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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打算挂断电话,想了想还是说了句,“不要告诉他我问你这些。”
“好的。”
陈执晚上回来的时候,累得眼下乌青明显极了,我心疼地搂着他帮他擦洗。
我发誓,我真的是单纯地想给他洗澡。
至于为什么发展成我坐在陈执身上任他顶弄着女穴玩弄着满是红痕的乳肉,我承认,我也是自愿的。
“多多…如果…我说如果我不用去工作了,带你去环游世界好不好?”
我哼唧着低喘着起伏着身子,“好…和哥哥去哪里都是好的…”
虽然嘴上这么回答,但我能感受到陈执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该有多么难过。
付诸了心血的事业,如今人家说要回去便要回去了,任谁都会不甘心的。
可是陈执对于陈牧,从来是毕恭毕敬,敬重他的父亲,根本不可能做出违逆他父亲的事情。
“多多,快了…很快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陈执呢喃的絮语像是不清醒的梦话,我想着他大概是真的太累了。
临近高潮的时候,我从善如流地拼命绞紧了女穴套弄着鸡巴,一泡浓精总算是抵着宫口射了出来。
我扶着困意绵绵的陈执躺回了床上,掖好了被角,关上了床头灯,在黑夜里于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但我并没有急于上床,或者是去浴室里清理满是情爱痕迹的身体。
而是拿起了放在桌子上在黑夜中闪烁着莹白冷光的裁纸刀,藏在了睡衣的里面,冰冷的刀面贴着身体,时刻让我保持着清醒。
这一刻,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决定去面对我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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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面对(修)
书房的门半掩着,泄出房间里的光亮在昏暗的过道里,我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而入。
陈牧坐在电脑前,歪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整个人看上去完全失去了在外面的光鲜亮丽,头发蓬乱着,睡衣松松垮垮地系着。
“小多?” 网?址?发?B?u?Y?e??????μ???é?n?Ⅱ??????5??????ō?m
陈牧很明显,没有想过我会主动来找他,白炽灯下的他朝着我笑了,是不改的油腻与恶心。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忍下了涌上了喉头的恶心感,现在是彻底没了回头路,我必须为了陈执勇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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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多…你主动来找爸爸是有什么事情么?”
见我不回答他的话,他主动站起了身,故作亲昵地拍了拍我的肩头,好像是真的感情深厚的父子,作势便要抱我。
我狠狠地推开了他,看着他狼狈地撞到了桌角连声“哎哟”,心中有种报复的快感,可是我想做的远不是这么简单。
“你要做什么!有你这么对爸爸的么!”
陈牧一改先前的嘴脸,恶狠狠地说着,努力遮掩着自己的失态。
我冷笑了一声,眼皮半抬着斜睨着他:“爸爸,强奸自己亲生儿子的人,配做爸爸么?”
陈牧揉着腰坐回了桌前,嘴角歪了歪,像是明白了什么,看着我说道:“小多,你应该明白,你如今能够安心地读书学习,每天吃饱穿暖,都是我给你的,就算是爸爸以前做了过分的事情,你也应该理解爸爸。”
我翻着白眼朝他狠啐了一口:“我呸!你他妈除了让我生下来,有负过责任养我么!这些年,都是我哥养我的!你在哪儿?你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床上爽呢!”
“小多,你怎么能这么想爸爸呢,爸爸有自己的苦衷,这些年我也很想小多的。”
陈牧说完意味深长地将我从头到脚地看了一遍,像是在回味什么。
“你不就是想操我么?你是人么?亲生儿子你也碰!我他妈那个时候才八岁,八岁啊!你怎么下得去手!”我浑身都在颤抖着,一切都在迫使我回忆着那段噩梦。
“我每次想到你,都会让我觉得无比的恶心,我是一个被亲生父亲猥亵的私生子,是因为我是私生子,还是我多长了这么个逼,我就活该么?嗯?”愤怒的火焰愈长愈烈,说到最后我双手撑着桌面与陈牧四目相对,怒视着他。
“小多…”陈牧被我的动作吓到,脸上的肉都在可笑地颤抖着。
“我真庆幸,我是个男孩儿,如果我是女孩儿大概早就被你老婆卖到别的地方做了鸡,现在早就被人给玩死了,哪还会像现在这样被我哥养到这么大。”
我冷笑着看着陈牧,看着他愣住的样子,开始了计划的下一步。
腿一伸我便坐在了桌上,将桌上的纸张胡乱地丢到了一边,脚踩着陈牧颤抖着的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不就是惦记着我的这个逼么,想看么?”
陈牧眼中有了淫邪的欲念,我就知道他狗改不了吃屎,他舔着唇周点了点头。
我掀起了睡袍的下头,将刚吞吃完陈执鸡巴的红肿女穴露了出来,里头没有排出来的精液正缓缓地顺着腿内侧蜿蜒流下,红白一片交织着。
陈牧贪婪地看着,按住了我的肩膀粗喘着声问道:“你果然和你妈一样骚,说!你他妈跟谁搞了?”
“我哥啊。”我嘴角勾着满意地看着他完全失控的模样。
“小执?你他妈的愿意给他操,却不给我操!你知道你是在乱伦么!”
“你他妈也知道什么是乱伦?你他妈猥亵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我们是乱伦!我乐意,我就乐意给我哥操,因为你让我觉得恶心!”我一只手向后撑着,一只手握着衣服里头的刀把,好整以暇地看着陈牧气急败坏的样子。
“陈执他有什么好,他是鸡巴够大能满足你的骚逼,还是够持久能把你操得下不来床?”陈牧彻底撕下了伪善的面容,抓着我的肩头恶狠狠地说着。
“我哥就是什么都好!”
陈牧忽然将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急切地露出那个丑恶的东西,“你他妈的看我操不死你!”
我轻蔑地笑了笑,看了眼说道:“拿什么,拿你那根针么?对不起,我晕针。”
我脚掌踩着他身下那根玩意儿,前后搓动了下,看着他油腻的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后嘲笑道:“真不知道,你这么短的玩意儿怎么能生出我哥的,这么多年怎么没折在哪个女人的身体里的?你瞧瞧你的样子,真他妈的像条下贱的公狗,不,你他妈连狗都不如,狗还会管好自己的鸡巴不会连自己的儿子都碰,而你他妈只会拿着这根玩意儿到处发情,让我觉得恶心!”
说完我便用脚碾了那根在我脚下无耻兴奋的东西,听见他的一声惨叫便顺势把他踹到了地上。
此时的陈牧,完全没有了风光,腿间的东西和他的人一样猥琐不堪,粗喘着却怎么都爬不起来,一副喘不过来气的样子,我跨步上前掏出了身上的匕首抵着他的下巴。
“忘了告诉你,我这次就是来要你命的。你死了,我哥他就可以好好地生活了,你活着,对谁都不好。”
陈牧像是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呼吸着,嘴唇都发着紫,他用着气声说着:“你这个贱货,我不会让陈执好过的,我的钱他一分也别想拿到!”
我用劲地甩了他一巴掌,连自己的手心都有了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