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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地抽插,使得仓义双腿摇晃不停,放声哼哼。被幽明立这般猛烈抽插,仓义只觉体内春潮狂涌,一股股难以言喻地快感使他飘飘欲仙。

意乱情迷间,他紧紧抓住幽明立的手臂,余光瞥见镜中幽明立的侧颜半掩在他腿间,腰腹坚挺有力地撞击着他。那鲜红耀眼的红绳刺青缠绕着他,他又缠绕着幽明立。此时此刻,仓义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条红绳,捆绑着他与幽明立,眼神随着景象晃动逐渐迷离,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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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夜半,凌都皇宫内。

仓禾批阅完奏折习惯性来到皇后的寝宫。自从仓义离开后,他的心总是悬着,只有皇后这里能让他片刻安定。

快两年了,安插在南隐国的细作传信回来的内容依然是仓义还在侗西王府邸,只今年五月时与小公主在花楼出现过一次。想到此处仓禾来了情绪,不禁心里唾骂幽明幻这个老东西。一个以在人身上扎图案为乐,一个在人身上施蛊为乐,把这两人安插在他儿子身边是何用意?仓义要是被扎了图案或是被施了蛊,他定会找南隐国算账。

皇后章显楚早早在殿外恭迎,见仓禾拇指被四指包住,依她多年来的了解,断定仓禾此时心情欠佳,没有吱声,只无声地行了一礼,默默跟在身后。直到仓禾向她摆手示意才近身伺候。

仓禾一直都知道他这个皇后善观察,懂分寸,让人安静。当初也是看中她这点才选来当皇后。可外人都认为是因为章显之的关系,他并不解释,甚至还纵容了这流言蜚语,这么多年过来,也不见她变了心性,不免多了几分好奇与探究。等人一靠近,他玩笑道:“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是这般怕朕。”

章显楚微微一笑,在一旁递过沾上牙粉的牙刷子说:“臣妾哪里怕陛下,是不想在错误的时候打扰陛下的思绪。”

“你从哪里看出朕方才是在想事情。”

“虽然陛下总是面无表情,但是臣妾知道陛下把情绪都藏在了哪里。”

仓禾盥漱完毕后,饶有趣味地看着章显楚。若换了别人这样说,他会感到紧张,会很不悦,因为他不想被人过于了解。可在章显楚这里,却变得莫名的轻松,甚至还想帮她确认了解得对不对。他说:“说来听听。”

章显楚一边手指比划,一边说:“陛下在想事情的时候会不自觉地用四指包裹拇指,垂于两侧或单手握住另一只手的手腕垂于身前;心情好的时候拇指会搭在食指上或者把手背在身后。”

仓禾倍感意外,就连他的内侍都不曾提过这一点,或许他的内侍不敢说实话,他反问道:“朕真的会这样吗?”

章显楚微微一点头,说:“陛下在臣妾面前总会这样。”

仓禾牵过章显楚的手,往床边走去,他说:“想不想义儿。”

“想。”

“再等等,等朕做好准备,或许有机会能让他提前回国。”

章显楚一听,面露愁容,立刻道:“陛下真的要御驾亲征吗?”

“他跟你说的?”

“嗯。”

一提起章显之,仓禾很是不解他的皇后,明知自己的弟弟和皇帝有染,却依然与弟弟和睦,是真的肚量大没有嫉妒心还是真的太会伪装。他将人牵到床榻边坐下,问:“这么多年,朕很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怎么就不介意朕与他苟且,义儿可是介意得很,甚至心生嫌隙。”

彰显楚心里泛酸,她何曾不介意,只是她有自知之明罢了。明白她的介意对于皇帝来说是没有一点用处的,不仅没有用处还能坏掉已经拥有的。她实话实说:“曾经介意,但是这么些年臣妾悟出了一个道理,就不介意了。”

“说说。”

“共利共存。”

“你与他共的什么利。”

“共的是陛下,不仅仅是与弟弟,还有后宫中其他的妃嫔,朝堂上的大臣,甚至东临国的黎明百姓。”

“那共存呢?”

“什么样的身份做什么样的事情,臣妾是皇后,皇家的一份子,替陛下打理好后宫不给陛下增添繁琐小事。让皇家人丁兴旺,和和睦睦。”

仓禾觉得不可思议,他反问:“这么大胸襟?”

章显楚摇摇头,看着仓禾说:“如果陛下是普通百姓,百姓之家,家和万事则兴。可陛下是帝王,帝王之家,家和天下则兴。”

仓禾哈哈一笑,将人揽进怀里,说:“朕一直都在等你问朕一个问题,可你从来都不问,你知道是什么问题吗?” W?a?n?g?址?f?a?布?y?e?i????ū???e?n?2???Ⅱ???????ō??

章显楚摇摇头。

仓禾说:“是朕想要你来做这个皇后,而不是章显之。可明白?”

章显楚眼波流转,她从没这般内心舒畅过,多年的隐忍让她习惯收拾好所有的情绪,即便再高兴,也只是淡淡一笑,点点头以作回应。

仓禾轻叹:“要是义儿能有你这般通透,朕又何必送他出去做质子。”

“义儿真的能提前回来吗?南隐国会舍得放人吗?”

仓禾抿嘴一笑,“等吧,等一个时机。”于是紧了紧手臂,转而说:“朕闲暇时有派人查过当年的匪患,那年的匪患着实蹊跷。”

章显楚既意外又感动,她缓缓直起身说:“臣妾只不过是随口一说,陛下竟记挂在心,让臣妾受宠若惊。毕竟时隔二十年,就算有蹊跷也很难查明真相了。陛下不用为此事费心。”

“让擅长的人去做总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只不过需要一些时间罢了。这种小事费不了什么心,时候不早,歇了吧。”话毕两人解衣相拥而眠。

*

仓义一直睁着眼睛看幽明立。他很困但他不敢睡,他怕合上眼再睁开,刚刚所发生的事情会是他的幻想。

幽明立不懂仓义为什么要一直这样看着他,而且这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样子让他无法安心闭眼睡觉。要不是刚刚那场欢爱中被这人死死缠抱,他才有底气认为这人并不是因为刚刚在下面而心里有气。不然他要怀疑这人是在气自己占了上风,想要用歪门邪道将他办了来解气。他忍着呵欠说:“还要看多久。”

仓义呆呆地说:“看到天亮。”

幽明立不解,好在这人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于是放宽心说:“大半夜不睡,在歪想些什么?”

仓义伸手抚摸着留在幽明立胸膛上的痕迹说:“天亮了这个要是还在,就不是一场空想。”

幽明立好笑,使坏般在仓义屁股尖上轻轻一戳,说:“为什么会这样想?刚刚是谁用脚我踢说弄痛了。”

仓义皱了皱脸,忍着屁股上的不适拍开幽明立的手说:“我们这样算是定情了吗?”

“算啊,虽然不是南隐国的方式。”

说到这,仓义突然眼睛一眯,迅速取下幽明立的耳坠,虚搭在自己的耳朵上说:“南隐国的方式是不是这样?走配配对不对。你当初仗着我人生地不熟而用破规矩吓我,耍赖。”

被仓义拆穿,幽明立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推开自己的玉枕,凑到仓义脸旁,与之挤在一个玉枕上。额头抵着仓义的额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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