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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相互折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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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简……时简……”题鹤把时栖像抱孩子一样提起来,翻了个面,自己又低头去解自己的裤子。时栖自己主动转了身,乖巧地跪俯在题鹤面前,帮他解开腰间的皮带,放出那根粗涨勃起的阴茎。
未等题鹤做出下一步反应,时栖就自觉地张开口,含住那颗紫红色的龟头,舌尖抵着龟头顶端的马眼细细嘬弄。他的双手握住阴茎根部,由上至下细细地揉弄。
温热的口腔把题鹤伺候得很舒服,他满意地低叹一声,动作也没方才强烈了,把手放到时栖蓬松的头发上,安抚似的揉了揉。时栖的口活很精细,他把题鹤那根阴茎的每一个地方都照顾得舒舒服服。
虽然时栖发着烧,意识不算清醒,甚至下一秒就能倒在床上睡着,但他得让题鹤尽兴,就得强硬地让自己打起精神。
时栖倒是希望题鹤在他嘴里泄了就完事了,这样他就能尽量避免用到腿间的花穴,也能撑着帮题鹤换身干净的衣服、把他整个人扶回主卧,之后再睡觉。
题鹤感受到他短暂的分身,有些不悦,惩罚性地摁着他的后脑勺往胯下撞。时栖一时没反应过来,粗大的阴茎猛地撑入时栖的喉道,时栖将嘴巴长到极限,嘴角都有被撕裂的疼痛。
时栖被顶到眼白上翻,欲哭无泪地顺着他的动作,没敢停下舌头的舔弄,把手伸到题鹤摁着他头顶的手腕,只能徒劳地虚虚握着。
“时简……时简……”题鹤的声音犹如天神的蛊惑,沙哑中含着情欲的嗓音在时栖耳边响起,时栖说不出话,又察觉到无人应答后题鹤的低落,露出很无措的神情。
他用握着题鹤手腕的那只手抚上题鹤的背脊,期盼着题鹤能从亲昵抚摸中,听到他时栖的声音。
他是时简,他就是时简啊……
题鹤,你怎么还难受啊,时简不就在你面前吗。
题鹤揪着他的头发又抽插几下,而后泄在他喉咙里。
时栖下一秒就趴在题鹤腿间,被呛得连声咳嗽,肩膀剧烈地抖动,眼角又冒出几晶莹的泪。发烧患者尤其排斥嘴里异样的味道,而他整个口腔中,现在都充斥着极其浓重的檀腥味,熏得他头晕,几乎下一秒就要干呕起来。
好在题鹤纾解欲望后便不再折腾时栖,躺在床上先时栖一步睡着了。时栖仍维持着跪俯的姿势,捂住脑袋小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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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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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鹤第二天醒得很早,他在自己枕头边上碰到自己的手机,划开屏幕一看,正好凌晨五点。紧接着他又反应过来,他现在不在自己房间里。身上的衣服被人换了,皮肤也是干爽的。
只有房间内仍旧存着的湿腻味道,大胆地撩拨题鹤刚恢复意识的神经,不断暗示他,这个房间在不久的几小时前,曾经有过情欲的释放。
题鹤往身边看,看见睡着的时栖。
大脑传来一阵宿醉后的钝痛,题鹤摁了摁太阳穴,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司机把他从酒吧接回家,他来到时栖房间,之后……
时栖在睡梦中呢喃,“疼……好疼……”题鹤蹙了蹙眉,稍微靠近了时栖。
时栖睡得并不安稳,紧锁着眉,一双手无意识地揪着被子,指节泛白。他的额头上布了密密麻麻的汗,凌乱的发丝贴在额头上,脸颊攀上两团夸张的红色。
题鹤本能地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这才发现时栖的不对劲。手背触及的皮肤一片滚烫,能把人灼穿似的。
题鹤脸色沉了下来,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家庭医生,“时栖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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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他迷蒙地睁开双眼,被从窗口直直穿入的阳光刺得眼睛发疼,又想闭上眼。
但他在闭眼之前瞥到身边的椅子上还坐了个题鹤,所以他一时忘记闭眼了。题鹤的脸色并不算好,可能是对手中这份拟定的合同并不满意,右手握了一支铅笔,不时在合同上勾画几道痕迹。
时栖不知道题鹤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边,还和他靠得这样近,题鹤以前分明是不喜欢和他待在一起的。近到什么程度呢……仿佛只要时栖主动侧侧身子,就能轻易地吻到那人高挺的鼻梁,精致的眉眼与性感的嘴唇。
时栖静静盯着题鹤被阳光裁了一半的侧颜,很珍惜郑重地将此时此刻的题鹤刻入心中。题鹤的每一寸肌肤都透着光亮,又炙热耀眼得让时栖自卑。
题鹤抬头,望见时栖怔怔的盯着自己,眸光中带着一汪莹润的水,满脸都是刚睡醒的呆滞无措,可怜又可爱的模样,他忍不住伸手揉揉时栖的脑袋。
他揉完后放下手,意识中才迟钝地接收到揉脑袋的动作。题鹤顿了顿,看见时栖不知所措地瞪大了那双眼看他,唇形漂亮但没有血色的一张嘴巴开了又合上,好像根本不能理解,题鹤方才的举动存了什么含义。
时栖又见到题鹤蹙了蹙眉,他不知道题鹤在思考,只当他又要开始责备自己。题鹤每次碰到自己,心情似乎都能差到极点,总是会拉下脸来,将时栖的全身上下由里到外都数落一遍。
时栖刚刚醒,脑袋还是懵的,嘴里不合时宜地蹦出一些话,“对不起……我、我昨晚没用后面和你做……”他喉咙比昨天还哑,说话断断续续,也发不准几个音。 W?a?n?g?阯?发?B?u?y?e???f?????ε?n??????Ⅱ?5?﹒???ò??
说完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和题鹤说的这句话有多荒唐。题鹤哪里在意时栖掰不掰屁股?如果时栖昨天和他做了,他会嫌脏,因为自己事先没有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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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鹤听到时栖这句不着边际的话,面上一点也没有缓和半分,眸中的神色不着痕迹地沉了沉。
题鹤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时栖的房间消磨一个上午的时间。他不愿意想,有关时栖的任何事,他都不应该浪费精力。
“你说什么?”他当做没听见,只是把时栖现在的状况用言语描述给当事人听,“三十九度五,差点胃出血。”
“啊?”时栖歪着脑袋,刚开始不明白题鹤说这个做什么,明明是他自己的身体,题鹤再无聊也不会闲到关心自己呀。
时栖往周边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左手手背上扎了针,枕头连着长长的针管,一直到头顶的吊瓶里。原来已经有家庭医生来过了,好像还是题鹤叫过来的……
“对不起……麻烦你了,打电话让医生过来……”
题鹤沉默许久,久到时栖又要本能地去挠自己满是疮疤的手指,才听到他沉声问:“我上午让管家看过你。发烧了,为什么不和管家说?
他又问,“……还是说,你想做什么?”
时栖被他突如其来的问话砸得脑袋晕晕的,更不明白他最后一句话有什么深意。
发烧的疼痛又时时刻刻在脑中翻搅,让他没有足够的精力理解题鹤这些话的意义,即便他真的认真地记住了题鹤每句话,那声音又像是在唱歌,总之他听不懂。
他的嗓音软绵绵的,不像是在为自己辩解,只是迟疑地说了,“管家叔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