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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被你打死了。”

祭阿虎一惊:“怎么可能,我只用两分力道。”

张翻白打量了一番祭阿虎说:“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祭阿虎暗舒一口气:“张御医,你怎么也骗人。他在哪里,我想看看他。”

“他走了。做错事被我赶回凌都去了。”

祭阿虎面上淡定,心却如刀割般难受,失落离去。

马车上,羊灵久躺在里面左思右想,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落下了。他叫停马车,让刘丁帮他回想。

“孙少爷,您好像没跟老爷说一声就走了。”

“不是这个,陛下来了之后,爷爷他早就出去云游不在楼里了。”

刘丁朝羊灵久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想不出。他扫了眼角落里的书问:“孙少爷,《陆将军手记》咱就不用守了吗?”

“不用了,那书现在在陛下手上。你看我这样就知道没有比陛下手上更安全的地方了。”

“那您抄录完了吗?”

羊灵久突然坐起身,神色慌张地看着刘丁:“糟糕,最后一册在陛下那里。”

刘丁皱起脸,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孙少爷,您还能犯这样的错呀。这可怎么办。”

“到时再说吧,赶紧赶车,要快点到凌都去,那里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有活干刘丁就来劲,他好奇道:“什么事情?”

羊灵久神神秘秘地说:“护一个重要的人。”

*

到了凌都,羊灵久恢复世家公子做派。一番得体穿戴后与刘丁步入听书楼,在口技师们模仿的各色声音中,径直走到后坊。

掌柜闻声迎上来:“见过少东家。”

羊灵久开门见山:“李氏夫妇带来的新技师现在何处。”

“少东家随我来。”

羊灵久被掌柜带到一间未挂牌的厢房前,拉了一下门上的圆环。随后,羊灵久便见一位坐在轮椅的妙龄女子打开房门。脸色一变,惊诧地看向掌柜:“怎么是个女子?”

掌柜被羊灵久这话给问住了,以为是改了规矩,但想了想并没有,忐忑地说:“他们俩只收了这一位女徒弟。”

在一旁的仓义乐了,见羊灵久没认出他来心里踏实不少,想必其他人也认不出他来。他用女声打趣道:“这位公子是看不起女子也能做口技师呢,还是嫌弃我是个瘸子?”

羊灵久见面前这女子笑吟吟地看着他,眼里满是看笑话意味。渐渐回过味来,挥退掌柜,走进厢房,让刘丁守在外面,关上门后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看着仓义。

“真看不出来,不如直接进宫吧,说不定还能被他看上。”

“这样的好法子我当然想用了。可是验身那一关怎么过?万一我人还没见着就被发现是个男儿身,跑都跑不掉。”

“可有在这里见着章丞相?”

仓义失落地摇摇头:“我打听了一下,他这些年不怎么来这里听书了。他们不出来,我只能想法子进去。可宫中戒备如此森严,就算侥幸进去又侥幸替换成功,要如何悄无声息地将那人给带出来?”

“难,带进宫和带出宫的东西都要经过三次查验,更何况要带个人。还是想法子引他们出来为妙。”

仓义泄气道:“先帮我查一查李公公这个人吧。我想知道他是如何被安排到我身边做我内侍的。”

羊灵久一愣:“李公公?殿下是怀疑他从一开始就有目吗?”

“要不是这里的房间隔音,你刚刚那声殿下可要害苦我,不能再叫我殿下了,叫我李月昔。”

羊灵久拍了拍自己的嘴:“他不是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做你内侍了吗?不是吧,那个时候就......”羊灵久说着说着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继续说下去。

仓义点点头:“他在我五岁时就开始替人监视我了。”

“你如何得知的?”

“幽明立告诉我的,在南隐国时,李公公有偷偷传密信,被他发现给审出来的。”

“他就只审出这个?没审出幕后主使来?”

仓义想起了什么,取下脖子上的吊坠对羊灵久说:“幽明立把这个东西给了我,他说你懂这是什么意思。所以他给我这东西是个什么意思?”

羊灵久看着那货真价实的鲜于信物悠悠道:“他可真是好福气能被赠予这个信物。可他把这个转交给你?你俩关系......是不是有点好得过分了。”

仓义目光躲闪,耳根微微发热:“别岔开话,这个到底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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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只要你有难并且能找到鲜于后人,这个东西就可以让鲜于后人为你誓死相帮。”说着羊灵久拿起仓义手中的信物,却被仓义一掌拍开。

“做什么。这可是幽明立的东西。”仓义立即将信物戴回脖子上,塞进衣领里。

羊灵久疑惑地看着仓义:“鲜于后人接过这个信物才能达成契约,这可是大好机会,有了这个信物,我们羊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会为你竭尽所能。”

“没这个信物你不也答应帮我了么。太子被人轻易换掉,既可笑又让人匪夷所思。那人是在哪里找的跟我一模一样的人的?五岁便让李公公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已经出现了?可是小时候长得像长大了可不一定就会像,那人是如何笃定长大了也会一模一样的?”

羊灵久眼睛一亮:“有一种可能。”

仓义这时也反应过来,与羊灵久异口同声道:“双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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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此话一出,仓义当即否定:“难道母......我出生那天宫里没有任何护卫吗?轻易就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带出宫去了?”

羊灵久若有所思道:“这要去御史那里翻一翻记录,看看那天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尤其是接生的女御医是谁。”

仓义为难道:“这些都在宫里。”

羊灵久神秘一笑,指着自己对仓义说:“除了宫里,有个地方也能找到记录,说不定比御史记录的还要全面。”

仓义了然,没有比鲜于家族记录的东西更多更全的了。他转动车轮催促羊灵久:“赶紧带我去。”

羊灵久一边拉住轮椅:“别急,你真的不用那个信物让我们鲜于后人帮你吗?”

仓义心知这样做他会很轻松且很快就能恢复真正身份,可这东西是幽明立的阿婆留给他的遗物,他用掉的话幽明立怎么办。幽明立胸口上的那个窟让他恐慌,他认为幽明立也需要这个信物,他说:“那个是幽明立的,他阿婆对他有养育之恩,这个遗物对他很重要,我不能乱用。更何况,我的这个事情在父......陛下回朝之前都只能是秘密。”

羊灵久对仓义这种一提到侗西王就特别护的反应后知后觉,但又不确定自己的判断:“冒昧问一下,你跟侗西王之间是不是有点那个意思?”

仓义红着脸坦然道:“是!所以我还要防着那个人别乱娶。”

羊灵久笑笑:“好办呀,只要将你们俩的事情传些苗头就可以了,这样大家暗地里都知道太子心有所属,那些想嫁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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