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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是需要他相帮。

“难得你主动进宫一回,那就在宫里多住些时间,住到来年开春祭完山神再回?”

“好。”

幽明幻诧异,幽明立从不肯在宫里呆超过三天,更别说呆几个月的时间了。不过是试探一下,幽明立回答得越干脆,他就越有底,想必这事是想让他准许的了。但他偏偏岔开话,打趣道:“你还是说说你那脖子怎么回事吧,是哪家姑娘这么有胆识,把她请进宫来,朕要好好赏她。”

幽明立单手支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说:“不是姑娘。”

幽明幻挑眉,等着幽明立把话说完。只见幽明立重重叹了一口气说:“这事情,皇兄有一定的责任。”

幽明幻莫名其妙,但又好奇:“此话怎讲?朕可是有几个月没见你人。”

幽明立直起身,煞有介事地指着咬痕说:“这个,就是被东临国来的那个质子咬的。”

幽明幻心中了然,有点想笑,但又觉得不可思议:“你少糊弄朕,朕还能看不出这是怎么弄的?只是为了让它好听些,才说是咬。”

“他们东临国的南风皇兄您又不是不知道。”

“朕当然知道,可你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真的是他咬的还是你想诬陷人家另有所图?”

另有所图的心思被看破,幽明立也不装了,他笑着说:“冤枉啊皇兄。”

“怎么冤枉你了,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看上人家的皮了?都说东临国的人白净,他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那皮怕是吹弹可破如初生婴儿了吧。”

两人相视一笑,可幽明立面上仍在辩解:“皇兄英明,但他真的图我色,这一点我可没诬陷他。”

“你几斤几两,朕还不知道?不是你有意放水,他能得逞出鬼了。朕可警告你,要是捅出个烂摊子,朕可不帮你收拾。”

幽明立有些敷衍地点点头,正色说:“皇兄可别小看这个质子,他能耐得很。我就是小瞧了他才被他占了便宜。”

说着,幽明立将仓义的近况事无巨细地向幽明幻交代了一遍,顺便将拦截下来的密信呈给幽明幻看。

幽明幻了解一番后骂道:“仓禾这个鬼东西,老子鬼,小的也鬼。”他再一次感慨幽明立为什么是他弟弟而不是他儿子,就算幽明立不愿进朝堂,但他也会暗地里让幽明立替他做些事情。让他找个心理安慰。

“仓禾不至于这样做。他儿子在我们这过得好不好不需要特意安排一个眼线在身边。还如此冒风险传信回去,可不像他。再说了,他安排在我们这的细作还少了吗,梯田村那条路都能探到就别说一个质子的情况了。”

幽明幻觉得有理:“但这样做不合常理。”

“确实不合常理,所以我来宫里呆上一段时间,看看他会有什么小动作,尤其是他身边的那位公公。”

“你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万一人家没动静了呢?”

“没动静岂不更好。”

幽明幻揉揉眉头,梯田村那事着实伤他元气,不愿再想,他说:“行吧,不谈这个了,头疼。你去看看诺莎吧,她出关后天天吵着要满王叔给她刺面。”

幽明立轻笑:“她这么快就成为蛊女了吗?我去看看。”

话音未落,远远传来轻快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叮叮当当配饰碰撞的声音。幽明幻与幽明立闻声看向门口,等着那人的出现。

幽诺莎一听幽明立进宫了,怕他这个王叔只呆片刻,便匆匆跑来,临至门口确认幽明立还在,这才松一口气,单手扶着门框喘气,喜道:“满王叔!”

幽明立朝幽诺莎展开双臂说:“几年不见都长成大姑娘了。”

幽诺莎也展开双臂扑向幽明立怀里,叽喳个没完。幽明幻被叔侄俩吵得头晕,打岔道:“你们俩别在这叙旧,吵得很。回院子里去。”

*

不知去向的幽明立让仓义茶饭不思,生怕幽明立真的如他说的气话那般,将他丢一边不管不顾。好在南隐国的冬季不像东临国那样寒冷难熬,不知不觉迎来第二年春。

一阵阵号角声传来,仓义愁容舒展,连忙起身走出院子,但怕自己唐突,又退缩了回来。走到正在草堆堆里进食的兔子身边蹲下,拾起一根草,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起它来,为的是缓解心中紧张的情绪。

仓义心不在焉得过分,就连幽诺莎叮叮当当走进院子的声音都没听见,还是李公公注意到这位不速之客,连忙问道:“你是哪位?”

幽诺莎并未回答,而是好奇地打量了一下李公公后,快步走到仓义面前,问道:“你就是那位东临国来的太子?”

仓义闻声抬眼看去,见一位不过十四五岁年纪的少女站在他面前,不用看她一身何等的装扮,光看她佩戴的耳坠仓义便知眼前这位是南隐国的公主,只是不解这额间为什么会被刺有特殊纹样。还挺特别,挺好看。

“你是哪一位公主呀?”

幽诺莎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公主?”

仓义拨弄了一下自己的耳垂,说:“只有公主才会佩戴被蛇缠绕的骷髅耳饰。”

幽诺莎笑笑,也蹲下身子学仓义的样子逗弄起兔子,她说:“你还挺有见识,外人很少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仓义见这位小公主一点都不见外,也放下戒备多说了些:“那也没有,你额间的刺青我就不太懂了。”

“这个啊,你不知道我们这的蛊女吗?”

仓义恍然,他惊道:“这不都是传说吗?原来是真的啊。”

幽诺莎得意地说:“因为蛊女要求很严格,好几年都不会出来一个。”

“这就是蛊女才能有的刺青吗?”

“当然。”

“对了,东临国的公主也像你这么白净光生的吗?”幽诺莎说着将手伸过去与仓义比较。

仓义觉得这个小公主甚是可爱,笑笑说:“当然。”

“光生是什么意思?”

“光生是非常好看的意思。”

“你也很光生,跟我们那的公主不一样的好看。”

幽明立一走进院子就听见仓义对幽诺莎说这样的话,还看见两人蹲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有说有笑,像极了一对两小无猜的璧人。幽明立又莫名被刺痛了一下,这回是十分看不惯仓义和幽诺莎这个样子,皱起眉头对幽诺莎说:“你不是说要来抓虫子炼蛊的吗,跑这来做什么。”

幽诺莎立即起身,走到幽明立身边说:“我好奇嘛,来看看他长什么样。原来这么光生。”

“人看完了就干正事去,术业有专攻。”

幽诺莎转身对仓义说:“我抓完虫子再来找你玩。”然后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哎,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话音刚落,仓义见幽明立一脸严肃的样子看着他,许久不见,这人还是能让他心脏漏跳掉几拍。

他站起身,好笑道:“你干嘛对小姑娘这么严厉。”

“他是我侄女,长辈教导一下晚辈而已。你可别招惹她,看见她额间刺青了吗?”

“看见了,她是蛊女。”

幽明立异样眼光看着仓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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