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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说什么话,便很快就吃完了。

“家旁边开了间游乐场,是我一朋友开的,说还在试营业阶段,邀请我去玩玩,想去么多多?”陈执看了眼手机,递过来一个宣传图模样的照片,我扫了眼图片便点头应下了。

游乐园,小时候去的多些,长大以后便也没什么理由去,毕竟早就过了那个想要拉扯着人陪自己玩乐的年纪。

去的时候天色都晚了,试营业阶段很多项目也结束的早,剩下的唯一还有点兴趣的便是摩天轮。

我拉着我哥坐上去的时候,一时间有种年轻爱侣约会的错觉。

如果我哥不是我哥,那我们或许就会是真的情侣。

但如果我哥不是我哥,我也不会这么爱他。

我就这样矛盾地享受着这种错觉,拉着我哥的手坐在里头,看着游乐园夜晚的烟花表演。

“哥,你说我们像不像恋人?”

我的话打破了静谧的气氛,我哥握着我的手倏然收紧,慢慢地两个人拥吻在了一起,我背抵着玻璃窗,看着我哥深棕色的瞳孔里映射身后绚烂缤纷的烟花。

一瞬间我觉得我哥就是我的全世界,我会溺死在他没有章法的吻中。

他呢喃着“多多”一边伸着舌头灵巧地撬开牙关深入攻城掠地,扫荡过我口腔里的每个角落,一边吮吸着我的唇瓣,像是要将它弄到红肿发麻般。

我几乎不能呼吸,但我贪婪地享受着这个吻。

相比于做爱,这个吻对于我的冲击力可谓是致命的,它代表着我们之间错综复杂的感情,那些我难以宣诸于口的肮脏的秘密都可以在这个吻里宣泄出来,我可以不顾及什么爱与不爱,什么兄弟伦常。

错开呼吸间我听见他说:“哥不会再让多多一个人了。”

多么熟悉的一句话,很多年前好像也有人和我这样说过。

只可惜,我长大了,我不会再把这样的诺言当真,要明白没有谁会把我这样一个人真的放在心上的。

我只是在小心翼翼地享受着陈执施舍的好,将这些好积累成为我更加爱他的理由。

我就像要过冬的动物一样,它们积攒着食物过冬,而我则是靠着圈存着对我哥愈演愈烈的爱意来熬过生命。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哥,如果没有他,我可能就要死在了那个被他妈妈骂婊子的那个夜晚。

还好,我哥一直都没有吝啬过他的好。

我开始反客为主,右手顺着我哥的腹部往下滑入裆部,隔着裤子唤醒沉睡的小陈执,感受到他一点点的苏醒。我哥的吻变得更用力了些,而我也伸出了舌头,邀他与我共舞,谁也不让着谁,意乱情迷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摩天轮已经转到了底。

“两位先生可以出来了哦。”

工作人员隔着好远朝我们喊道。

陈执和我从情欲中清醒,快速地将自己收拾好,人模人样地走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陈执没有说话,而我却一直不放弃挑逗着他,直到有电话提示音在车内响起。

“喂?妈…嗯…嗯…好…一路顺风。”

陈执挂完电话后,抿着嘴似乎是在斟酌什么最后开口道:“多多,爸妈他们要回来了,今年过年爸说我们要一起过。”

我看着窗外点了点头。

所以说,这个冬天我还能靠圈存着的那些爱意度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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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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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机场的路上,天上下着雪,路边的人都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匆匆地踩着雪堆走着,好在车里的暖气打的够足才没有受到寒气的侵袭。

到处都在报道说今年是南方百年难得一遇的大雪天气,在我记忆里好像确实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觉得新鲜便拿出手机擦了车窗雾气拍了窗外的厚雪堆。

“飞机晚点了,我们就先在车上待会儿。”陈执查看了手机上行程app的航班信息,将手搭在我的后脖颈上靠过来说道。

“好,哥你看我拍的雪!”我将手机上的照片献宝似地举到他面前。放假后,我便一直都窝在家里,除了和我哥做爱便是昏睡,直到今早说出门才发现外头早是白茫茫一片。

陈执将座椅向后调了些,让我能以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肩上。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咖色的高领毛线衫,温暖熨帖,还有着令人安心的木质香水味,让我几乎要在他的肩头睡过去。

“多多,你以前都很抵触见爸的,这回为什么同意和我一起来接他?”陈执偏了偏头看着眼皮几乎要粘在一起的我,语气平淡地问着。

“不想和哥分开。”我转身将头埋进我哥的脖颈间,恶劣地吹了一口气,看着我昨晚高潮时在他脖子上吮的红印还在那儿敞着就有着说不上来的快乐。

其实理由很简单,既然老东西这次指明要我们一起过年,那必然是早晚都要恶心到我,不如我识相些和我哥一同来,至少在被恶心的时候还能看看我哥。

毕竟我哥最喜欢的就是一家和睦的模样,这样他也会活得轻松些。陈家这个烂摊子,已经够让他烦心的了。

“小混蛋。”我哥低笑着骂了我一句,但在我耳里更像是情人的缠绵话语,丝毫不会让我生气。“我记得你以前和爸关系不错,你那么点儿大的时候还粘着他要他陪你去动物园,后来我出国了几年回来的时候你就像是变了样儿,虽然跟在我后头还是没心没肺的,但是看见爸总是很害怕的样子。”

我闭着眼睛仔细嗅他身上好闻的木质香,懒懒地说着:“以后再告诉你为什么吧。”

“你啊,我最近总是会想起你小时候的样子。小时候明明那么乖,怎么长大以后变得这么不听话。”

“怎么不乖啦,昨晚你让我哪次换姿势我没换,最后我他妈腰都要断了。”我一脸严肃地说着,控诉着他昨晚的暴行。

陈执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提这茬,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后便起身说道:“好了,他们应该落地了。”

我点了点头,深吸了口气披上外套下了车。

当我见到陈牧与秦莲的时候,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些年他们一直都在国外,嫌少有与他们碰面的机会,更多的时候都是通过陈执了解他们的动向。

陈牧虽已年近五十,但是老东西似乎很注重保养,在应长出白发的年纪倒还是一头乌黑,和秦莲手挽手地走出出口,一副绅士模样,当真是在外人面前将自己的形象树立得滴水不漏。

只可惜,在我心里,那些夜晚他的丑陋面容已经无法再磨灭。

“爸,妈,欢迎回家!”陈执上前与两人相拥,将行李接过,和谐的一家三口机场会面的画面在我面前上演着,我看着我的脚下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小多啊,你长高了不少嘛。”

尽管我极力地低着头想要压低自己的存在感,但依旧难以逃脱命运,我压住泛上喉间的恶心感,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是啊。”

一旁的秦莲一边偎在他儿子的身上,一边不动声色地朝我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儿子啊,我们先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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