做这个恶人,打碎至亲好友的幻想。陈碎看着在地砖缝隙里钻出来的野草,仿佛是亿万种生命力的合体一般,顽强地露着头吸收阳光和空气,陈碎心里清楚,他说完了伤人的话,理所应该离开是非地,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是顿住了脚步。

林从南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冲了上前,他定了定神,干巴巴地说“可以,亲兄弟也要明算账,所以这些年的帐目你要一笔还清”。

陈碎微微张着嘴,讶异地看着他,他怎么也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答复。

真,穷鬼陈碎犹豫片刻,火速选择了向金钱低头“林从南,我觉得我们还是发小比较好”。

林从南心里迅速长舒了一口气,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我也这样觉得”。

陈碎却暗自伤神起来 ,这样下去可怎么办,他还没想完,视线就落在了胸针上,当季新款,情侣样式,林从南,多希望你是一时兴起,太阳西斜,照耀在陈碎脸上的光慢慢落了下去。

两人在楼下僵持半天,天色缓缓的落下了夜幕,陈碎终于开口“不如你去楼上坐坐?”站的腿都要麻了的总裁忙不迭地点头,林从南顿了顿,他看出陈碎的不情愿和犹豫,无奈地说“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陈碎瞪大了眼睛,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心里想着林从南还挺好玩,到了嘴上却变成“没想到林总裁为我守身如玉啊”。

林从南眉毛一挑,一板一眼地纠错“守身如玉不能这样用,你成语不好久不要乱用了”,陈碎差点把家门钥匙甩在身后的人脸上,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呢!

门一开,率先出现在眼前的是铺了遍地的衣服,陈碎目不斜视地踩着空隙左蹦右跳的进了客厅,转头发现林从南被困在了门口,“你等一下,我收完你再……”

陈碎话还没说完,林从南便弯腰捡起了门口的一件短袖,他一只脚踏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拿着手里的衣服问陈碎“这个你要不要洗过再放进去”。

有那么一瞬间,陈碎承认,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翻涌起无数复杂的难以表述的情感,久远到早已经忘记的某种感觉似乎回到了他的身上。

陈碎看了一眼,胡乱地点头说你先扔那里吧,就逃似的窜回屋内。他坐在床边叠着七零八落的衣服,等待着狂跳的心逐渐回归平稳,屋外林从南收拾衣服的声音细细碎碎的传来,陈碎想,自己疯了吗。

反正没有不可能,疯一秒也没什么关系,陈碎安慰完自己,出了屋。

陈碎惊讶地发现客厅里的衣服被收拾到了一起,整整齐齐的叠落成两落,他扭头看向林从南,林总裁穿着修身的西装,正岔开腿坐在满是灰尘的沙发上,用手扇着风,他脸上的汗正在顺着脖颈往下滴。

“左边是需要洗的,右边是没有那么脏的,可以放一放”林从南见到他出来,用手指了指。

陈碎没管,从不知道哪个旮旯里摸出来空调遥控器,开了16度,他盯了林从南好一会,才有些疑惑地说道“我以为你们这种,都是家里专门雇了家政,不会自己动手”。

林从南被失而复得的冷气吹的放下了手,他听见陈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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