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艺术学院。世界上最出名的艺术学校之一,就是不从事艺术专业的人听到了也会跟着夸几句,大概就是对国内燕大的熟悉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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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艺术学院。世界上最出名的艺术学校之一,就是不从事艺术专业的人听到了也会跟着夸几句,大概就是对国内燕大的熟悉程度。

"学校老师跟罗塞学院那边对接过。他们证实是录取了,并且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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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力交瘁",学生一个比一个能折腾。可这何尝不是一种鲜活活着的证据。他暂且不予评价,接着说:"他考上了A国的罗塞艺术学院。但好像是手续上出了点问题,没赶上过去录取报到的时间。"

罗德艺术学院。世界上最出名的艺术学校之一,就是不从事艺术专业的人听到了也会跟着夸几句,大概就是对国内燕大的熟悉程度。

"学校老师跟罗塞学院那边对接过。他们证实是录取了,并且很疑惑也很遗憾谢至安没去,还以为他最终选择了别的学校。但因为时间过了,他们也没办法让谢至安再去。"

这就是为什么谢至安会出现在最后一个考场。所以他真的也是另一个零分。康译想到。

"我还记得那天他爸爸带着他到学校来,行政部的老师打电话给罗塞学院的时候,他的样子,就好像天塌了,但还要让自己撑着。好像我以前带过的,高考没考好的学生,各个最后绷不住哭了,但他那天就一直呆呆的,我们讲什么他都不参与,他爸爸说让他重新跟着一班上学……说什么他都只会点头。"

说到这里,康译看得出唐学友是惋惜大于其他的。即使不是当事人,听到这种事情还是忍不住唏嘘。

"那他怎么不去艺考班?跟着我们,不说跟不跟得走,他自己也不乐意吧?"康译有些疑惑,"而且罗塞准学生,学校还不抢着要啊?"

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安长希那张漂亮的脸。年少成名的大明星,笑起来宛如天使的Omega。不过一瞬后,他又被遗忘在角落。

"我们也想问他,但他父亲很强硬,说一班是最好的班级,他当然要跟着走。他自己不说话,就说听家长的,老师想帮也没办法。"唐学友说着也有点来气,"平日里,家长又不管孩子,做决定又一票否决,那安老板还准备当场打电话给校长说捐栋楼!"

老唐就差没把"就他妈离谱"几个字骂出口了,索性还记得康译是自己的学生,拍拍他的肩,"老师太激动了,你别放心上。教书这么多年,就是怕看到多好的孩子走注定毁掉自己的路,还一路走到黑!"

康译怀疑他最后这句话在疯狂暗示自己,但他"不思悔改",置若罔闻,仿佛没有被内涵到。

"您消消气。"他笑着说。心里却生出一点不痛快来。

谢至安,苍白着脸、崩溃的谢至安。逃避目光,戴着口罩和帽子遮得严严实实,在害怕什么呢?

一捏就会死的变异兔子。既然敢在安秉诚眼皮底下偷偷溜走两年,怎么就不敢说出自己想要什么?

这么会躲开,为什么不呼救,不再逃一次?

咬他们啊。

他想。

唐学友激动一下也就冷静下来,从愤世嫉俗人民教师变回苦口婆心班主任。"我看谢至安不是会说这些的,想着你和他是朋友,多了解一点也好。但你千万别有心理负担,平时该咋做咋做。"

"您瞧着我是会有心理负担的人吗?"

康译笑一下,做一个给嘴拉拉链的动作。"什么事您交给我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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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一起吗

老唐很放心,从他接下来说的话完全可以看出来,他嘴上说不需要康译做任何事情,但实际上还是希望他能帮忙做点什么的。

"所以,我这儿正好有两个名额。"他顿一下,问道:"图书馆自习室值日生,你知道的吧?"

这是一中的传统。学校图书馆日常开放借书,学生们平时晚自习得待在班上,但周末如果有需要是可以到图书馆自习的。值日生的任务就是每天下午自习课到上晚自习前这段时间以及周末在那里守着,如果别人借书有困难可以找他们。值日的时候可以学习看书也可以玩手机,没有硬性规定,评优评奖有加分,平日还有餐饮补贴,任务不算重。

值日生的名额向来交给学校学生会,选的多是些家里有困难,品学兼优的模范生。

"知道是知道,不过,您这为了把我留下来多自习一会儿真是下了血本啊。"康译吊儿郎当地回应。

唐学友懒得听他嘴贫,继续道:"今年学校活动比较多,之前当值日生的同学去参加竞赛了,学生会那边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他们指导老师就在年级大会上问了。可能也就做一两个月。我寻思着,你这急躁的性子得静下来磨磨,而且你周末也不像其他人那样都忙着补课……"

"您别说得我很闲似的,作业、卷子、正事我可都做了。"康译真真假假地反驳,他真的有许多事情要做,背着所有熟人,偷偷摸摸像个间谍活动分子,偶尔自己想起来都好笑。

"反正你考虑一下,如果你觉得可以,我再问下谢至安。你俩一道。"班主任板起脸来:"我这是有高三年级优先权,人高一高二想干的人还多着呢。"

康译可不信他这一套说辞,分明是没人干才找他们的吧。但他的视线余光中总有那一点浪花在翻滚,在海浪尖上扑腾,近近远远。如果他转过头,或者眨一下眼睛,它就会消失。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决定对不对,之后会不会后悔,事实上他不是自我感觉膨胀到可以拯救任何人的中二少年,但他又总是这样。

男生答得痛快,笑着说:"那我考虑好了。这么好的事必然得答应您。"

至少在这一秒,他会这么选择。

他要谢至安想起递过来的那支笔,还要记住它,记住他今天告诉他的名字。

而康译对待他曾经选择的每一秒都是认真的,百分百的真心。他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那就用尽一切让自己以后不要后悔好了。

班主任没有很意外,神色却为这意料之中的爽快答应放松下来,慈爱得要开出花来。康译被他那充满师生爱意的眼神盯得一阵发毛,"您像在给我下套啊……"

"怎么会,怎么会。继续做你的作业去吧。"老唐摆摆手,示意他快回教室。

"明天我再找小谢和你说说这事啊。"说完,他就背着手慢慢往办公室走去,几乎要哼起歌来。康译看一眼老师愉快的背影,转身走进教室坐回座位,莫名也想跟着笑一下。

他的右手抵在嘴角,压下其上扬的弧度。

第二天。

在大课间被叫去办公室的时候,谢至安很慌张。他走在走廊上,仔细回想自己这两天有没有做错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刚才的同学也叫了康译的名字,而对方正跟在他的后面,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用相同的步频走着。

唐学友正在办公桌前喝茶,看见人来了就招手让他们走近,顺手从旁边拉两张凳子叫人坐下。

康译坐姿随意,长腿屈起,膝盖离谢至安只有几公分。谢至安局促地坐着,无意识地扣弄手指上新长出来的硬痂。有一点痛,可以将他从这里解救出去。

他一如既往戴着口罩。办公室里的空调尽力散发出冷气,但热意还是滞留在他的脸颊和口罩接触的平面里,要比在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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