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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小师弟笑着挥挥手。
很是一派久违的运动会的欢乐场面。
一大群人，都御剑飞行去了武神峰的练习场地，确实是万人体育场的规模。
各方阵抓阄，三局两胜，开始斗法。
卓青航看到二儿拿着一个倒置的孔明灯当抓阄的箱子，觉得很有新意，二儿说，“掌门说只抽一个就行，就打一场，让孤云去。”
卓青航就让徒儿自己抽。卓青航才意识到自己这也就徒儿一个能打的。好像原来在外飘着的魂，这才正经到了修真界似的。之前的茶楼，好像确实是叫天香楼来着。
思绪才飘这，二儿又说，“天香楼之前卖的话本，有好些买了的，喜欢这个的，想要看看仙门。这次斗法会也让平民在斗法区的结界外看看。”他又笑笑说，“机缘巧合，天香楼现在是我的。掌门同意，这让我卖门票。”
“掌门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对了，二儿你是叫欧阳一？”
“嗯，是，那是到天香楼老板那挂的皮，叫的名，怕有个什么问题追到咱们山门来。老板精明，非得卖给欧阳一才行，所以，机缘巧合，我捡了个漏。原来也没有名字，掌门捡我回来之前，他们叫我旺财。”
“确实，挺旺财的。那欧阳老板，生意兴隆。”
“柳师叔客气了。小师弟总念叨柳师叔，如果下回下山，可以一起出去。”
“有劳了。”
“不妨事。我还得去发这个。”
“好。”
“师尊。”
“嗯。抽了什么？”
“武神峰的大弟子。”
“之前一起去积善潭那个？”
“嗯。”
“打不过？”
“打得过，怕伤和气。”
“也是，你俩也是接班人的样子。”
“接班人？”
“就是下一任武神峰主和下一任太极峰主。”
“师尊又不仙逝，说什么下一任。”
“我怎么听说前一任武神峰主还健在呢。”
“徒儿失言了。”
“无妨。掌门一般跟谁斗法？”
“掌门多年不下场了，也是他大弟子去。”
“这倒是成例了。”
“倒也不是，是都替掌门挡了。”
“这么厉害？”
“嗯。”
“那你能行吗？”
“我又不跟掌门大弟子打。如果，真遇上了，未尝不可一试。”
“口气挺大，嗯，少年英气，好事儿。”
“那跟武神峰主呢？”
卓青航没听到站在身后的徒儿回答，回头看他，徒儿正用发愁的眼神看着他。
卓青航认识这种眼神，就是采嫩笋那阵子。
“我就问问，没真让你去跟他打。”
“师尊还记得为什么武神峰叫武神峰吗？”
“这……顾名思义就是特别厉害跟武神一样。”
“所有接任武神峰主的能收到一本武神秘笈，里面学了，就像武神附体一样。具体不知道是什么秘笈，传来传去的花名叫武神附体功。”
“这装逼的名字。好吧，这一听就打不过。我看他大弟子那你得小心吃亏。”
“师尊，该不会您连自己传的秘笈也忘了吧？太极心法和太极八卦剑法，原本该接任了给的，你却早就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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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青航心想这不是我，应该是柳长卿给的。
“什么时候的事？”
“出事的那次闭关前不久。”
卓青航心想，那是抱着必死之心去的。
“你说的邪门心法身法是哪儿来的？”
“后来猜测该是欧阳一，不，那个自称代教主的人给的。原来是在路边捡的，以为是哪个粗心的，后来发现是珍贵的心法身法，那时候急于求成，那里面内容又都是捷径。也是一时不查，要是一开始就信了师尊的，不闹腾，就没那么多事了。师尊也不会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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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不怪你了。下回就别捡什么了，有什么直接交掌门，自己别瞎鼓捣。”
“嗯。师尊，那边喊我了。”卓青航见徒儿眼神看着中间，挥着旗子，大概是旗语。
“嗯。胜负无妨，别伤着。”
“好。”徒儿看起来胜券在握，很是雀跃。
场中，徒儿的帅气已经让在场的平民惊叫连连。这让卓青航有些飘，这是久违了的欢呼声，可惜不是给他的。徒儿并不在乎，跟对方的大弟子，持剑行礼。
卓青航并不懂别人的剑法，只说能看个热闹，打得很是火热。
徒儿的鹤大有展翅高飞的样子，剑气化形的翅膀像是仙气满满的鹤舞，进可攻退可守，没有了初见时的咄咄逼人，沉稳内敛。
对方大弟子的细长的剑身有点像西洋击剑，又有点像千机伞中取出的伞骨，又像是放大版的针灸的银针，灵动穿刺身法灵敏，很是难对付。难解难分之时，徒儿露了一个破绽，败了下来，双方点到为止。
徒儿回来，一脸的意气风发，完全没有输了的样子。
“师尊。”
“嗯。”
“怎么样？”
“不像太极八卦剑，像是改良自创？”
“嗯。”
“怎么输了？”
“不好对付。”
“不像。”
“师尊。”
“我懂。”
“嗯。”
卓青航心想，才说的不想伤和气。大概段笙墨也是这么想柳长卿的吧，还不知道真打起来，会谁赢呢，不过，也不重要了。能让对方给留着面子，是棋盘以外的棋术了。
在各方的热闹比拼中，二儿过来说，“关于话本的事。今天外围来的都是话本的……客官，孤云的身姿惊为天人，好几个说像是话本里的角色，吵了起来。刚才掌门和武神峰主在商量正事，凑了一会儿，也被欢呼了。有点控制不住局面，掌门让来问问，有什么法子可以稳定情绪。”
“这样……可是，我只会煽动情绪。这平稳情绪，……这样，就说，这是正经仙门斗法跟话本不同。话本写了纯属虚构，这的事，可以在山下天香楼搭个堂会，看个够。买了话本的，九折门票，找方圆百里最俊的小生来唱。不光稳定情绪，还能挣一笔。最好马上能办，这样能把这群人的注意力引去山下。”
“多谢柳师叔。这就去办。”
没多一会儿，来说已经办妥。卓青航再度对掌门和二儿的办事速度表示难以置信。
散会以后，刚回到自己屋子门口的卓青航看到屋里掌门和段笙墨在等他，徒儿在端茶倒水。
“掌门师兄，段师兄……”掌门像是什么都知道，不搭茬喝茶看戏。段笙墨黑着脸，默不作声。徒儿在一边候着。
卓青航面面相觑，这是要干嘛？“何事？”卓青航一肚子狐疑，也坐下喝水。
“这话本，是你写的？”段笙墨开口问。
“额，……是……啊。”卓青航被正主问责，有点虚。
“你是写的我俩？”
“也不算是了……”
段笙墨拔出剑来，搭在卓青航的肩上。刚见识过这剑有多么霸道锐利，卓青航不敢动弹。
“改了名字，改了山门，就可以拿来卖了。我还不知道你一失忆，学了哪儿的小倌本事不说，还学了这些个下三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