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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千万不要被一时的情色迷了眼。宋諆昧那小子留在你身边,就是个不定时炸弹。”

“还用不着你来教我做事呢,玚崖。”许琗烆的语气有些遗憾,“你和魏潭都是从小被许昌龙带大的,怎么你们俩的性格差别就这么大呢?我把你留在我身边,是看在你还有点用。希望你能认清自己的地位啊。”

赵玚崖明白再吵下去对他自己无利,只能咬断了牙往肚子里咽,强硬地回道:“是。”

“我和许昌龙不一样,我不养没用的废物在身边。赵玚崖,今天我就饶过你了。回去好好想想吧,我的手脏,你又干净到哪里去?”

“对不起。”赵玚崖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出了办公室。刚关上那扇实木门,他就忍不住低声咒骂了起来。

一个臭小子而已,许昌龙要是知道自己死了以后他这么嚣张,指不定得掀开棺材板儿活过来呢。

前脚刚送走赵玚崖,后脚宋諆昧就打来了电话。

“諆諆?”许琗烆亲昵地叫着。

对面顿了一下,宋諆昧定是害臊了,过了一会儿才说:“许哥,我今晚和同学出去吃饭,可能晚点到家。”

“哦?和谁?去哪儿呀?”

“和音乐社的同学一块儿,今天下午刚好有排练,排练完就一起去了。应该就是去KTV唱唱歌吧,不会太晚到家的。”

“要我去接你吗?”

“你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

“放心吧,我方便的。到时候把地址发给我,”许琗烆加快了签字的速度,“别喝太多酒。”

“嗯,知道了。那,晚上见。”

宋諆昧挂断电话,刚才就一直在他旁边偷听的粱旭儒凑到跟前,坏笑着问道:“小宋,谁啊谁啊?女朋友?你速度够快的啊,这才开学几天,也不给哥们儿介绍一下?”

“什么啊,没听见我叫的哥吗。”宋諆昧推了他一把,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该如何介绍许琗烆,便打算糊弄过去,“他是我室友,别想太多。”

粱旭儒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样子并不相信宋諆昧的说辞。

音乐社的社长是一位大三的学姐,今天的聚会就是她张罗的。宋諆昧和他们不熟,全程都黏在粱旭儒身边。

“诶,小宋,你父母是做什么的啊?”粱旭儒好奇地问道。他和宋諆昧认识也有一阵儿了,却从没听他说起过自己家里的事儿。

起初还有人猜测是不是宋諆昧的家境不太好,他嫌丢人,所以不肯提起;可后来熟络起来又觉得不太像,毕竟宋諆昧吃的穿的用的都还不错,下课后还偶尔有豪车来接,看他的气质也不像是贫苦人家的孩子。

更何况,家境不富裕的话,也不会有闲钱让他学到钢琴满级吧。

“我父母......”宋諆昧看了眼粱旭儒,“做生意的。”

“做生意?哇,难怪呢,看你就像个有钱人家的孩子。”粱旭儒由衷地感叹道。他的父母都是本分的公务员,家里又只有他一个孩子,生活还算是不错。

宋諆昧思考了下,还是没有告诉粱旭儒自己父母已经去世的事。许琗烆教过他,不要太轻易地相信任何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别到了被捅刀子的时候才后悔。

一行人打车到了市中心,带头的学姐已经订好了包厢,所有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进去。

宋諆昧拉着粱旭儒走在最后,粱旭儒和他说话,他也只是心不在焉地听着,视线就没离开手机屏幕超过一分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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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喜欢

十二

虽然这次聚会的都是音乐社的成员,但会乐器不代表会唱歌,粱旭儒连着点了两首林俊杰的歌,跑音跑到没人再敢给他递话筒了。

宋諆昧坐在角落里喝了几杯啤酒,他本来不想唱歌的,这种出风头的事情他不喜欢做。奈何粱旭儒一个劲儿地威逼利诱,他还是接过了话筒,点了一首很小众的民谣。

他的嗓音不算很特别,不过高音的部分很是清亮,用现在流行的话来形容就是少年感十足。一曲完毕,在座的十几个人都鼓起了掌,大家纷纷找机会坐到宋諆昧身边,想要和他套近乎。

这年头,不是颜控也不是声控的有几个呢。

这也是为什么宋諆昧不喜欢做这种引人注目的事情,因为他知道,只要做了,那他一定会成为人群的焦点。

一群大学生们闹到凌晨两点才散伙,大多数人酒量不错,还能自己下楼打车。宋諆昧唱完歌后,那些平时没说过几句话的人都来找他喝酒聊天,他又不好意思拒绝别人,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不下六瓶啤酒。

粱旭儒也喝了不少,但他酒量还是比宋諆昧强点,自动担任起了照顾宋諆昧的责任。

“有人来接我……”宋諆昧的皮肤很白,喝过酒后稍微红润了些,看着倒是更有精神了。

粱旭儒扶着他下了电梯,边说知道了边从他口袋里拿出响个没完没了的手机,没多想就接了起来:“喂?你是宋諆昧的室友吗?我是他朋友,我们刚下电梯,你在哪边?”

对面传来的是个沙哑的男声,态度还算不错地回道:“你好。我就在KTV门口,你们出来就能看到我。”

宋諆昧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全程挂在梁旭儒身上。可刚出了门,他就好像见到了主人的小狗一样,箭一般飞了出去。梁旭儒手里拿着他的书包,追了两步后停了下来,犹豫着不知该不该继续往前走。

大约是凌晨的缘故,路上车不算多,路边停着一辆跑车,是梁旭儒从没见过的款式。车边靠着一个披散着棕栗色长发的男人,他手里夹了一根细细的烟,烟雾从薄薄的唇中吐出,好似一个在拍电影的演员,一双大眼睛忧郁却又勾人地望着前方。

宋諆昧一下冲到了那个人的怀里,他今天喝得有点多,但还不至于醉到断片。不过,清醒状态下的宋諆昧拉不下脸来和许琗烆做太过亲密动作,他干脆借着酒意,做出了自己一直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

“諆諆,不是让你少喝点么。”许琗烆叹了口气,一只手捻灭烟头,将它投进了树下的垃圾桶,另一只手熟练地搀住宋諆昧柔韧的腰,帮着他站稳。

宋諆昧扑进他的怀里后就不肯动了,撒娇似的勾着他的脖子,不说话也不看他,就那么呆呆地站着,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间。呼吸时的热气拍打着许琗烆的肌肤,拍打得他有些莫名的焦躁。

许琗烆失笑起来,这才看到站在一米开外的粱旭儒。他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转身将宋諆昧塞进了副驾驶,走向那个愣愣地盯着自己的少年。

“你好,你是諆諆的朋友吧?多谢你今晚照顾他了。”

许琗烆接过了宋諆昧的书包,那男孩儿终于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啊,对,对,我叫粱旭儒。你……不不不,您就是宋諆昧的室友吧?您好您好。”

打电话时没听清,许琗烆现在才听清楚宋諆昧的朋友是怎么称呼他的。室友?那小孩儿居然说我是他的室友?许琗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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