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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都受着仙门眷顾。出个别的话本倒也可以放去二楼，可这，嘿嘿嘿上三楼的话本，怎么能写仙门呢。这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你说是吧？”

卓青航心想这话，还算人话，“小老弟说的也确实，行，你给我，我让他改改。改个员外老爷家总行吧？”

“别别别。就怎么说呢。这就农闲了，找个画的，再给抄几册的，没多少日子了。这口新鲜的倒是好。我这不是打算给老板推荐推荐，说不定就允呢。”

“啧，你才说吃水不忘挖井人来着，这一眨眼就变说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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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个球！你知道皇城根儿的话本都是啥内容吗？知道你没见过世面，告诉你，都是皇帝娘娘王爷将军的，谁出王二麻子的话本呢，谁看呢。还不如哪儿的寡妇门的是非呢，那还是一手的真真儿的事儿，谁还编那个看。就这真真儿的都还不知道是不是谁编的呢，还不够听说的，还花钱上茶楼听了看了，还得认字儿。多大仇呢，你说是吧。这都是又敬又爱又离得远，才编个故事才有人愿意看。这茶楼茶馆的就挣这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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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留着穿吧

“你这，好话孬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天儿还不早了，我还得回去呢。你到底给个准话，怎么着啊？”

“得，我自己个儿买了行吧。这行，再多给结银子，要不成了废了我就私藏自个儿看看，就我出几个铜板儿，不亏你家秀才老爷的润笔钱。行吧？”

“这，可这仙门的……”

“多大点事儿，这层还是那个不知道哪儿的表弟弄的。我就说是我表弟出的，有事儿冲我来，行吧？”

“这，你知道他读书人好面儿，得，这个不是啥好名声。红了也就那么着吧，我回头劝劝他。那银子？咋结呢？”

“喏，先给你一口袋的铜板儿，算是纸墨钱不亏他的。要是老板允了，就再接着续，续的都分七成给你家秀才老爷，两成得交那表弟得交个租谁叫人家支这个摊子呢。我在这拿一成帮着跑个腿，有锅我顶着。这一成不多拿，来这，就当自个儿家，吃的喝的管饱，你再替秀才拿点点心去。老板那儿，我担着，你看？”

“我这跑上跑下的……嘿嘿嘿。”

“行，我这一成里分你十分之一。别嫌，可见好就收，你可就牵线跑腿儿，我可顶着雷呢。”

“呵，你还真没那表弟黑。”

“算了，再多给你一份，五分之一。嘿嘿嘿，就是有锅，也担待一点儿。”

“别，就十分之一。那啥时候允不允的，怎么知道呢？”

“你让秀才老爷再出个别的，带来时候告诉你。行不？”

“也行吧。”

卓青航背着一褡裢点心茶叶的回到了山门口，合计了一下跟小老弟的话，总感觉被小老弟牵着鼻子走。又说不上来哪儿出问题了。

卓青航看着褡裢里的这些点心茶叶的，可这内门弟子绝大多数是辟谷了的。虽然能过个嘴瘾，总归有个愿意不愿意，早知道就路上给送了。

可惜已经回来了又有门禁，正巧遇到二儿和那个小师弟。

“柳师叔。”二儿和他们的小师弟规规矩矩的对他作揖。

卓青航纳闷自己还没卸了这易容术怎么认出来的，后来想想出门的时候也是这幅打扮，也就释然了。

卓青航解了易容术，点头答好，“也不知道你们吃不吃这个。”

“这是？”

“路上顺手买的一些个点心之类的。”

“我吃！谢谢柳师叔！这是天香楼的点心！上次你给带的，可好吃了。”

外门弟子的小师弟把褡裢得了，高兴得很，跟二儿说着。

“嗯，慢慢吃，一次别吃太多。谢谢柳师叔。”

卓青航一时看得这小孩儿可爱，又从怀里掏出钱袋子，拿了几个给小师弟。“下回自己挑喜欢的再买几个。”

卓青航想起那套衣服毕竟人家给过他了，也穿了，就顺嘴说，“二儿，那套旧衣。多谢。”卓青航觉得对方该看到了叠在原处的衣服，就没说得太细致。

“柳师叔客气了，合适就好。那个是以前穿的，现在大了穿不下了。这小的，年年掌门都给做新的，也不用等着我的旧衣穿。我看，柳师叔常要出门逛，留着穿吧，不必挂怀。”

怎么听着像这外门弟子的旧衣服还在卓青航这似的，刚想出口纠正，那个小师弟好像刚咽下一大口，才费劲得说，“唔唔，谢谢柳师叔，柳师叔人真好。”

卓青航听到说他人好，就想起柳长卿说他好，觉得脸上火烧一样。

“没事儿，我先回去了。”卓青航故作镇定得向他俩点点头。

“柳师叔再见！”小孩儿吃着给他说再会，可爱的紧。

卓青航回头给小孩儿挥挥手示意，却瞥见二儿一瞬间的严肃。好像发现他看过来，二儿又是一副和煦的样子，让卓青航以为看花了眼。

卓青航回到屋里，怎么也捋不出来，刚才心头的一丝疑惑到底是为了那般。

倒是想去看看徒弟，又想掌门和柳长卿都让他等机缘，就放弃了。

平静地练了两三天的若希，已经很熟练了。身法还是那个身法，熟练了多了一份游刃有余。这心法不说，灵力也像是有了突破，原本脐下的暖宝宝贴，已经能自己运行在全身，源源不绝的，浑身都暖暖的。

练完，卓青航觉得有点无聊，没什么想做的，就开始写仙门以外的话本。平常的卓青航又觉得无趣，那仙门不可以，魔族应该无妨吧。也没认识的魔族，就徒弟和那个疑云密布的代教主，照旧改头换面虚构一个魔族族里的故事。

魔族有个流落异乡的崽儿，被武林盟主救了，然后武力值特别强。在武林大会一展身手技惊四座，被魔族盯上，非要让他改正为邪做教主。崽儿不愿意，魔族就化形成崽儿喜欢的人武林盟主，又极尽勾/引之术，又逼崽儿就范，说什么欺师灭祖，难以在正派立足，跟他回魔族。一来二去，崽儿一怒之下自立门户，暗地里帮助武林盟主，又不敢让武林盟主发现是自己，那个嘿嘿嘿过他的徒儿。后来，还是被武林盟主知道了，约了地方见面。见面时，代教主手段阴狠，在他俩见面时，下了药，让之前的误会成了真的。武林盟主一时想不通，决定再也不见徒儿。被代教主趁虚而入成功说服，崽儿成了教主。后来在武林盟主生死一刻，崽儿清醒过来，替武林盟主挡下了致命一击。武林盟主悔不当初，决定原谅徒儿，可是逝者已矣。武林盟主灭了代教主后，归隐山林。

卓青航修改完已经又是一天的早上，南宫孤云这好几天了还是没出现，就像消失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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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亦正亦邪

卓青航跟之前一样打扮完成，连手和脖子都没放过。到了茶楼三楼，看到小老弟正伺候一个人，极其狗腿。看到他就迎过来，“来了？”

卓青航看着他拧鼻子挤眼睛的，不知道打什么哑谜，努力猜了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