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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规矩。”

“嘿,就是炼蛊把它炼成这样的啊。”

“我要是南隐国的女人就好了。”

“为什么?”

“想学这蛊术,听说只传女不传男。”

幽诺莎笑道:“蛊,皿中虫也。我们的先人认为女人和这个蛊字很像,因为女人腹中有能孕育生命的器皿。再加上女人炼的蛊确实比男人更快更好,久而久之就只让女人学蛊术了。”

“原来这样。”

“走,我带你去街上玩,南隐国有很多好玩的。”说着幽诺莎抓住仓义的手臂往外走。

仓义定在原地不动,说:“恐怕你那王叔不让我这个质子乱跑。”

“他都不在,你干嘛这么老实。”

“啊?他怎么又不在了?”

“我父皇召他进宫了。走吧走吧,估计我们回来了他都不一定会回来。”

“你别骗我,要是被他知道,不好过的是我。”

幽诺莎心道这人还挺谨慎,难怪满王叔叮嘱他千万不能被拆穿,她说:“放心,他的府邸我熟,有一条小道没人知道。”

仓义仍旧不动,总觉得有诈。他可不想惹麻烦。任幽诺莎怎么拉扯他,他都不动。

幽诺莎无奈道:“我的天,你跟我那太子哥哥简直天差地别,你怎么这么老实。”

“不是老实,是所处环境让我身不由己,不动才会让自己好过。”

幽诺莎不耐烦地将抓着的手臂一甩:“我来了这么久,你可听见号角声?”

仓义一愣,他确实没有听见号角声,但他仍不敢松懈:“他可是安排了好几个人盯着我的。”

“那你可有听见向我问安的声音?”

幽诺莎见仓义摇头,继续说:“就是因为满王叔嫌我吵,总是不让我来,我才偷偷找了条他都不知道的小道溜进来的。”

“但你进我院子肯定被发现了。”

幽诺莎头疼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就是因为没人我才进来的,你到底去不去,下一次可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

“去。”仓义动摇了,一是好奇幽诺莎说的小道,二是想着被发现就被发现吧,无非是再多一个刺青。能出去看看幽都的街市也是划算的,尤其是塔图街。

“你带钱了吗?”

“啊?”

“不带钱怎么玩?靠着身份吃白食?”

“对啊。你跟着我就是。”幽诺莎实在是受不了这个人了,情急之下对仓义施了催眠蛊,拉着人就走。恐怕再多说几句真的要被拆穿了,去满王叔名下的铺子吃喝玩乐哪里需要钱。

很快来到溜索旁,等索夫将仓义完完全全安置好后,幽诺莎才解开仓义的催眠蛊。仓义见自己只一瞬的时间就被吊在一根绳上,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被幽诺莎一推。猝不及防下坠般的恐惧让他抑制不住地大声尖叫。叫声响彻山谷,就连屋内的李公公也听得一清二楚,这是他殿下的叫声。

他赶忙冲出院子,仓义未找着,却看见幽明立向他迎面走来,身后还跟着两名护卫,其中一名护卫手里还拿着几只信鸟,那几只信鸟他认得,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煞白。

幽明立面无表情地说道:“李公公可是在找自己的主子?”

“不要伤他。”

幽明立指着信鸟说:“这就要看李公公怎么跟本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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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幽诺莎见仓义一直捂着胸口,瞪着她又不敢说什么的样子乐呵不停。仓义惊魂未定,一边努力平复气息一边回想自己是怎么突然就出来了,刚刚还被吊着,瞬间滑落到这里。自己却一点意识都没有,像打了个屯突然被人叫醒。

“你有问题。”仓义突然问。

“什么问题?”幽诺莎敷衍地搭着话,取下自己一边的耳坠,放在嘴边吹出阵阵尖锐之声。

仓义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这耳坠的稀奇用法给吸引住,等幽诺莎吹完哨子疑惑地看着他时,他才定了定神,说:“你是不是对我下蛊了?”

幽诺莎被拆穿,面不改色心不慌,一副死不承认的态度道:“没有啊。”

“骗人,为什么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跟你出来的了。”

“那是你的问题。”

这时走来一男一女,各自牵着马匹,是幽诺莎的护卫。幽诺莎走向女子那边,爬上马对仓义说:“快点吧,说不定能赶上走配配。”

仓义见幽诺莎这逃避的态度心中了然,只好作罢,他爬上马问道:“走配配又是什么?”

“走配配就是我们南隐国每年五月年轻男女求爱的日子。”

“求爱?怎么求爱?”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们才不搞你们东临国指腹为婚那套。”

仓义不服:“谁说的,我们也有男女求爱的节日,只是含蓄了点。”

幽诺莎哈哈笑起来:“上巳节吗?就一天,我们可是一整个月。”

“一整个月?”仓义不敢相信,对他来说这风俗太开放了。

“对呀,多相处相处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真心喜欢嘛,只有真心喜欢的两个人才能够真正的幸福生活。”

这时远处传来人群聚集的喧闹声,其中还混杂着一些乐器的声音。幽诺莎兴奋道:“快点快点,那边开始了。”

两人相继来到一个能清楚观看走配配的山坡上,只见一群人围好几个大圈,圈内又围好些年轻男女,男女手拿不同的乐器,各自站一边。

仓义问:“他们每一个人都拿着乐器做什么?”

“这个呀,就是先用声音来确认对方有没有那个意思。”

“怎的说?”

“男子手上拿的是芦笙,女子手上拿的是芒筒。男子先吹芦笙展示自己的技艺吸引对面女子的注意,如果有女子对男子有好感的话,就会走到那个男子身边,吹起芒筒与他一起跳舞呼应,要是两人能毫无差错地配合吹出一首曲子来,就说明两人都看对了眼。”

“那没看对眼的呢?”

幽诺莎伸手指了指,说“你看,不是有人从这个圈到另外的圈去了吗?没有看对眼的就看看其他的嘛。”

仓义看了一会,他想起了幽明立,想起自己刚到这时为了捉弄幽明立,取下过他的耳坠。现在仔细回想幽明立当时的表情,微妙且可疑。这件事一直让他耿耿于怀,因为他不相信羊灵久给的书里面会有记错的地方。

他问:“你们也这样吗?”

“啊?”幽诺莎不懂。

仓义朝走配配那边扬了扬下巴说:“你们也这样走配配吗?”

“怎么说呢,我们也走配配但不像他们这样。走配配有很多种,但万变不离其宗。”

仓义突然紧张起来,虽然他隐隐感觉到最后的答案会是他心里想的那样,但他要求个真切,他克制着冲动追问道:“你们是怎样的?”

“有一步是必不可少的,也是走配配能不能成功的关键。我们就只走这一步。”

“是什么?”

幽诺莎神秘地看了眼仓义,说:“这个不能随便对外人说的,你自己看。”

仓义攥紧缰绳继续看着,只见圈中男女已停止吹乐,舞步却变成了打架?仓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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