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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因为眼下自己身无分文,急需钱傍身。心里计划着如果一直等不到羊灵久来,他便攒够钱自己回凌都探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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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明立终于等到下属回来复命,结果让他震惊的是,并没有仓义受伤这回事,而且人也顺利回宫,仓禾帝也已出征。可是蛊虫不会骗人。

“你确定吗,可是种在他身上的金丝蛊早早就死了。你好好回忆回忆,是不是有哪里疏忽了。”

“属下确实没有看见义殿下受伤。他们回去的这一路可以说是非常的顺利,除了奔波劳累了点之外,并无遇到任何阻拦他们的人。”

幽明立不相信,蛊虫死了是事实,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说:“从你跟他们的那天起后的一个月左右,路过了哪里,他们在哪歇脚,骑马还是乘车。”

“他们进入东临地界后,就改成了骑马。也就是从他们骑马赶路开始,直到第六个驿站,这一段路他们异常地赶,就连属下都有些吃力。他们一路都是在官驿站歇脚,属下无法乔装进入,只得在外露宿。自第六个驿站后,他们就放慢了速度,偶尔也会在普通驿站歇脚。”

幽明立来回踱步,又问:“他骑马的姿势可有异样。”

“并无异样,一点也没有受伤的迹象。属下一路上都是能清清楚楚看见义殿下的样子的。脸色也并无异样。”

幽明立听不出哪里不对,但他就是觉得哪里有问题。幽诺莎的蛊术几斤几两他心里有数。他要去无名镇探消息,他一定要弄清楚仓义在哪里受伤了,又是如何受伤的。

“第六个驿站可还记得名字。”

“属下不认得他们的字,但属下有描画下来。”说着从胸口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幽明立。

幽明立接过小本子,头也不回地出府了。急得这名护卫立即跑去找鲜于茶。鲜于茶早有准备,即刻将护卫乔装改扮成幽明立的模样,全府上下十分默契且淡定地接受了自家王爷溜走了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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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羊灵久正在后坊躺椅上小憩,这几天有些耗费精力,终于让他等着个可疑的兵在陆将军营帐附近鬼鬼祟祟,让他一丝不敢松懈。虽有制造动静吓跑那人,但也不是长久之计,再多几次他就要暴露了。

正要入眠便听见急促的脚步声朝后坊奔来。他疲惫地坐起身,伸着脖子朝声音的方向看去,见来人是张翻白又立刻躺了回去。

张翻白跨进后坊,一眼寻到羊灵久,也不管羊灵久是真睡还是假寐,一把将人薅起来说:“来帮忙。”

羊灵久咿咿呀呀不肯起,嘴里只哼哼:“困死了,让我睡会。”身子往躺椅上坠,任张翻白如何拉如何拽,他就是不动。

张翻白双手吊着羊灵久,见他故意使劲往下坠,手掌一滑,滑至羊灵久手掌。用他的医理迅速摸到羊灵久的食指掌骨和小指掌骨,以握手的方式将两掌骨向掌心用力紧握。

羊灵久啊的一声,痛得弹跳起来立刻甩开张翻白的手,龇着牙揉着手说道:“你都将我赶出来了,还找我做什么。”

张翻白哼笑:“我该说你傻呢还是太自负。也不想想,我表哥的医术要是差劲的话能成为陆大将军的私医么。你当陆大将军出征在外是没有警惕心的么,睡觉的时候会不防着蒙汗药?”

羊灵久立马精神起来,他反问道:“什么意思?”

“你呀,我要真赶你出来当天晚上就赶人了,还用得着隔好几天再赶人么。把你赶出来是陆将军的意思。”

羊灵久心里发凉,慢慢挪着脚准备跑:“那他......”

张翻白一眼看穿,立刻抓住羊灵久的手说:“一直没动静说明什么,陆将军认得你!”

羊灵久紧张,担心自己会被陆将军抓去拷问,掰开张翻白的手疑惑道:“他怎么会认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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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他是二皇子的舅舅,太子身边的人他怎么可能不了解。好了别废话了,赶紧来帮忙,忙完你就在营里睡,想睡多久睡多久。这次是陆大将军默许的。”

“啊?”羊灵久心里忐忑与欢喜交叠,爷爷给陛下的信果然奏效。即便如此,此时他也不太情愿踏进军营,一方面担心陆将军跟他算蒙汗药的账,另一方面又担心陆将军仅仅是让他去抓贼并没有要跟守书人签守书契的意愿。

羊灵久就这样在纠结中被张翻白拉回了军营。在见到伤兵的那一刻,无需张翻白指点,他立刻恢复之前的娴熟。

祭阿虎远远地看着羊灵久,眼睛放着光,他终于再次见到这个人了。别的医护来帮他处理伤口他不让,都让给了别人,他心里盘算着等张九来给他处理伤口。一旁的李四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不让人帮你处理伤口,要是迟了会烙下病根的。”

“我要张九帮我处理,他弄着不疼。”

李四搞不懂祭阿虎这人在想什么:“你挨刀子的时候没见你喊疼,处理伤口了你还怕疼了?!”

祭阿虎嫌李四吵,赶人道:“你伤口处理完了就回帐吧。”

李四看不过眼,直接朝羊灵久喊了声:“张九!”

祭阿虎瞪大眼睛看着李四:“你做什么!”

“等你一起回帐。”说完见羊灵久朝这边看了过来,招手示意来他这边。

祭阿虎不敢看来人的方向,语气里带着责怪意味对李四说:“你等着就是了,叫他做什么。”

“不叫一声,你要等到何时?你的伤口拖不得了,要赶紧处理。”

脚步声逼近,祭阿虎立即正襟危坐目视地上不敢看朝他走来的人。直到被问除了这里还有哪里有伤时才看向羊灵久,结结巴巴地说:“胸口上还有一刀。”

羊灵久剪开祭阿虎大腿上伤口处的裤子,认认真真清理伤口。他一点也不想在这里看见祭阿虎,因为能在这里见到人,那必定是受了伤。人一受伤,他心里不是滋味,会自责是羊家害得人家这般遭罪。他处理好腿上的伤后,准备拉来祭阿虎的衣领处理胸口上的伤。他抬眼看见祭阿虎直直地盯着他,他一愣,问道:“怎么了?缝合的时候弄疼你了?”

祭阿虎慌乱地转动着眼睛,摇摇头不吭声。但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珠骗不了羊灵久,怎么会不疼。他对祭阿虎说:“我现在要处理你胸口上的伤需要拉开你的衣领。”

祭阿虎点点头,帮着对方拉开自己的衣领。又是一道需要缝针的伤口,羊灵久倒吸一口凉气,他说:“你忍忍,我会尽量让你不那么疼。”

李四也看出来羊灵久确实要比其他的医护温柔。他在一旁念叨起来:“难怪他要等着你帮处理伤口,你比他们温柔多了。下次我也找你。”

羊灵久一副说什么胡话的表情看着四皇子,他说:“可别,我希望你们都别受伤,最好能毫发无伤的从战场上回来。”

李四嘀咕道:“战场上哪有不受伤的,不死就万幸了。”

羊灵久递给四皇子一记那你还来的眼神,李四心虚地转开脑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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