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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爸这心急的样子!”

陈执应了声将钥匙丢给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先去启动车。

我自然乐得逃离这窒息的尴尬寒暄场面,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走了。

一路上,我坐在副驾驶上不发一言,陈执放着舒缓的音乐,偶尔趁后座两人看窗外时摩挲下我的手背,想要让我安心些。

可我如何安心,我简直如坐针毡,想要扒开这车门跳出去,逃离这个虚伪的一片祥和的世界。

但是我为了我哥,我不能。

我哥那么好,我不能让他知道,其实他所敬重的父亲是个虚伪恶心的龌龊男人,而他的母亲,是一个善妒的一次次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妇人。

我明白这种知道身边人真实面目的崩溃,所以更不能让陈执去经历这些。

他的仿佛开了挂的人生里不应当有这些污点,我已经拖累他够多了。

那个藏在我噩梦里的场景,就让它永远烂在这枯燥的循环里,永远都不要被他知道。

我想他开心。

因为我爱他。

01:29:27

15.同床

晚上的时候,我死皮赖脸地赖在了陈执的房间里不肯走。

陈执解了解领带看着在床上撒泼打滚的我低骂了句“小混蛋”便转身去洗澡了。

我脱了衣服赤条条只剩内裤滚进我哥的被子里,将自己裹成粽子,羽绒被的温暖让我努力去遗忘刚刚晚饭时的不愉快。已经懒得去数陈牧趁着夹菜的借口摸了我多少次,以及他那油腻得想要把我扒光般的眼神,都让我无比作呕难以下咽,我从来没觉得我哥做的饭有比今天更加难吃过。

原来这么多年没见面,对于一个人的厌恶感不会减少,只会更加恶心,更加想要逃离。

“多多,去洗澡,臭烘烘的别上我床!”陈执裹了个浴袍便出了浴室,领口那儿大敞着,连同昨晚咬的几个印子都大喇喇地裸露在外面。

他妈的,一定是在勾引我。我上前便泄愤般啃了口他胸口。“他妈的,给老子好好穿衣服!怎么小时候跟你睡了那么久都没发现你这么爱露肉?”

陈执作势拍了下我屁股,与其说是打更像是揉。“没大没小的,小时候也没发现你是个急色鬼,也不知道昨天谁到最后要我不要拔出去的,嗯?”

陈执以前留过一段时间学,回来的时候恰好碰上我快要被折磨死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跟他妈说能养活我,我也就天天没皮没脸地跟着他,晚上也挤着一张床睡。

我的睡相差得要死,醒来的时候不是把我哥的被子抢光,就是干脆叠在我哥的身上,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地依赖我哥,好像有了我哥我什么都可以放心。

有天早上醒来,我发现我哥屁股下头床单黏糊糊的,我还好奇地摸了把凑到我哥鼻子下面问这是什么,我哥白了我一眼就去洗床单了。大概我这么缺根筋也只有我哥能把我养这么大,换别人早打死扔出去了。

后来,我哥上了大学,事情变多了,我也就没法再粘着他,现在也就做爱后才能和他睡一起。

“哥,小时候和我睡一起的事儿你还记啊。”

陈执白了我一眼说道:“当然记得,你真是麻烦死了,睡着了就拱着我,说要抱要抱,像个甩不掉的橡皮糖。”

操,这么丢脸的么,我捂着耳朵装没听见跑去洗澡。出来的时候穿了件我一时兴起网购的一件睡衣,也不知道我哥喜不喜欢。

是件香槟色蕾丝的吊带睡裙,卖家说保证让男人看了血脉喷张,看了这描述我还反复确认了遍买的不是什么情趣内衣,我是想跟我哥尝尝新鲜的但我还不想被做死在床上。

陈执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穿,一时间呼吸都粗了些,看过来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个妹妹?”

我趁势掐着嗓子装着女生嗓音嗲声道:“哥,我好不好看?”

陈执终究没忍住把我打横抱到床上,“好看,骚死了。”他顺着睡裙下摆摸进去,直接摸到了我流着水的女穴,才意识到我根本没穿内裤。

我吻着我哥的脸侧一遍又一遍,“哥,做吧。”

陈执摸着我腿侧的手有些犹豫,“爸妈在隔壁…”

我早就料到陈执会不肯,便弯下身子自个儿去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睡袍撩起来很是方便,待到把他那根与嘴上意愿相违背的鸡巴撸的勃起到流水后,我便扶着他的肩头对准龟头坐了下去。

我咬着下唇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好在在浴室的时候我就给自己做好了扩张,甬道足够湿润,况且我们昨天才做过,也没有之前那么困难。

陈执一直默许着我的动作,他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着我的动作,时不时地揉着我屁股或是拉扯一下早就被他玩弄的红肿的乳头。

我像是下贱的妓女一样,坐在我哥的身上起起伏伏,看着我哥享受的表情便努力地坐得更深些,那件蕾丝睡裙也和情趣内衣无了两样,该遮的也遮不住,下摆也被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淫水打湿得贴在我的屁股上。

“唔…唔…”

我就这样和我哥无声无息地做爱,隔壁是他的父母,而我哥却掐着我的腰用鸡巴顶的我去了一次又一次高潮。

我哥逐渐也进入状态,他一边操着我的女穴,一边抹着我刚射的精液抹到我的后头,待到后穴也足够湿润张开了小口等待着侵犯的时候,他便操了进去。

后穴得到了满足,女穴便瘙痒叫嚣着,我潮红着脸看着我哥,他便从善如流地伸了三根指头捅进我的女穴,和着淫水“噗嗤噗嗤”地抽插着。

我们很少做爱时前后都顾及到,这次几乎是让我爽上了天,我咬着他的肩头无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大脑空白地时候我好想喊“陈执我好他妈爱你”还有一大堆我常在床上说的淫词浪语,但是陈执拿手捂住了我的嘴,让我只能如同小兽般呜咽着。

到最后我腰使不上力气了,陈执便让我侧趴着,他便从后头一下一下地朝前顶弄着,我舔弄着着他的手指,像是和我下头一样濡湿。

我听见陈执在我身后发出了急促的粗喘,我知道他快射了,便用了些力气夹紧了穴,紧接着便是几道精液射在了里头,这场无声的性爱才算是拉下了帷幕。

我和我哥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便又去一同洗了个澡,趁着情理的时候他又压着我做了几次,这次我仗着卫生间隔音好喊出了声,什么“老公哥哥爸爸”几乎都叫我喊了个遍,陈执也放开了问我为什么这么骚。

我说因为是和哥哥做,陈执笑着打了我屁股几乎要把下头的卵蛋都塞进去了,差点让我爽的翻了白眼。

最后总算是洗干净了躺回了床,我半个身子躺在我哥身上,用着尚能活动的手摸着我哥的脸问:“哥,我只有你了。”

“多多,你有家。”借着房间里微弱月色陈执看着我,眼神认真。

我笑了笑说:“才没有。算了,哥早点睡。”说完我便翻过身去闭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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