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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人。”

“你的伴读?他不是姓羊吗?”

“他们是鲜于氏另一个隐姓埋名的分支。”

幽明立面露喜色追问道:“那他现在在哪里?这楼是他点的灯吗?”

仓义点点头,继续瞎说:“他点的,不过他去给父皇送消息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幽明立目光暗淡:“我等不了几日就得走了,阿婆的遗愿又要被搁置。”

一听幽明立呆不了几日仓义心里难受,经此一别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一想到这,仓义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但见幽明立情绪低落,他想了想说:“我帮你跟他约定一个时日如何?反正他说这灯点着就是为了招引故人的。直到故人归来灯才会灭。”

“真的?那我明年这个时候再来。”

仓义暗喜,只要还能再见到幽明立,再在这里呆一年又如何。他捧起幽明立的脸说:“不说这个了好不好,我好想你。”

幽明立扣住仓义的后颈,将他压上自己的唇,一边舔舐一边说我又何尝不是。两人交颈搂抱,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所有的话语都不及唇舌间的缠绵让人忘却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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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上)

片刻温存止于两人默契地握住对方欲要解衣的手。一个抚摸着对方颈上显现出来的刺青,一个抚摸着对方信物上的图案,互抵额头各怀心事。谁也不愿先出声破坏这份安宁。

良久,一声声公子打破两人的沉默。仓义走过去探出窗口朝楼外的人说:“我在这里。”

楼下声音说:“公子,饭菜给您送来了,记得吃。衣服也洗好啦,给您放进柜子里了。”

“有劳。”

幽明立走到窗口,见是东街酒楼的小二,神色异样地看了眼仓义后,问道:“李公公呢?他怎么没跟着你?”

仓义拉起幽明立的手转过身子,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一边拉着人往楼下走,一边说:“这里岂是外人能随便进来的,你不也乔装成普通人了么。”怕幽明立又有疑问追问他,紧接着岔开话问:“饿不饿,吃点东西吧,我看你气色有些不好,是生病了吗?”

“嗯。”

幽明立脑内一团乱麻,仓义身上有太多让他一时半会想不明白的地方。眼神的慌乱足以说明他遇到了事情,可说的话又似真似假难以分辨,不知该信还是不信。但有一点他能肯定,这个无名镇果真跟他们东临皇家有关系。既然有关系,那么他先前买的消息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故意给错?再一想想又不对,这里的生意不分国界,只要肯花钱,就能做买卖。难道是这个人花钱让人换了消息?

不知不觉,幽明立发现自己被仓义带到一座破旧的小屋里,他环视一圈后嫌弃地说:“东临太子是没钱吗,就没给自己找个好点的住处?”

仓义笑笑:“出门在外一切从简。更何况还要隐瞒住身份不是么。”他边说边拿出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好,将其中一盅药膳摆在幽明立面前说:“住的虽破,但吃的一点也不差。你看,我还特意让小二准备了药膳,给你补一补气血。”

“这里太破了。”幽明立嘴上说着,人却已坐下,拿起汤匙舀了一勺入口。

“那你每次来往这里都是在哪里歇脚?这里可没有客栈。”

幽明立顿住,快速将一盅药膳下肚,拉起仓义的手说:“跟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

一声口哨招来一匹马,两人同骑一匹来到荒郊一处小竹园里。园子里空无一人,但却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园子深处有一小屋,临近时一股香火味入鼻,这是庙宇祠堂才会有的香火味。仓义已猜出这里是个什么地方,默默跟在幽明立身后。

幽明立推开屋门,对着里面一块写着鲜于盼灵的牌位说:“阿婆,我来看您了。”“这次多带了个人。”幽明立将仓义拉到自己身旁,紧张地握着仓义的手,语气透着羞意:“他是我喜欢的人,对我很重要,望阿婆不要介意他的身份。”

仓义红着脸在一旁不知所措,傻愣愣朝着牌位点了点头说:“我能娶他吗?”幽明立扑哧一笑,给了他三柱香说:“和我一起拜一拜。”

两人拜过后走出小屋,仓义还未从屋内的羞怯中缓过劲,走着走着突然从后抱住幽明立把脸埋在他的后背上哼哼。幽明立感受着背上的一团滚烫,打趣道:“这下阿婆也知道你想娶我了。”

“幽明立。”

“嗯?”

等了好一会仓义都没有吭声,幽明立反手拍了拍身后的人:“怎么了?”

仓义心里无奈且矛盾,他对自己的计划并没有把握。可他又说不出让幽明立不要等他的话,因为他舍不得这个人。甚至会自私地想要幽明立一直等他。

“再等等我好么。”

幽明立噙着笑转身将人搂抱进怀,满口答应。他虽生气仓义一面对他表达爱意一面又对他有所隐瞒,但只要这人不跟他说诀别的话,他就当事情还没有到解决不了的地步。

他发现只要不提及这个,他俩仿佛又回到了在南隐国时的亲昵,他不想破坏这份久违的亲昵。正巧他的计划也是需要等仓禾回来才能去做。只要能让这人心里安定,多等一等又何妨,更何况他本就一直在等着他。只不过他是不会放弃去弄明白这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了幽明立这一声应答,仓义仿佛吃了定心丸,心下已决定等幽明立一走,将提前他的计划。

他说:“你以往来这里就住这吗?可我没看见还有别的屋。”

“睡在地上凑合。”

仓义有意无意地捏着幽明立的腰说:“还不如我那破屋,好歹有张床。”

幽明立抿嘴笑起来,掐了下仓义的后脖子:“那你肯收留我几日吗?”

仓义手掌滑向幽明立的臀,揉捏一把说:“当然。”

入夜,洗漱好的两人宛如一对新婚燕尔,规规矩矩坐在床边,看着那安静燃烧的油灯,欲火荡漾。

仓义悄悄伸手过去钩住幽明立的手指,他知道幽明立在犹豫什么,他说:“我趁你昏迷的时候,有偷偷解开过你的衣衫。你经历了什么,怎会伤得那般严重。”

幽明立揽过仓义,让其坐在自己腿上,埋进仓义的颈窝说:“想着去封地之前,能为皇兄做点事情。”

仓义解开幽明立的衣,再看这些疤时还是会心如绞痛,他手指在胸口那处疤的周边轻点:“是什么事情,差点让你丧命。”

幽明立揪心地抬起仓义的下巴:“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我差点被痛死,是镇上神医告诉我身体里有蛊,是除金丝蛊以外的蛊。”

幽明立愣住,他意识到仓义在这里呆了很久,怕仓义察觉,他吻了吻仓义耷拉的嘴角,而后歉疚地说:“对不起,我没料到自己会发生那样的意外,差点害你陪我一起丧命。”

“你为什么要骗我,早点告诉我的话我就不会因为金丝蛊死了而伤神许久了,当时真的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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