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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格提要求,你的死活对本王来说无关紧要,你死了他就少了个帮手,正合本王的意。”
李公公内心挣扎,他不能死,他也想知道幕后主使为什么要让他这样做。他着急道:“不要伤殿下,殿下是无辜的。我也不是细作,密信上的内容您也都清楚,这是我们东临国自己的事情,和南隐国没关系。”
“信上的内容放在东临国,上报太子的日常起居是你们自己的事无可厚非。但是,在南隐国,这样的日常起居只要记录在册日后带回去上报就行,何必处心积虑地用本王的信鸟传信回去。既然用的是本王的信鸟,你说说,怎么就跟南隐国没关系了。
这些信要传给谁?传给你们的皇帝?不合规矩也不合常理,送出去的质子就是必要时不用管死活的。哼,你们主仆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就等着被当细作处死吧。”
李公公试图挣脱捆绳,结果是徒劳,还白白消耗掉不少体力,他哀求道:“不要,求您了,这跟殿下无关。”
“你是他的内侍,你做这样的事怎么就跟他无关了。”
“确实是无关,殿下可怜,五岁时奴才就被安排到他身边做这样的事情了,一直到现在。”
稀奇,不管李公公说的是真是假,幽明立都替仓义感到恐惧和危险,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如此有耐性地布这么大的局,目的是什么?是要命还是要太子位?他问:“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李公公神色痛苦,无奈道:“奴才怎么会知道,奴才也是身不由己才会做个阉人,受人摆布。”
“那他是不知情了?”
“求您不要告诉他,让他开开心心地。”
幽明立得到这样的答案,心里很不舒服,甚至有些烦闷,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他说:“开心够了是好让他死个不明不白,还是夺走他的一切让他一蹶不振,自此永无翻身之日?太恶毒了,本王要告诉他。”
李公公一听,他急了,他不敢想象殿下知道后的样子,几乎是吼叫着:“不要!求您了,殿下这么好,奴才也不想他有事,可像我这样的人哪里有能耐既能告知他真相又能保护他。如果您不是为了保护他就当不知情,或许他呆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幽明立思索良久,他推测仓禾那个老鬼主动割地求和另有隐情,或许是因为知晓有人算计仓义,而他也不知道那人是谁,所以才会以这样的方式将仓义送来做质子,目的是逼幕后主使现身。
这样一想,似乎合情合理,他说:“离开了南隐国,本王可护不了他。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就请拿你训鸟的本事来换他在南隐国的安宁。”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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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其他街巷开始陆续灭灯打烊,唯独塔图街依然灯火通明喧闹不止。幽明立从后门步入自己的花楼,几名护院瞧见只原地无声行礼。因为这是幽明立的习惯,只要从后门进来,就意味着不想被打扰,就算前厅有贵求见,也要对外说他不在此。
等他寻到幽诺莎所在的厢房时,远远瞧见一堆人围在厢房门口,默不作声地探头探脑,就连幽明立走近了也无人察觉。也不知道他们在看些什么,竟看得这样入神,他刻意轻咳一声,也无人反应。
幽明立被堵在门外好一会,弄得他都有些好奇是不是幽诺莎和仓义在里面搞些什么名堂,见还是无人让路沉声道:“都很闲?”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弹跳起来,闻声回过头来,发现说话的人是幽明立后,当即一哄而散,速度之快,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幽明立等人都退散后,无需走进厢房,就看见幽诺莎和仓义两人对坐榻上。仓义满面通红,连喉间的刺青都显现了出来。单手支着头眉头紧皱,眼神迷离呆视前方,就连眼前来了人也无抬眼一看的好奇;而幽诺莎则恹恹欲睡,双手支着脑袋微微晃动。
幽明立走上前轻轻拍醒幽诺莎,睡眼惺忪的幽诺莎一见是幽明立,连忙起身哀声道:“满王叔你终于来了,困死我了。”
“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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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诺莎醒了醒神,含含糊糊地说:“他喝酒了,那个刺青吓到了人。”
“他怎么会喝酒,吓到谁了。”
幽诺莎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说:“不知道啊,我和花丁们玩得好好的,突然有人跑过来叫我,说他认错人给喝了茶酒,把人弄晕了问我怎么办。”
幽明立听得不清不楚,没好气道:“你给我好好说话。”
“哎呀,他自己乱跑,被不知情的花丁当成商客喂茶酒了嘛,然后他就晕掉了。花丁还没见过一喝酒就晕掉的人,加上那个刺青出来了,花丁看见就吓着啦,以为自己犯了事。”
幽明立这才明白刚刚那一堆人是在看什么了,恐怕也只有他头一次赐予人家徽就把家徽以刺青的方式刺在人身上,还是这么显眼的地方,对他们来说确实是稀罕事。他说:“他喝了多少?”
幽诺莎困极了,但又怕幽明立责备她没把人看好,于是边说边往门外退:“就一杯,他酒量怎么这么差,竟然晕掉了,还是后头让人给灌了一杯醒酒汤才成现在这个样子。哎呀,我困死了,明天再说吧。”说完一个转身,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厢房一下子没了声响,幽明立却站立不动,看着仓义不语。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想,他是不是小题大做了。他不也一样在监视这人吗?为什么就笃定李公公的幕后主是要害这人的?他不过是随口猜测激将一下,哪知李公公并不否认,不仅不否认,话里话外还有点想让他帮忙的意思,显然李公公是知道幕后主的。就连最后他一语双关地提要求,李公公都满口答应,还当即就传授了方法。幽明立头疼,一切都仅仅是猜测而已,自己却动了恻隐之心。李公公的某句话让他有那么一刻真的希望这人就这样一直呆在这里别回去了。
“醒醒。”
许是幽明立这一声铿锵有力,仓义身子一抖,随即闭起眼睛,揉着脑袋哼哼。他其实在幽明立来之前就已恢复了一点意识,奈何酒劲太大,头一直处于眩晕状态。就那么一点点意识,能让他模模糊糊中听见和看见一些人和事,因感受到有很多人在看他,仓义精神紧绷,不用多想他也知道那些人在看什么,只好维持醉态动也不动。
仓义没想到这个刺青真的能让人退避三舍。起初他只觉吵闹便独自去后园闲逛,偶遇一位认出他是东临国人并且会说东临话的花丁。于是好奇心起,他便用花丁手上的小刀翘下腰带上镶有宝石的金銙让花丁带他去看要花金子才能看的刺青。
结果,刺青赏得兴起时,被一杯误以为是茶的酒给醉倒了。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不停地对他说糟了糟了,你是王爷的人怎么不早说,金子还您了。接着跑出去找来幽诺莎,再后来就是现在这样。
幽明立再次问:“酒醒了吗?”
仓义抱着头摇了摇,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